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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远山独占一个小桌,整个人都隐入了黑暗中。不怪秦桑没看到他,他挑的这个位置灯光很暗,加上他又穿了一身黑衣服,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这儿有人。他没注意到秦桑,眼睛虚虚地看着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桑轻叩两下桌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调侃道:“怎么个意思?这是看上人家了?”迟远山回过神,笑了笑,无视他那句并不走心的调侃,端起桌上放着的牛奶跟他碰了碰:“什么时候回来的?”“下午刚回来,累死我了”,秦桑抿了口酒,正要拉开椅子坐下,又倏地顿住了。身体往前倾了倾,他弯下腰凑近了一点,盯着迟远山杯子里的不明液体看了半天:“你这什么玩意儿?新品?这怎么看着那么像牛奶”。“大胆点儿,就是牛奶。”迟远山脸上不见窘迫,秦桑却是瞪大了眼睛。“我靠,你受什么刺激了?”“好着呢”,他在秦桑的瞪视下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牛奶,拇指一抹嘴角,淡淡一笑,“我养生。”“养生你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那我养胃行了吧?”迟远山叹了口气,“你才是严松青亲哥,你俩怎么就这么爱操心呢?”秦桑理了理衣服坐下,斜靠在椅背上,双腿一叠,笑看着迟远山:“别的我就不操心了,我能不能打听打听你跟我偶像发展得怎么样了?”提起钟度,迟远山微微拧了眉心。他这几天在酒吧坐着也不白坐,手机的阅读软件里都是心理学方面的书。奈何临阵磨的枪,既不快也不光,干嚼下几十万字,头绪还是一团乱麻。本已经放平的心态又渐渐生出焦虑,还好,钟度给他吃了一颗又一颗定心丸。在他焦虑地一遍遍点着钟度的头像又返回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钟度的微信头像和名字在某一瞬间悄悄换了。头像从一张纯黑的图片换成了那盏碎了又补好的灯,名字从句号换成了钟度。还有其他种种细枝末节的变化,比如他现在会时不时拍一张照片发过来,有时候是早餐,有时候是夕阳,配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足以抚平他焦躁的情绪。不过这些就不跟八卦的秦桑说了,他只笑了笑,扔给秦桑一句:“别打听,我们挺好”。说话间,严松青面色严肃地小跑着过来了,迟远山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刚准备站起身就听到他说:“哥,你知不知道钟老师穿几码的鞋啊?”起身的动作顿住了,迟远山调整回了四平八稳的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宝贝儿,告诉哥,你又折腾什么呢?”严松青像献宝一样把他的手机往桌面上一放,屏幕上是某橙色app的购物车页面。他边说边点着屏幕:“我给你俩买拖鞋啊,你看这款拖鞋挺好看吧?正好俩颜色。”没谈过恋爱的小直男脑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对别人好的方式直白而简单。情侣睡衣前几天送过了,这会儿购物车里满满当当地全是同款不同色的男式拖鞋、男式毛巾、男式牙刷……他想着每天给迟远山送一样,不能让他失去对爱情的憧憬。“就算钟老师暂时没时间,但每天看着这些东西,想着迟早有一天能跟钟老师用上,生活的动力这不就来了吗?”小直男想。迟远山揉了揉额角,天可怜见,他最近回家晚就只是因为要等钟度收工以后的那条微信而已。反正都是要等,在酒吧听着歌等总比回家干坐着等强,没想到这么点儿事儿又让严松青脑补了一出苦情戏。秦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忍着笑意拍拍迟远山的肩,递给他一个交给我的眼神,冲严松青说:“弟,你睁开眼看看,咱迟哥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做得了家常便饭,唱得了风花雪月,走上t台可以当模特,撸起袖子三分钟就能卸人俩膀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你操这份儿闲心干什么?”严松青皱着眉想了想:“你说得也对,但是吧,要是跟钟老师比的话……”他站直了身体,一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手势,一手去摸桌上的手机,飞速跑远之前扔下最后一句话:“还差那么一丢丢。”“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桑笑得酒杯都端不稳了,“这是亲弟弟”。迟远山心累:“这便宜弟弟谁爱要谁要吧”。……那边谢思炜深知钟度是个榆木疙瘩,他暂且把谁是嫂子的问题搁置一边,先琢磨怎么能推钟度一把,好让他主动一点,赶紧跟迟远山把关系定下来。晚上坐车回酒店的时候,他旁敲侧击地问钟度:“哥,你最近跟迟哥联系了吗?”钟度正给迟远山发微信呢,闻言看他一眼:“联系了,怎么?”谢思炜往他这边靠了靠,神神秘秘地说:“迟哥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好?”钟度皱了皱眉,“松青说的?”谢思炜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钟度看了看手机屏幕,迟远山晚上给他发了一条:“严松青这个便宜弟弟归你了。”