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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快要开始了。”姜裴盯着他怀中的爆米花和可乐,很难得地生出些拂袖而去的冲动,又不得不强压下来,没什么表情地进了影厅。“哥哥,去后排吧,好不好?”沈澍的手肘又在身后很轻地杵他。姜裴心中升起的些微疑惑在看到后排的情侣座沙发后就彻底消失了。果然,他就该知道,不正经的人不管到了哪里都不会正经起来。“哥哥怎么不肯坐呢?”身后的人还在用十分无辜的语气讲话。于是姜裴转过身来,用两手捏着沈澍的两颊,不怎么客气地往外拽了拽,扯成圆圆的一团。掌中的人发出些呜呜的动静,姜裴松开手,迅速地转身,坐在了沙发正中间。一副并不打算给沈澍留位置的模样。接着不大开心地将口罩墨镜和棒球帽一一扯了下来。虽然沈澍的警惕在姜裴意料之内,但是亲眼见着此行的白费力气,他依旧止不住地生出些懊恼的情绪。口罩在脸上待得久了,鼻梁处轻微地泛起了一点红,热热的不是很舒服,他不由得伸出手指捏了捏。沈澍在一旁地动作,不知道做些什么。过了片刻,声音渐渐停了,换做很轻的脚步声,在一点点走近。姜裴生着他的气,听到了也要假装没听到,故意地不肯回头。下一刻,一具很温暖的身体落进了他怀里。沈澍敏捷地伸出手,圈在他的脖颈间,声音贴在耳边,带着温热的吐息和笑意。“原来哥哥喜欢这样坐。”反派姜裴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一片葳蕤的树丛。树丛中长满了名为“沈澍”的一种植物。枝叶繁茂,根系延展,深深浅浅,都是沈澍的气息在空气中浮动。身处黑暗中,触觉与嗅觉都变得分外敏锐。沈澍的每一次呼吸都环绕在耳畔,热意扑在面颊上,连带着那一小片肌肤都发烫。“哥哥为什么不肯讲话?”耳廓被衔住,温热的舌尖很轻地从上面掠过,沿着褶皱的纹路,一路辗转向下,碰到那一小片薄透的圆润的耳垂,就叼着,用齿尖一点点地磨。“哥哥不开口,我就当哥哥默认了。”植物伸出触须,密密匝匝地缠住姜裴,包裹着,要将他骗进花萼中,然后吃掉。眼前的屏幕陡然亮起,银白色的光线穿透了浓郁的黑暗。电影开场了。先前空气中那些浮沉的难以言喻的暧昧在光亮里骤然散了干净。光映在姜裴眼底,浅浅的一层,像粼粼的湖底。“沈澍,”姜裴很平淡地开口,手在身旁微微张开,按在沙发两侧,没有碰到沈澍的任何部位,“从我身上下去。”是不容置疑的口吻。沈澍身体一僵,搂在姜裴颈间的手不由得收紧。大约是在公众场合,他面对着姜裴时的胆量也比平时大了些,像是有些赌气一般地,同姜裴耍赖道,“哥哥怎么可以怪我呢。”“明明是哥哥直接坐在中间,都没有留位置给我。”“哥哥这样子,难道不是让我坐在哥哥怀里的意思吗?”自己反问完,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很肯定地、掷地有声地补充了一句,“明明就是嘛。”“所以我坐在这里,就很正常。”他为自己作了总结陈词,觑着一旁一直安静着,不发一言的姜裴,声音不由得越来越小,渐渐地低下去,先前的底气也好似所剩无几。“哥哥,”他将头凑过去,在姜裴的肩头很轻地蹭了蹭,小声嘀咕道,“你怎么不说话?”姜裴的脊背微微地向后靠,陷进沙发后背中,眼睫上下掀动着,用不大的声音开口道,“你今天是来看电影,还是换个地方吵架的?”“我没有,”沈澍眨了眨眼,用有些委屈的口吻道,“没有要吵架。”“那就安静。”姜裴说完,就将目光重新移去荧幕上,不在他身上多停留一刻。沈澍被他两句话堵住了口,待要再争辩,见着姜裴不肯理他,眼角微微地耷拉下来,神色间颇有些垂头丧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从姜裴腿上下去,坐去了一旁。沙发很宽敞,并排坐下两人后,旁边还余出一小截空隙来。沈澍只当作没看到,坐下来后,又偷偷地往姜裴身边挪了挪。见着姜裴没什么反应,于是又挪了挪,同后者紧紧地贴着,不肯留一点缝隙。属于人体的鲜明的热度隔着薄透的衣料一点点渗过来,沈澍很轻地吐出一口气,这才觉出满意。电影是刚上映的公路爱情片,整体风格轻松搞笑,评分也很高。