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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体育馆暑期对公众开放,晚上七点一过,周围路两旁塞满了私家车辆,堵着容易出不去,柳清姿把车停远了一点,然后拎着袭瑛的运动包,慢悠悠走进馆内。
入馆一楼是游泳池,三楼才是羽毛球室。
柳清姿爬楼梯上去,人还在昏暗的甬道里,就听见教师工会那群老师们七嘴八舌的唠嗑声。教室工会的一众叔叔阿姨左右是邻居,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都熟悉。
其中有一道女声最为突出,尖细脆亮,她辨别出是徐佑芳阿姨,家属院名号响当当的“小喇叭”。
她叹了口气,内心不是很情愿地走过去打招呼。
徐佑芳瞧见她,反应十分热情,拉着她的胳膊,嗔怪:“你这孩子,怎么工作了像失了音信,左右让人瞧不着。”
柳清姿笑着说:“这不是在外地,不常回来嘛。”
徐佑芳瞪她:“回来了,也没见你来我家坐坐。”
“改明儿去,成吗?”柳清姿立马说。
“成。”徐佑芳笑得鱼尾纹颤动,“正好,我有件事张罗很久了,趁着你露面,要跟你私下说说。”
“好。”柳清姿应声。
她不用费心想,也知道是保媒拉纤儿的事。
这会儿,徐佑芳没把话说太明白,估计是袭瑛不在场,她不好绕过袭瑛,直接开口。
但显然,其他许多人是知道些内情的,就近有位老师忍不住调侃:“你这是觊觎袭瑛家姑娘好久了吧,上赶着给人当姑姑。”
徐佑芳说:“这么优秀的孩子,能承她叫一声姑姑那是我争来的福气。”
柳清姿听见了却没吱声,她看大家把带来的物品随地堆放在角落,就把袭瑛的包拎过去放下,然后对徐佑芳说:“徐阿姨,我妈的包我给她放这儿了,一会儿她来了,麻烦你提醒她一下。我就不多影响你们了,还有事。”
“行,去吧。”徐佑芳挥挥手,看向她的眼神却久久不收。
这股粘在身上的视线,像蜘蛛网黏住小飞虫似的,太有目的性,柳清姿受不住,逃似的快步走出了球室,直到出了体育馆才将脚步放缓。
难得今天不忙,她往前走着走着,停住站了一会,发现自己并没有地方可以去。
自由职业没有固定的工作圈,少许工作认识的伙伴,正全国各地飘散着。而以往的大学同学,尚保持联系的只有傅昭南和卓薇,当年她能耐,以一己之力“孤立”了全班,研究生转去上海读时,电话号码换掉,自此就当自己消失了。
她觉得自己潇洒,其实外人看来她就是一出笑话。
她翻了翻通讯录,关心了一下葛曼妮。
葛曼妮已经回青岛了,她嘴上嚷着回到老巢要喝啤酒吃海鲜,有空了租一条游艇出海,但啤酒节的翻译任务并不好做。
只算开会,至少就要持续两周的时间,一天工作起码得十一个小时,更别提涉外资料的QA审核,一层一层校对,很磨人,累不死也得脱层皮。
葛曼妮果然很暴躁。
柳清姿挺淡定,说,我这边还行。
葛曼妮给她打预防针,问,会议有没有语言服务指南或者规范之类的硬性规定。
柳清姿说:“没看到。”
葛曼妮铁定道:“没有更容易出乱子。”
柳清姿说:“出乱子就沟通,解决问题嘛。”
“是。”葛曼妮刺她,“谁让你得求着人家给你的推荐信上美言呢。”她想着柳清姿写支撑材料需要的那些证明,愤愤然感慨:“150个会议口译工作日好凑,语言能力正经大学毕业的绝对没问题,就是这工作态度、工作条件、还有跟客户的沟通、同事的配合难搞啊。妈的!最烦做行政工作,最烦一群外行人对我的译稿指手画脚。”
柳清姿失笑:“你这火气,好像人家那么大个活动单单对不住你了。”
葛曼妮也笑了,嘟囔道:“抱怨两声嘛,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
两人没聊太久,葛曼妮一堆资料要看,泄了一口怨气,就埋头干活去了。
柳清姿收了手机,回了神,才发现自己往第一运动场这边来了。
一运并不是一整块的面积,因为这片建筑用地刚好背靠山坡,地势起伏不平,规划的时候就划开成许多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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