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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视线就落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他好像很喜欢转东西,刚刚转耳机壳,现在转笔,以后要转什么?
转他那漂亮的脑袋。
郑弥笑得忒得意,看向他的脑袋。
不看还好,一看就完蛋。
不行!不能转!
她真的有点痛恨自己这颜控的毛病了。
也是一看才发现,陈亘挑得是靠窗的位置。
窗外的香樟昂扬着斑斓的绿意,与二月初头的冰凉有着不适度的灿烂,微风轻缠着破碎的橙晕,点点拓落在透明似无的窗玻璃上。
陈亘就靠在那片绿色的橘子弹珠堆砌的世界里,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拂落着轻柔的橘光,里面还盛着稚气的顽劣,仿佛童话世界里被幸福簇拥长大的小王子,看待一切都是纯粹。
郑弥盯着陈亘的眼睛,脑海浮起那张被碎片拼凑起的、破裂的、不完整的脸。
橘子灿烂,弹珠清脆,撞开了一团漆黑的碎影,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留下一个小口,糖浆溢了进去。
陈亘得胜似的笑着,悠闲转动着手里的笔杆如同胜利的旗帜:“郑小姐,你这看了我少说也有十几秒了,不知道您是微信还是支付宝,现金也行。”
郑弥回神,摇了摇脑袋,压下涌起的记忆,打插过去:“陈先生,麻烦你自恋也有个度,我看的是窗外的春天,不是你。”
“所以,你这是把我隐喻成了春天?不会吧,我们也就见过四次,爱这么深?”
“你说的对,我是爱的深,但也希望你有一点自知之明,我爱的是春天,不是你。”
郑弥拿出陈亘的那套:“毕竟,在三天前有位男士曾虔心劝导我,人渣不值得爱,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所以我听了,确实是,不值得。”
陈亘嗤笑出声:“听得老人言,郑小姐,你很乖啊。”
郑弥摆摆手:“麻烦别给自己升辈分。”
“还有,我可不乖。”她出言提醒。
陈亘想起她的一言一行,没意外地点头:“行,知道了。”
说完,他撤回了视线,放向自己的地盘。
陈亘这惊人般的变脸速度,又一次让郑弥感动震撼。
这人怎么回事?脸是说变就变的吗?
郑弥无奈地摇摇头,视线却看到了摊开在桌上的书,扉页干净空荡,落有玻璃倒挂下来的橘色光线,墨绿色的钢笔墨水在色彩交织下,只留下了随意、松弛、漂亮的两个字——
陈亘。
耳东陈,亘古长青的亘。
果然,他的名字很配他。
陈亘的视线放在前面,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信息泄露,可他除了视线之外,大脑属于完全放空状态。
“不值得”这三个字的咬音被陈亘听得一清二楚,难得的快意突然就像被搁浅的鱼一般,缺了氧,没了气,失了意。
说实话,陈亘并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和一个只见过四面的人说这多话,甚至在他的计划里,今天是不该迟到的。
明明闹钟已经在准确的时间响了,却不知道是那个环节出现了意外,导致他的手机被调成了静音。
他想,似乎从他回国的第一天起,很多事情就已经完全脱轨。
这种失控的脱离感,让他极度不适,他想找回自己的可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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