他刚才回了个:“怎么了?”这会儿迟远山又发来一条:“我弟叛变了呗,你收工了?”钟度:“嗯,马上到酒店了。”犹豫了一会儿,他又加了一句:“回去给你打个电话方便吗?”“方便,怎么了?有事儿啊哥?”钟度顿了顿,一时没有回话。总不能说是担心他心情不好。那天早上之后两人还没见过面,这周又太忙,仅有的联系都是在微信上,钟度担心他还在操心自己的事儿。手上敲下几个字又删除,不等他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迟远山又发来一句:“要是有事儿我等着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等你忙完这段儿了我去看你。现在太晚了,你得赶紧休息了,你这一周加起来还没我两天睡得多。”钟度最近确实休息得不好,连续一周的夜戏,晚上睡得很晚,白天别人休息他也闲不住,剧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要操持,每天能睡三四个小时就不错了。迟远山深知这一点,所以格外不愿意耽误他晚上睡觉的时间。钟度看着聊天页面笑了笑,手上敲下两个字,按灭手机下了车。“等我”步履匆匆地坐电梯上了楼,他一手在兜里摸房卡,一手掏出手机点了个3就按下了拨号键。夜深了,酒店的长廊静悄悄的,头顶的廊灯在脚下的地毯上投下一个个边界不清晰的光影。迟远山那声格外清晰的“哥”从听筒里传来的时候,钟度刚好刷了门卡。短促的一声电子音意外地应着景,恰好契合了钟度听到这声“久违”的“哥”之后短暂失衡的心跳。他开门的手顿了顿。可能是没听到他说话,迟远山带着疑问的声音再次传来:“哥?你回了?”“嗯,回来了,你回家了吧?”钟度边说边推开了房间门。房卡还没插入卡槽,屋内一片漆黑。他回身关上房门,顺势靠在门后,就这么听着迟远山说话。“两点店里关门我就回来了,这都快三点了,你赶紧休息吧。”黑暗中,钟度叹了口气:“跟迟老师打个电话真难啊,要接受半天的思想教育”。“没有”,电话那边的迟远山笑着,“我就是怕你睡得太少了。”在这样静谧的夜里,他的声音像电流一般爬上了钟度的耳廓,酥酥麻麻的。钟度靠着门,手机从右耳换到了左耳:“你呢?说不让你等这么晚也不听。晚上喝酒了吗?”“没有,喝的牛奶,唉,他们谁看到我端一杯牛奶都要笑我半天。”落地窗外的夜空如同一块黑沉沉的画布,钟度嘴角挂着笑意,声音放得很轻:“喝点别的热饮也行。”“好,明天我换个别的。你……没事儿吧哥?”“没事儿,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钟度说,“行了,我去洗澡,你也赶紧睡。”“嗯,晚安。”“晚安。”钟度挂了电话在黑暗中发了几秒呆,迟远山倒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但是……没见到人他终究还是不太踏实。抱歉,我心里有人了这天,迟远山在休息室打电话,他想给钟度订一个平安扣。电话刚挂,严松青就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快速地侧身进来了。“哥哥哥,有人找你。”“有人找我找呗,你急什么?”“是个帅哥。我提前给你表个态啊迟远山,你可不能因为我钟老师拍戏没空你就招惹新帅哥”,严松青边说边拿手指他,皱着眉瞪着眼,堪堪架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你这样会被人唾弃的我告诉你”。迟远山哼笑一声,起身推门就走,给他扔下一句:“以后别叫我哥,你是我亲哥”。严松青其实也知道他迟哥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这些年多少人都想跟他交个朋友呢,他还至于一直单身吗?但这都不影响他表态,主要是外面那位他没见过,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听到迟远山这样说,他晃了晃脑袋,嘟囔一句:“那我还是不敢当的”。迟远山径直走到吧台,左右扫了一眼,没看到熟人,于是顺势往吧台边一靠,指尖敲了敲桌子,问:“东子,谁找我?”东子刚要抬手,旁边有人说话了:“我。远山,认不出来了吗?”迟远山刚才确实注意到这人一直在看他,不过平时这样看他的人不少,他也就没太在意。这会儿看过去,打眼都不太敢认了,片刻之后他才直了直身,扯出了一个笑:“啊,韩煜。什么时候回来的?”面前的人留一头利落短发,着一身休闲西装,眼窝很深,眉峰高耸,确实如严松青所说,是个帅哥。闻言,他端着杯酒站了起来,那双笑起来应该很好看的眼睛却是没有半分笑意,直勾勾地盯着迟远山,乌沉沉不见底:“刚到”。刚到。东子忍不住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会儿已经快十一点了。迟远山点了点头没说话,他其实有点儿懵,对于韩煜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件事完全没有料想到。吧台边来了客人,他侧了侧身迈开了步子:“跟我来这边吧”。这位虽然是前男友,但当初也是好聚好散。相识一场,久别重逢,不至于像陌生人一样话都不能说一句。两人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韩煜嘴角勾着一点不达眼底的笑,寒暄的话说得像叹息:“快十年了,你没怎么变。”迟远山笑了笑:“老了”。韩煜跟上学的时候倒是大不一样了,以前学生气很重的人,现在举手投足间都添了几分成熟。感慨还是有的,但要说有没有点儿别的什么情绪,确实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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