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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考虑考虑呗。”“考虑个屁。”贺逾景打断他,“你说的是天院那个吧?陆承涛的小儿子,换男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感情经历丰富点不碍事,小姜答应他自然就收心了嘛。而且我们陆少条件也不差,又大方,以后给小姜拉个资源不是随手的事儿……”年轻人喝得有点高,说话也不过脑子,贺逾景听得烦了,正想让他闭嘴。“那他还找什么男女朋友。”姜留岁轻描淡写,“就算我不答应,不也该只喜欢我一个吗?”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姜留岁姿态放松地撑着脸,眉眼间却流露出高高在上的骄横。那人愣愣地看着他,没明白好兄弟的白月光怎么忽然展露出了妖异的一面。姜留岁笑吟吟地揭过话题:“再说吧,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人家指不定早就不喜欢我了。”贺逾景看他变脸似的说完这段话,不禁莞尔。差点忘了。这家伙看起来脾气好,本质却厉害得很。那股又恶又邪的劲儿,当初不仅在化妆间里唬住了吴歧,连他都听愣了。那年轻人也不生气,反而冲姜留岁竖起拇指:“行,我现在算知道陆准为什么喜欢你了。”四周又重新恢复了笑闹。池连溪伸手去摸烟盒,才发现里边已经空了:“贺逾景,你还有烟吗?”包厢里烟雾缭绕,一直乖乖喝水的姜留岁舔了舔唇,有些心痒:“我也想要。”贺逾景意外道:“你会抽烟?”他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烟盒,分给池连溪和姜留岁。在片场黄致诚是个老烟枪,他自己也时不时会抽几根,但姜留岁从没受他俩影响。这还是他杀青从包厢出来已经过了凌晨两点,会馆走廊外落了细密的夜雨,中央花园的喷泉池亮着光,细细密密的雨水在其上笼出一层晕黄的半透明轮廓。姜留岁没有司机,这个时间点不方便一通电话把丁言叫过来,贺逾景落后他几步,见状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那你呢?”“我和池连溪住一个小区,跟他的车走。”姜留岁感觉太麻烦他,犹豫道:“要不我还是打车”贺逾景直接双手推着他往前:“大晚上还在下雨,打什么车?我带你出来玩儿,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此情此景实在盛情难却,想着这样也更安全一点,姜留岁回头笑了下:“那谢谢了。”贺逾景却不领情,极轻地哼笑一声:“谢什么谢,能不能别跟我这么客气?”“……”姜留岁试探地问:“你还清醒吗?”在包厢里贺逾景被灌了不少酒,他喝酒不上脸,只看表面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但这句话再怎么也不像清醒时说得出来的。池连溪落后他们几步,没听见前半段,却被贺逾景这句话雷得不轻,真诚劝告道:“少发点酒疯,我不想明天在头条上见到你。”贺逾景回头一昂下巴,语气看似平和:“我跟你车走。”“?”“如果上了头条,你也跑不掉。”池连溪又好气又好笑。姜留岁在这时打了个寒颤,他从片场下来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袖t恤,在包厢里没感觉,雨夜中却似有丝丝寒意入骨。池连溪的外套就搭在手臂上,见状问:“你冷了?穿我的衣服吧。”贺逾景却皱了皱眉,不等姜留岁说话,他把自己穿得好好的外套脱下来,罩在姜留岁身上。灰色的缎面棒球衫上沾染了烟草味,和一点隐隐约约、却又无法忽视的香水气味,那味道温暖中带着一丝甜腻,像是干燥的白檀和香草混合散发的气息。他又换香水了。这个念头划过脑海后,姜留岁愣了愣,有些没明白这是在唱哪出。一旁的贺逾景干完这一切甩了甩手腕,朝池连溪睨了一眼,话却是对姜留岁说的:“你穿我的就行。”池连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高了,硬生生从这一眼中看出了被插手的不悦,仿佛被打扰的野兽在圈占地盘。“……”池连溪站在原地,震撼道,“你今天的酒疯发得挺别致啊?”意识到这就是之前说的酒品不好,姜留岁有些想笑。比起一些骂骂咧咧动手犯浑的,这种毫无理由的任性举动都称得上可爱了。知道不能和醉鬼讲道理,姜留岁没有拒绝,而是问:“你不冷吗?”刚才外套直接搭在他身上,为了不让衣服滑下去,姜留岁下意识伸手抓住了袖子。贺逾景的视线掠过抓住袖口的一截雪白手腕。姜留岁的骨架比他小,身形纤瘦,披着不合尺码的衣服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不冷,你穿着吧。”池连溪看他醉成这样,也跟着乐:“行,他穿你的,不跟你抢。”