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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周慕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叫没有资格问,谁说你没有资格?”这样的周慕予看起来很凶,郁霜被吓到,挣扎着向后退了一步:“对不起,您别生气……我,我先回去了。”“回哪去?”周慕予抓住郁霜的手腕,“都被人找上门来了也不肯跟我说实话么?”“说什么……”郁霜怔住,慢半拍地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就这么愣怔地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眼眶一红:“我都告诉你了,还要说什么……”他一边说一边落下眼泪,试图推开周慕予,自己却不小心跌倒在地上:“我又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我只是一个出来卖的,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要娶谁,要和谁生孩子,还要我说什么……”听到某个词,周慕予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可怕,半蹲在郁霜面前问:“谁说你是出来卖的,蒋文珂么?”郁霜不说话,抱着膝盖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甚至不肯再看周慕予。周慕予什么都明白了。收拾细软是因为准备离开。电话里声音低落是因为刚刚见过蒋文珂。在周家撞见他们谈婚论嫁也不哭不闹,是因为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低人一等的便宜货,而从未奢望被周慕予偏心半分。周慕予全都明白了。“叫点好听的。”摔倒时撞到胳膊,郁霜的手肘青了一块。周慕予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他不挣扎也不闹,只是垂着睫毛无声地落泪。也不肯依靠周慕予,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一点也不碰周慕予的衣服。周慕予气闷,却无可奈何。明明好不容易开始跟他撒娇耍小性子了,凭空发生这么一出,又开始对他竖起满身防备。喂不熟的小白眼狼。把郁霜抱回卧室,周慕予找来药膏给他涂药。郁霜皮肤白,一点磕碰都很明显,周慕予仔细把药膏抹在那片淤青上,然后很轻地揉开,但郁霜还是被弄疼了,周慕予碰一下他躲一下,像一只强行被按着剪指甲的猫。“别躲。”周慕予说。语气有点冷,郁霜不敢再躲,小声道歉:“对不起……”周慕予平时冷着脸说话惯了,加上本就不是慈眉善目的长相,没有表情时自带一种不近人情的气场。他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件事,见郁霜这么怕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看起来不太友善。莫名又想到谭家那位出了名的笑面虎,不管什么时候脸上都是温和的,郁霜大概喜欢那样的吧……想到这里,周慕予尽量让自己面色和缓,问:“你就这么怕我么?”郁霜摇摇头:“不怕。”“不怕为什么总道歉?”郁霜不说话了。周慕予并不知道,就算是对谭律明,郁霜也并非完全有恃无恐。在周遭的冷漠和源源不断的恶意中长大的人,是没那么容易对另一个人放下防备的。为了缓和气氛,周慕予问:“还看电影么?”郁霜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嗯。”今天的电影是一部节奏很慢的家庭片,郁霜很喜欢这个导演,把他的片子都挨着看了一遍。周慕予打小没什么文艺细胞,也没有陪人看电影的习惯,自然是不了解,几次想和郁霜搭话,都没有得到像往常那样热切的回应。周慕予:“这个女演员看着眼熟。”郁霜:“嗯,她很有名。”周慕予:“这里没有反派么?”郁霜:“好像没有。”唯一一次认真理他,是周慕予说:“姐姐比妹妹漂亮。”郁霜转过头,猫似的圆眼睛映着荧幕里的光:“您喜欢这样的吗?”周慕予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演姐姐的女演员细腰长腿,和蒋文珂有几分像。“不是,我不喜欢。”“哦。”郁霜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于是周慕予也识趣地闭了嘴。安安静静看完一部电影,郁霜的情绪比之前好了些,周慕予问他要不要回去洗澡睡觉,他乖乖点点头,说:“好。”到浴室门口,郁霜停下脚步回身,说:“我想自己洗。”用的字眼是“想”,却不像是愿意商量的样子。周慕予无奈,只好答应:“知道了,你自己洗。”