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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孟凭澜一行早早地就出了门赶往汝阳。
顾宝儿手托着腮趴在车窗上。
马车一路疾驰颠簸得很,她整个人困得不行,深怕自己睡着了从座位上滚下来,只好强打起精神看着窗外,好让这清晨的冷风吹得清醒一些。
往前一看,孟凭澜一骑白衣白马在周围护卫着的玄麟军中分外显眼,那策马的背影隽秀且矫健,仿佛一张拉满弦的名弓,俊美中充满了勃发之力。
也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她的注目,孟凭澜忽然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偷窥被发现了,顾宝儿吓了一跳,只好仓促地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孟凭澜的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转头和身旁的人说了几句。顾宝儿慌忙缩回了脑袋,睡意一扫而空。
“宝儿姑娘,”车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还好吧?”
顾宝儿心里一喜,掀开帘子一看,果然是赵其安:“赵大夫,我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
昨晚她做了两个稀奇古怪的梦之后就被惊醒了,头一阵一阵地疼,一直睁着眼睛到了天蒙蒙亮才又眯了一会儿。
赵其安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见她眼底有青灰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做噩梦了?”
顾宝儿大概把两个梦境叙述了一遍,有点兴奋地问:“赵大夫,这会不会和我的家人有关?会不会我就是梦里的那个四姑娘?我排行第四,有三个兄长或者姐姐。”
“倒也有这可能。”赵其安若有所思。
“可是那个要杀我的男人又是谁呢?”顾宝儿有点困惑。
“会不会是那个姓罗的匪首?”赵其安猜测道,“那晚你受惊吓过度,做个差不多的噩梦很正常,等过些日子淡忘了就好。”
顾宝儿想了一下,果断地摇头:“不是,他的背影比姓罗的匪首要高、要瘦,有点像……”
她往前张望了两眼,想要从前面黑压压的玄麟军中找出一个相似的背影,找了好一会儿,忽然,她的目光一滞,飞一样地缩回了视线。
她怎么会觉得那个背影和孟凭澜的很像?一定是被吓醒得太快看花眼了。
赵其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下文,安慰道:“你别想太多,这病一时半会好不了,太过着急反倒会诱发一些干扰,影响正常的治疗。”
重新坐回到马车上,顾宝儿心里有点沮丧。
早上虽然疲乏,但她却很激动,就好像在暗夜中瞥见了一丝曙光,从一片空白的过往中窥探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点信息。可赵其安的话兜头给她泼了一盆凉水。
她的梦有可能是自己胡思乱想才做的,不是她的记忆。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梦里的人虽然看不清脸庞,可衣着打扮富丽华贵,身边还有两个侍女伺候着,这种家世的人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出现在青崖山这种穷山恶水之地呢?
这一天行路匆匆,一行人浩浩荡荡一路疾驰,中间就在驿站停下喝了点水,戌时将近的时候终于进了汝阳城。
顾宝儿和大部队分道扬镳,被送进了城中的一座宅院。这座三进院落洒扫整洁,内院中曲径通幽,花草竹木错落有致,颇有几分文人雅士的清雅之气。
一进正厅,入目的墙上挂着一幅山水图,左侧的题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顾宝儿凝神看了几眼,发现画上写的诗她居然都认识,大意便是盛赞南疆的景色美不胜收。
“这是蒲草先生的大作,千金难求,”于德华面带得色,“不过想必你也不知道。”
蒲草先生姓柳名江浦,祖籍江南,大宁有名的字画大家,先帝还是东宫太子时便官拜翰林院侍讲学士,后来年纪大了便辞官云游,约莫十年前隐居于南疆不知所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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