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淼紧张兮兮地盯着那手机震动了二十多秒,这才消停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开始变得无比难熬。
白淼甚至都没心思去注意谢淮这一场戏演得怎么样,满脑子都是谢淮要结婚的事。
自从那天谢淮被他父亲强行绑回去,白淼和房艺澄就私下里搜索了那个叫于莫西的人。
于氏集团的势力不小,目前的董事长是已经年近八十的于睿才,而于莫西是于睿才的长孙,也是极有可能成为于家下一代当家人的候选者。
看着他资产后面的那一串零,白淼感觉自己眼睛都花了。虽然谢淮家里也挺有钱的,但要跟谢淮结婚的这个人比谢家更加有钱啊!
谢淮要是真跟他结婚了,不会受欺负吗?
你看那些小说里嫁进豪门的,哪一个不是各种被嫌弃挑刺。
“卡。”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白淼的思路,她一抬头就看到谢淮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结束了自己的重要戏份,谢淮明显比之前放松了不少,他扒掉了额头上的发带,终于自由地把小吹风机怼在脸上吹了个爽。
“刚刚有人来电话了。”白淼开口道。
“嗯。”谢淮一只手拿起手机解锁,在看到上面那个名字的时候,他嘴角突然扶起了一个弧度。
白淼:“?”
这难道不是谢淮他爹的秘书?谢淮接他爹的电话从来没这种好脸色的!
“喂,刘秘书。”谢淮已经把电话回拨过去:“刚刚在拍戏,有什么事吗?”
“这边的准备已经都做好了,您什么时候有空,于先生可以派车来接您。”
“什么时候有空啊……”谢淮看了白淼一眼,手一摊。
白淼心领神会,飞快翻出剧组人手一份的册子,递到了谢淮的手心里。
谢淮毕竟只是个男三号,他在这部戏里的身份是男主的室友,在这个小甜剧中戏份并不算太多。像这样戏份的角色,但凡他咖位再大点,剧组能把他的戏份全集中在一起,说不准十天半个月就能拍完。
从这不算繁忙的场次之中,空出时间去结个婚,问题还是不大的。
谢淮对着剧组的排场看了两眼,指尖在上面寻索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后天,或者大后天,都可以。”
“好的。”刘秘书答应下来:“还有一件事要告知您。”
“你说。”谢淮好整以暇地等着。
“您父亲强烈要求举行婚礼,鉴于您的职业特殊,于先生让我再次询问您,您是否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谢淮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于总就没时间亲自跟我谈谈吗?”
.
看起来非常奢华的西式院落里,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管家恭敬地替他拉开门。
在他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于莫西!”
西装革履的男人回过头来,不冷不淡地往后看了一眼:“二叔。”
中年男人嘲讽地笑了笑,他年纪已经不轻了,一路疾步走过来已经有点喘:“不容易啊,谢家那个项目还真让你给弄到手了。”
“运气好罢了。”
“哼,是不是运气你自己心里清楚。”于晟凑近了一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病弱疯美人标记了 晚九朝五 互粉的影后以为我暗恋她 长生蛊道:从炼出痴情蛊开始 顶级Alpha穿书来宠我 别人家的Omega忽然不乖了 仙尊拒绝被pua 美强惨万人迷部屋 与卿长千里 漂亮榜一他今天又在偷亲我 长兄如父,专治不服 穿成摄政王的替身男妻 我和男主的瞎眼反派叔叔he了 六界第一白月光读档重来了 始皇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无限世界的Npc被玩家缠上了 穿成火葬场文里的深情竹马 我靠换装游戏开马甲 我在乱世搞基建[穿书] 惹不起的Omega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一代仙帝遭受背叛,陨落天劫之下,却意外回归地球,上辈子,他是全市最出名的凌家废物,遭人唾弃,受人冷眼,任人欺辱,这一世重生,他定要让所有轻辱过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关于萨尔桑娜陈雷跟萨尔桑娜的偶遇真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第一次是陈雷在长江时,看见萨尔桑娜在游船上跳舞特好看,便主动与她打招呼,问了她名字。几个月后,萨尔桑娜在意大利威尼斯演出,他俩又相逢在岸边,但只是陈雷看见萨尔桑娜,她本人并不知情。第三次是在古镇再度重逢,这一次陈雷就抓住机会,请萨尔桑娜喝茶聊天,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浪漫的遭遇并没有及时延续下去,后来陈雷跟萨尔桑娜因急事分开了,但那时候陈雷未来不及记下她的电...
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是划水的灶神精心创作的都市小说,顶点小说网实时更新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评论,并不代表顶点小说网赞同或者支持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读者的观点。...
戴上统御王冠,成为漫威世界中另类的超级英雄。拯救世界?不不不,我只想打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下一本等到烟火热烈时,戳专栏可见曾如初十七岁时,傅言真是让女生提起名字便会脸红耳热的校草。他长着张蛊惑人心的脸,性格也放荡不羁,身边从不缺少爱慕,可鲜少有人能住进那双寡冷的眼。但不知从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