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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静悄悄的,细碎、杂乱的脚步声是这封闭空间唯一的响动。
钟离提着蚊香盘,一口气走到五楼都未曾回头。
直到脚踏上六楼的第一步阶梯,脚尖撞到台阶边缘,痛得钻心,钟离不得不撑住上锈的铁栏杆缓解疼痛。
沈怀就离她四五步远,见她突然撑着栏杆弯下腰,埋头满脸痛苦的模样,他脚步不听话地停下来。
抽出插在裤兜的手,沈怀几步上前,伸手扶住钟离不停往下陷的肩膀,语气带了两分严肃:“怎么了?”
一只大手完完全全握住钟离的手臂,沈怀这才发现,她瘦得令人意外。
脚尖的痛感太过清晰,钟离捂着膝盖半天没缓过来,搭在肩膀的那只手慢慢握住她的大手臂,试图将她扶起来,钟离沉默片刻,出声回应:“没什么大事儿。”
“脚尖撞台阶了。”
沈怀顺着钟离的话看过去,大拇指脚指甲盖被直接掀翻,鲜红的血不停往外流。
平日沈怀出任务没少受伤,比这难过的多了去了,可这会儿看着钟离的脚,沈怀却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手指用力将钟离从地上提起来,沈怀深沉发问:“还能走?”
两人近在咫尺,沈怀滚烫的气息洒在钟离脖子,弄得钟离肩膀微微一缩。
她后背抵在栏杆,抻着受伤的右脚,面不改色点头:“可以。”
沈怀闻言默默松开紧握钟离手臂的手,退开一步,让出一定空间。
钟离忍着痛,捏紧手里的蚊香盘,转身继续往楼上走。
掀翻的指甲盖要掉不掉地覆盖在脚上,鲜血还在往外渗,有几滴掉在发黑的楼道,瞧着格外渗人。
她走得没之前那么顺畅,几乎是擦着地面走。
沈怀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望着那道单薄、瘦弱的背影,见她垂着脑袋,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捏着蚊香盘,拖着脚颇为艰难地往上走,沈怀沉默地滚了滚喉结。
几秒后,沈怀收回视线,瞥着地上零碎的血滴,从兜里掏出纸巾,弯腰全部擦掉。
擦完,他将纸团捏在手心,大步上楼。
等沈怀追上来,钟离才到七楼楼梯口。
听见背后的脚步声,钟离下意识停下脚步,侧过身让出位置,示意沈怀先走。
沈怀目光深沉地凝视几秒钟离,见她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倔强,沈怀冷笑一下,毫不犹豫揭穿她:“痛这份儿了还装?”
“你求一句饶会怎样?”
钟离瞳孔微张,试图反驳沈怀,只是话刚落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感受到脚离开地面,失重感迎面而来。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落入沈怀的怀抱,他有力的双手圈住她的肩膀、小腿,抱着她大步上楼。
身体紧密相连,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钟离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身体的温度,手臂的肌肉线条,以及他脖子上贲张的青筋。
落在大腿的那只手有力、结实,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滚烫的温度下是密密麻麻的纹路。
钟离手指抓着塑料袋,眼神直勾勾地锁在那张硬朗的面孔,趁着氛围暧昧,问出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当初——”
话音未落,沈怀警告的眼神接踵而来,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威胁的话语脱口而出:“钟离,咱俩之间没有从前,也不会有以后。”
“今儿帮你也只是因为我身上这身衣服。”
“别想多了。”
钟离的眼神骤然暗淡下来,她缓缓松开搭在他肩膀的手,收敛情绪,故作淡定地回他:“行。”
“多谢你的热心帮助,不过下次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沈怀脚步明显一滞,只是他很快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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