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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一片黑暗,推开门才发现已经入夜,早已误了晚膳的时间,又因为心神倦怠,索性钱潮爬到床上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用过早膳,钱潮便在自己的房间内重新盘坐,这一次与昨日相同,丹田之处依然如同枯井一般无声无息,临近午时钱潮又感觉到似乎一只细弱的黑蚁般的气息终于从丹田处慢慢而出,此时午膳的云牌敲响,索性钱潮也不去吃午饭了,专心的催动那股细弱的气息游走在自己的气脉关窍之间,当最终一个周天运行完毕时,早已日影西斜,估计不多时便是晚膳时间了。
这两日的修行让钱潮的心头一片愁云。
那日讲经之时,那位关山齐师兄曾说过,这修行甫始会有灵风入窍而如沐春风的感觉,时日久了则有泛舟湖中,虽无樯无橹却也能徐徐而行,运行周天之后人便可以耳聪目明,体轻身健。
关师兄说得很好,可是钱潮的感觉自己运功之时体内气息却如将死之人一般气若游丝,运行周天之后更是浑身倦怠,疲惫不堪。
没想到灵根差竟会如此拖累!
晚膳之时钱潮便匆匆的想回自己的居所,不想却被汤萍从后面唤住,那丫头关切的问了问钱潮修行的情形,钱潮不好说自己修行艰难,只说进益不大。
汤萍便告诉钱潮这修行要得乃是一个水磨工夫,切不可有一蹴而就的心思,平日里打坐修行不妨到这附近的山林之中找一安静之处,总比闷在房间里要好一些。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钱潮也依着汤萍所言,在谷中寻了一处山明水秀之地独自修行,可结果却依然如同前两日般让他失望。
或许是他心中起急,修行中守心不稳,后几天竟然出现了连续枯坐一天,丹田处连那丝细弱的气息也未曾出现的情形,这更是让钱潮焦虑不已。
不得已,在第五日,钱潮便去了听涛阁的小竹轩去找那关山齐师兄寻求指点。
这小竹轩位于听涛阁的最高层,不过待到了那里才发现等候在外的人竟然不少,其中不乏一些女弟子结伴而来,面色即是紧张又是期盼。
钱潮耐心的等了近一个时辰才被唤进去,那关师兄盘坐在一张案子后面,乌蓬蓬的一头长发连个簪子都没用,就那么随意的披散着显得轻松写意。
行完礼,钱潮便向这关师兄请教起自己修行艰难之事。
那关师兄听完之后便拿几个《玉海经》中的问题来问钱潮,钱潮便一一作答。
听完之后那关师兄不由眉头微蹙,因为钱潮所答基本都为正解,可为何修为不顺呢?
于是那关师兄又问了问钱潮的灵根为何,然后就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告诉钱潮他对《玉海经》的理解并无偏差,这乃好事,让钱潮莫要心急,修行之事要徐徐而来,不可焦躁冒进,让他回去之后要心无旁骛、持之以恒、定然会有所收获便把他打发了出去。
钱潮明白,那位关师兄定然是猜到了自己的灵根一塌糊涂所以才会如此,他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有说些好话然后把自己打发走。
想到这里钱潮更是烦闷。
与钱潮的烦闷不同,汤萍和彦煊这两个丫头的进展倒是顺利,二人终于开始修习那《玉海经》。
由于资质俱佳,所以二人能顺利的催动丹田处的气息游走于体内各气脉关窍,完成一个周天之后彦煊终于体会到什么是飘飘欲仙的感觉,虽然仍是盘坐,但是感觉自己若是用指头轻轻的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就会漂浮起来。此时放眼看向四周,只觉光分五彩;目之所及,细微毫末之处也能分辨出来,心中的欢喜自是不能言表。