却没想到,贺逾景放轻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借有还,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贺逾景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没门,人家还没毕业,少拿你那一套花花肠子套路他。”“……”池连溪面对酒疯子有冤说不出,心说我他妈还真没想到这一茬。走廊尽头,林崇早早便撑着伞等候,贺逾景道:“先送姜留岁过去,和小文说,把他好好送回家。”林崇连连答应,将伞撑了一大半过来:“姜老师,您跟我走。”把姜留岁送上车后,林崇和池连溪的助理再回来接人。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苏晚的助理见她还站在原地不动:“苏苏姐,咱们走吗?”“……走吧。”苏晚回过神,低声说道。助理知道她今晚来之前有多期待,不仅花了许多时间挑选衣服,还精心做了头发和妆容。但上车以后,苏晚靠在座椅上一言不发。助理小心翼翼问:“贺老师吃您做的东西了吗?你们相处得怎么样?”苏晚没有回答。她和贺逾景几乎同期出道,两人如今的地位却相差甚远。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里他太特殊也太耀眼,让人没办法不加以关注。过了好一会儿,她略显疲惫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没有,一口没动。”助理安慰道:“他应该不清楚您在想什么,不知道您是特意为他做的。”苏晚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她的神色太过落寞,助理将苏晚这几个月的变化看在眼里,知道她难得真心喜欢一个人,咬了咬牙劝道:“苏苏姐,要不你跟贺老师说清楚吧,说不定还有机会,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没用的。你没和他接触过,你不知道。”向贺逾景示好、献殷勤的人不计其数,什么样的他没见过。就算她表了白,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贺逾景那个爱恨分明的性子,不想要就是不想要。”苏晚自嘲一笑,“我早该放下了。要是放不下,我……我就默默喜欢他,不往他跟前凑了。”再这样下去,只会招人厌烦。今天晚上,他连一句话都没主动跟她说过。助理被她失落的情绪感染,忍不住问:“那他想要的呢?”“贺逾景想要的?”苏晚喃喃重复,像是说给自己听,“他想要的,还没有他得不到的。”-距离先行曲发布的日期越来越近,因先前更换导演耗费了一周多时间,拍摄到后期越发紧张。杀青日当天上午拍摄贺逾景的单人戏份,姜留岁难得睡了个懒觉,悠闲地在家吃过午饭才让丁言来接。不料到片场时,远远就听见了黄致诚的训话声。大半天不见,黄导似乎被贺逾景气得不轻,往日乐呵呵的脸庞激动得通红:“你现在是失意的画家,能别一副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模样吗?咱们拍v不求多少演技,但也稍微讲点道理吧!”黄致诚骂完,又鼓励道:“算了,急没用……再来一次一定更好。至少比起之前,你的进步是肉眼可见的。”“不要灰心,加油!就差这一场了。”贺逾景生无可恋:“……加油,我们一定能行。”姜留岁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在场的人将目光转向他。黄致诚终于感觉来了个省心的:“小姜来了?去做造型吧,逾景单人的戏份基本拍好了,今天就差一场你俩的压轴戏。”等姜留岁做完妆造,贺逾景这边的拍摄也接近尾声。黄致诚和贺逾景相互折磨了一上午,黄导好不容易顺了口气,仔仔细细讲解起压轴戏,末了,犹不放心道:“这场戏是开章,也是全片的要点之一。等会儿加把劲,拍好了咱们就顺利杀青,剧本都记在脑子里了?”姜留岁应了一声,黄致诚倒是不担心他,目光转向旁边那个,被这么盯着贺逾景也没心思喝水了,将插着吸管的玻璃杯放在一旁:“您放心,都记着的。”黄致诚点点头:“你最好是。”“……”为了追求浪漫浓烈的光线效果,今天最后一场戏特意放在傍晚之前。拍摄地点位于小洋楼后山的花海,工作人员忙着对花圃做调整、检查稍后会用到降雨设备。今天压轴的重头戏是两人的初遇,小有名气的画家陷入创作瓶颈,烦闷之下出门散心,对偶然遇见的美丽少年一见钟情。初遇这段作为v开篇只有短短不到半分钟,要想将气氛完全烘托出来,每一处都得精雕细琢。纯白的画室内立着无数未完成的画作,中央的画家紧紧蹙眉,在又一笔落下后,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焦躁。他一把扔掉画笔拉开门,双手都还沾染着未洗净的颜料,却没有多余的精力处理,只漫无目的顺着画室后山的花海向前走。灿烂的阳光从上方落下,却照不进画家对一切都兴致缺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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