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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花月坊内,雕梁画栋,朱漆大门在日光下闪耀着光泽。
坊内轻纱摇曳,丝竹之音隐隐传来,透着一股雅致又闲适的气息。
二楼的一间极致雅间,国舅爷的嫡长子萧朗正斜倚在软榻上,一腿屈起,手中把玩着一只琉璃夜光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晃动,在烛光下流转如金。他衣襟微敞,露出半截锁骨,腰间玉佩随意垂落,与榻上散落的诗册、果核混在一处,浑然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脚步声响,萧朗抬眸,见楚逸尘推门而入,唇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抬手便给楚逸尘斟了一杯:“尝尝,西域新贡的葡萄酒,陛下赏了我爹两坛,我顺了一壶。”
楚逸尘眉头微蹙,并未接杯,只是拂袖坐下,脊背挺直如松,玄色锦袍一丝不苟地贴合身形,连袖口的云纹暗绣都平整得不见半分褶皱。
他手指轻叩桌面,声音低沉:“铜矿案涉及军械走私,你还有心思饮酒作乐?”
萧朗嗤笑一声,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酒液顺着唇角滑落一滴,他也不擦,只是懒洋洋地笑道:“逸尘啊逸尘,你这个人,就是活得太板正了。案子要查,酒也要喝,人生苦短,何必日日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楚逸尘淡淡扫他一眼,指尖在杯沿一推,将那杯酒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既已归京,军中戒律,当值不饮。”
萧朗摇头,啧啧叹道:“无趣,当真无趣!整个京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活得像个戒律清规的苦行僧了。”他支着下巴,眼中带着促狭,“你说你,马上就二十了,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平日里不是在军营练兵,就是在书房看兵书,活得像个老头子,哦,不对,这会子已经作古了!”
说着自己先哈哈笑起来。
楚逸尘却拧眉不展,神色与平日里的沉稳大不相同,好似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取代,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职责所在。”
萧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职责?人生除了职责,总该有点别的乐趣吧?”他忽而凑近,压低声音,笑得暧昧,“比如……花月坊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刚回京,也该接风洗尘,要不要我替你找……”
楚逸尘闻言,眸色一冷,拂开他的手。
萧朗也不恼,只是摇头晃脑地感叹:“唉,可惜啊可惜,堂堂抚远大将军,战功赫赫,却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真是暴殄天物。”他忽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除非……你心里早就有人了?”
楚逸尘指尖微顿,眸底掠过一丝极浅的波澜,但转瞬即逝。他淡淡道:“萧朗,你若是闲得发慌,不如去查查六皇子近来的动向。”
萧朗摊手,笑得肆意:“我爹说了,让我少掺和朝堂上的事,做个富贵闲人就好。”他晃了晃酒杯,“反正天塌下来,有你们这些忠臣良将顶着,我嘛……”他仰头饮尽,笑意慵懒,“醉生梦死,岂不快哉?”
楚逸尘看着他,终是摇了摇头:“整个京城,最大的闲人,非你莫属。”
“承蒙夸奖!”萧朗毫不介意这个点评,笑着举杯敬他,得意地大言不惭起来,“不过,我虽是闲人一个,可绝不是等闲之人啊!一收到百夫长的密函,便猜到准是你所为。你说,这满京城中,谁有我这般明察秋毫?”
说着,他放下酒杯,目光紧紧盯着楚逸尘,眼中满是笃定:“这般彻查皇子之事,普天之下,也唯有你这刚正不阿的中军都督府左都督敢为。”
楚逸尘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与萧朗自幼时便于宫中相识,两人从为抢一匹小马驹打架,到后面的不打不相识,竟相见恨晚,成为挚友。
只是,各自秉性极不相同。
楚逸尘历来清戒,做人行事从无半分逾矩,而萧朗则肆意洒脱,典型的今日有酒醉今朝。
见楚逸尘眉心不展,萧郎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三川告知我,你今日归京,还约在这花月坊相见,可是除了铜矿之事,又查出了别的隐情?”
楚逸尘正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青花酒杯。
窗外飘来的桂花香与室内熏香混在一起,让他没来由地想起中秋夜的满院桂花。
“逸尘?”萧朗屈指敲了敲檀木桌,“这铜矿案你到底查到哪一步了可得告诉我哦,好歹也是我从父亲那里给你骗来的线索呢。”
楚逸尘回过神来,指尖无意识抚过胸前,那里面揣着那只翡翠耳坠:“六皇子在各地私开铜矿,其中陇西三处都与北狄有暗中交易。“他语气沉了几分,“更麻烦的是,兵部有人牵线。”
萧朗手惊地拍案:“果然如此!我就说北狄这两年兵器怎会突然精良,连边关守军都吃了暗亏!”他眉头紧皱,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罕见地浮现怒意,“这群蛀虫,为了银子连国门都敢卖?”
楚逸尘眸光微沉:“不止银子。”他声音极低,却字字如冰,“有人上月秘密会见了北狄使臣,谈的是——互市之后的驻军权。”
萧朗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六皇子?他疯了?!让北狄驻军,岂不是引狼入室?”他来回踱了两步,玉扳指在掌心敲得作响,“这事必须得让我爹立刻上奏!”
楚逸尘摇头:“证据不足,贸然弹劾只会打草惊蛇,何况……未必是六皇子……”他指尖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勾勒出陇西地形,“铜矿只是幌子,他们真正要的是这条商道——若北狄借互市之名屯兵于此,一旦起事,三日便可直逼京城。”
萧朗盯着那水痕,面色渐渐凝重:“所以,你打算……”
“放长线。”楚逸尘抬眸,眼底锋芒隐现,“我已派人混入商队,只要拿到他们密约的文书,便能一举钉死其通敌之罪。”
萧朗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一声:“你倒是沉得住气。”他重新坐下,摇着杯盏,语气却没了往日的轻佻,眼眸中掠过一丝沉思,“不过,六皇子背后是谁尚不好说,若真撕破脸,朝堂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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