郁霜洗完澡,拿着自己的熊回了小卧室。等周慕予再洗完出来,发现人和熊都不在自己床上了。面对空荡荡的床,周慕予又好气又好笑,扔下毛巾舔了舔后槽牙:“小兔崽子。”郁霜知道周慕予会来找他,所以没有锁门。他抱着熊躺在床上,心里默默给周慕予计时,记到第十五分钟到时候,身后的房门推开,传来拖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郁霜闭上眼睛,呼吸调整到睡着的样子。周慕予走过来,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了几秒,淡淡地问:“装睡?”郁霜的睫毛颤了颤。周慕予弯下腰,把熊从郁霜怀里拔出去扔在一边,刚碰到郁霜的肩准备抱他起来,手还没握住,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睛,鲤鱼打挺似的弹起身子:“我不要!”周慕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缩回手。郁霜坐起来,把熊拽回来紧紧抱住,一副防御的姿态退到床头:“我不跟你走。”周慕予冷静下来,耐着性子问:“那你想怎么样?”“我自己睡。”“还有呢?”“还有……”郁霜卡了一下,声音也弱下去,“总之我不要你。”周慕予坐在床边,和郁霜隔着一臂的距离,问:“因为我要结婚么?”郁霜垂下眼帘,半晌,点了点头:“你还要生孩子。”“我都三十多岁了,不能结婚生孩子吗?”听到这句话,郁霜抬起头,还没开口,眼圈先红了:“那你去找蒋小姐。我又不会生,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这副委屈却强装不在乎的样子更惹得周慕予心痒,周慕予不露声色,故意说:“生孩子是生孩子,睡你是睡你,又不碍事。”“周慕予!”郁霜把手里的熊扔过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混蛋!”周慕予接住熊,毫不在意地笑笑:“不错,骂人有长进。”他这样软硬不吃,郁霜气得要哭,却骂不出更难听的话,只能强忍着眼泪瞪过去。周慕予得寸进尺,忽然倾身过来把郁霜按在身下,幽幽地盯着他的眼睛:“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生,说不定多操一操就会了呢?”有些事做和说是不一样的,郁霜跟周慕予上了无数次床,却依然无法平静地面对这种话。他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我不要你,你走开!你去找蒋小姐!呜……”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一旦落下第一颗眼泪,之前所有的伪装全部付之东流。“你去结婚,你去生孩子……呜……我才不要你……”他哭得越来越难过,周慕予欺负够了,终于放过他:“谁跟你说我要和她结婚?”“你……”郁霜愣住,却说不出下文。周慕予好像确实没说过。“可是你昨天,你昨天和她……”“我没睡。我又不喜欢女人。”“你不喜欢女人……那如果是个男人你就睡了吗……”周慕予没想过郁霜会这么问,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男人我也不睡。除了你我谁都不睡。”郁霜不仅没被哄好,反而哭得更委屈:“我才不信,你骗我……你睡了那么多,孟子涵,岑晚,还有好多,你都睡过……”郁霜开始翻旧账,把自己知道的都数出来,周慕予不仅不生气,反而很有耐心:“那都是以前的事。”“可是……那以后呢……”“以后那要看你了,要是你像现在这样闹着不要我,我只能去找别人。”“你,”郁霜噎了一下,被周慕予的无赖气得说不出话。周慕予倒是面不改色:“不装懂事了?不说你没资格问了?”他把郁霜逼到床角,禁锢在自己身下:“是谁说不会给我添乱,还说对现在很满意。听你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郁霜红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被迫与周慕予对视:“我不懂事,你就会不要我。”他声音很轻,带着委屈、难过和不安,仿佛今晚所有“不懂事”都是因为做好了被抛弃的准备。“我不会不要你。”周慕予说。半晌,郁霜小声问:“你真的不和蒋小姐结婚吗?”“我和她结婚做什么,日子过得太舒坦给自己找罪受么?”“可是……”“我也用不着孩子,养老送终有周书熠,再不济你也能给我推轮椅。”郁霜睁圆了眼睛,又羞又气:“我才不给你推轮椅。”周慕予轻嗤一声:“你说不推就不推,我白养你的?”郁霜说不过周慕予,干脆抿紧嘴唇不肯再说话。反正周慕予也只是说说而已,又不可能真的让他推轮椅。再过几十年,他们都还不知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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