剧情主线围绕着主角的即将到来的婚礼展开。男主角在经历了一系列阴差阳错的乌龙后,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婚礼现场,他相恋了多年的新娘抱着巨大的婚纱裙摆飞奔而来,扑进了他的怀中。草地上聚集的宾客们在欢呼庆祝,气球、彩带和玫瑰花铺满了整个荧幕。一场喜闻乐见的幸福结局。看电影的两个人却并不这样想。沈澍挑电影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剧情,他只是看到爱情片的题材,便顺手指了这个。从电影中的婚礼开幕时,他就开始后悔了。情侣沙发的靠背柔软舒适,他却不自禁地绷紧了脊背,手掌在身侧暗暗地攥成拳,汗水将掌心沾得湿黏。他总是控制不住地,不引人注目地将头偏过去,用余光偷偷地看向姜裴。姜裴看得很认真,薄唇抿着,眼睫向上翘起一点弧度,眼睛很亮,会跟着剧情的起伏适时地皱眉和微笑。沈澍看在眼中,如坐针毡,心底生出的惶惑和猜疑像是风里裹挟的杨絮,糊在口鼻处,叫他一颗心揪着,喘不过气来。他甚至想要伸出手去,捂住姜裴的眼睛,叫他不要看,也不要听。姜裴看着电影时,心中在想什么。会想起他那场没能完成的婚礼吗?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会生出一丝一毫的念头,觉得自己会同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经历了种种挫折坎坷,最后还是能同喜欢的人牵起手。那我又算什么呢?沈澍有些茫然地想。他看着影片中反派犯蠢的嘴脸,恍惚之下,像是看到了自己。无能的、可笑的、注定会失败的自己。这怎么会是场喜剧电影呢?荧幕上,男主动作潇洒地结果掉了反派,从后者手中抢来了敞篷车。车身是火焰一样耀眼的红色,他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风驰电掣地奔向终点。在激扬的鼓点中,沈澍很轻地闭上了眼。他不想再看了。甜食唇缝间被抵上一个硬物。带来轻微的刮蹭,并一点奶油味的甜。沈澍很轻地颤了颤眼睫,睁开眼时,黑色的眼瞳里带着分明的茫然。最先映入眼中的是抱着爆米花桶的姜裴。后者微微侧过身,手臂伸出,探到他这里,指尖抵在他唇边。同他的目光对上时,姜裴眨了下眼,口吻里带着很平常的漫不经心,“张嘴。”指尖跟着往前送了送。沈澍像是呆住了,大脑停止转动,机械地只知道附和,依言张开了嘴。于是一粒爆米花落进了口中。连带着姜裴柔软的指尖,也被他抿住。口腔里充斥着浓郁的甜,沈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碰了碰,一时分不清爆米花与姜裴的指尖,究竟哪一个更甜些。姜裴微微蹙了下眉,训他,“松口。”像是在对着不懂事的小宠物,说完,又带了点严厉地教他,“不许乱咬。”沈澍听见的瞬间,几乎是下意识地松了口。爆米花在慌乱间顺着喉咙一路向下,很欢快地蹦跳着,连带肺腑之间都渐渐溢满了甜。荧幕上,电影剧情还在继续,他顾不得看,贴在姜裴身边,扭过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后者,很黏糊地叫,“哥哥。”黑色的眼睛剔透而亮,半点心事都藏不住,里头的雀跃像是下一刻就要跳出来,跳进姜裴怀里去。“哥哥为什么要喂我吃爆米花?”他伸出手去,缠着姜裴的手,偷偷地摸一摸自己方才含过的指尖。柔软而温暖,和手指的主人一样叫他喜欢。为什么呢?姜裴一只手扶着爆米花桶,指腹一下下地从光滑的桶边缘蹭过,按压出很浅的痕迹来。他只是很莫名地,在那一刻窥见身边人情绪的低落。甜食会叫人开心,而他手边很凑巧地有一整桶散发着甜香气息的爆米花。所以没有为什么。只是顺手而已。“不想吃吗?”姜裴垂着眼,作势要将爆米花桶移去一旁,“那算了。”“我没有,”沈澍忙伸过手去,拽着爆米花桶,眼巴巴地看着姜裴,“想吃的。”“哥哥再喂我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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