汤萍也是如此,之前她不曾用功,现在有个彦煊互相提携着,倒也不再犯懒,自是进益不慢。
同样的,李简也体会到了这修行的妙处,打坐几日之后他自觉能随意进入那抱元守一的境界之中,不过他的境界应当为抱元守剑才贴切。因为那《玉海经》还有一两处他尚不甚明白,因此也去了那小竹轩请教了那关师兄,不过他去得晚些,只在听涛阁的门口遇到了钱潮。
那关师兄照例问了问他的灵根,然后便耐心的为他解惑,直到李简对那《玉海经》通篇明了后才称谢离开。
然后那李简并未回自己的居所,而是信步而来随意寻了一处僻静的所在便席地打坐,按那《玉海经》的心法开始修行。
这李简的资质只是中上而已,他的进益比起汤萍彦煊二女来说要慢不少,饶是如此,若是钱潮能知晓李简第一次修《玉海经》的情况,估计都要羡慕死。
丹田气息在李简心念的催动之下沿着他周身气脉通关夺窍,待一个周天完毕,李简再次睁开眼睛时竟然觉得这种感觉似乎很是熟悉,他身边周围山木林立,山风吹过之时,无论是树枝的轻摇还是绿叶婆的娑在他眼中已不再是散沙一片,而是有先有后、错落有致,他能清楚的知晓哪两根枝条会在何时碰触在一起,也能知晓哪片叶子最终不受风力而飘摇而去。这种感觉真如当日在洛景城头上血战之时他能感觉到每一柄砍向他的刀剑、刺向他的长矛,每一支射向他的羽箭会何时加身一般,不过当时他只以为那是自己在生死之间的本能迸发而已,却没想到一个周天的《玉海经》之后那种感觉竟然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的清晰明朗。
看来我注定了要来这里修行啊!李简心中一叹。
只有那资质最好的陆平川此时才是最无忧无虑的一个,他根本就没把那修行当成一回事,也根本没有修行,连日来钻山进岭,辨认野兽行迹,渴了在山泉边上喝两口,饿了寻几个野果子。他烤过野鸡蛋,掏过野蜂巢。今日不知从那里捕获了几只山鸡,便把那野鸡拔毛去肠收拾干净,穿在削尖的棍子上架在一堆篝火上烧烤,那烤出的油脂不时滴入火中兹兹作响,烤肉的香味伴着青烟在山林中飘荡。
此时却钱潮懊恼的推开门,待进入房间后便将自己扔在床上,又是毫无进展的一天。
刚才晚膳之时,汤萍似是有话要问钱潮,见钱潮的脸色郁郁便止住了。
其实钱潮自己也很想问问汤萍,这《玉海经》究竟该如何修行,可是明明是自己的资质不佳才导致的如今修行的困境,就算是问她又有何用?
她会不会有办法解决这资质不佳的问题呢?
更不可能,就算她是世家子弟,可和自己一样也只是个炼体的小弟子而已,那关师兄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娃能有什么办法?
再说就算她有办法,她又为什么这么帮自己呢?以自己低劣的灵根,大概自己是要进那个外门的,你一个将来的外门弟子有什么资格让一个大修士的孙女帮你呢?相识不久、又可说是萍水相逢,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春响堂用膳而已。
想到这里钱潮内心中那种初见世家子弟时的惶恐又回来了,而且更强烈,他知道这大概就是自卑吧。
可笑自己在那青铜马车上还教汤萍如何交朋友,现在看来汤萍的交友之道才是正理,你与别人相差太多的时候,就算别人肯折节下交,自己又如何高攀的起呢?
岂不是笑话一场?
他忽然响起柜子里还放着自己的包袱,里面有两本书,其中那本红皮的,乃是自己的那位老祖宗钱瘦麟的修行心得,老祖宗在自己临行时说过若是修行困顿煎熬则可以借鉴一二,否则便不要看,毕竟每个人修行都是不同的云云,难道现在自己还不够困顿煎熬吗?
霍得一下子,钱潮从床上跳了下来,打开了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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