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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藤上就算不长葫芦娃,也不该结个麻瓜,深夜夜袭的就算不是采花贼,也不该是个一国皇子啊……
听到这声音,我一时间有些诧异。随后趁他不注意,直接把窗给关了。
我的嘴虽然被他捂住了,但我的手很自由啊。然后他的手臂好巧不巧被窗卡住了,吓得我立马又开了窗。
他倒好,即便手臂被卡住了也没有叫出声来,忍耐力真叫人啧舌。
开了窗后,少年捂着手臂跳进了屋内,他咬牙切齿,看着我的表情恨不得立马付诸行动吸干我的血。
“这是误伤,谁叫你嚷嚷着要吸我的血?我这不是一时受到惊吓嘛!”
我反正是一点心虚都没有。
“再说了,又不是吸血鬼,吸什么血啊。也不怕血里有病毒啊。真想要吸血,那就去吃毛血旺啊。熟的东西总比生的要来得安全。”
少年一副“你究竟在说什么”的表情,我呸呸两声,也觉得自己究竟在瞎说个什么劲。之后从床底下掏出医药箱(这段时间自己整理的一些急救药品),取出药酒给他擦手臂。
明明很痛,却始终咬着牙不发一声。
明明是个孩子,却表现出了如同成人一般的定力。
我不禁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说吧,偷偷摸摸来这里干什么?”
我看他,他别过眼,就是不想回答我的话。
“你不说的话,我明天就敲锣打鼓地上街宣传煌帝国的皇子半夜三更夜袭孤儿寡母。”
这威胁是奏效了。他瞪着我的目光又像是要吸干我的血,不对是想放我的血做毛血旺。
“不许!”
两个字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一用力,他这次猝不及防吃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整张小脸都白了。
“不许让炎哥知道!”
哇哦,只是不许跟练红炎说?
原来这小家伙这么在意这个大哥吗?
“那你说啊,深夜到访,总得有个理由吧?如果理由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明天还是会去敲锣打鼓,顺便还得加上练红炎的弟弟这个定语。”
少年的表情一下子从绝望到激动再到绝望……反复转换。
我:……
好像又t到了某个不得了的秘密。
少年恶狠狠地说:“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会杀了你。”
“那你现在就得杀了我。不然等我见到明天的太阳,我依然会去敲锣打鼓。顺便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已经在房间里留下了杀人凶手——也就是你的讯息。到时候全煌帝国的人都知道你不仅夜袭孤儿寡母还杀了一个稚儿的母亲!你猜你的兄长还会重用你吗?即便重用你,你猜追随他的其他人会怎么看他?”
“你骗人!”
“你猜?”
“你——!”
练红炎果然是这个少年的软肋,我这毫无实质性的威胁都能让他气势弱下来,他要是动动脑铁定能发现我话里的漏洞。
所幸他现在年纪小。要是再大个几岁,恐怕我这话根本就骗不了他了。
我可不会因为他年纪小而放松警惕。能深夜“拜访”,还能威胁人的少年,怎么可能单纯?
在宫斗小说里浸淫多年的我,绝对不相信能在皇宫里活下来的人能有多单纯。
我的想法当然是一刀切,但不可否认,一刀切确实能有效地避免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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