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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这气浪是怎么回事?爆炸了吗?”
就像是回答我的问题一样,两个人出现在院门口。
这两个人全身黑乎乎的,衣衫褴褛,面目全非。每人攀着一扇门的门环,其中一人颤声道:“平手,这一局只能算平手。”
我天!这是陈双蓓?
那么另一个就是梅映雪了。
这是怎么了?
我连忙过去扶梅映雪,慕容秋姜也冲过去扶陈双蓓。
幸而两人都没受什么伤,只是衣服都破得不成样子。
“你们这是……”
梅映雪声音也在发颤,“斗法宝,斗得有点嗨。”说罢,她一把抓起面具套在脸上,用力吸了几口清气。
从那日起,四喜丸子就成了魔宫中最危险的地方。
所有的侍卫都撤到远离四喜丸子十丈之外,所有的侍女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如果没什么事绝对不外出,所有外部人员能不来就不来,如果有事必须来,身上就会里三层外三层穿上防护宝甲。
我曾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是人心,现在我完全改变看法了。
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分明就是女人,比女人还要危险的是两个女人,比两个女人还有危险的则是这两个女人都是法宝研究狂人。
早上,老蔡战战兢兢地将早饭丢到餐桌上,立刻飞奔回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地关上。
我和慕容姐妹坐在桌旁,张开一个小型的结界,将我们三人围在里面。
今天很安静,但是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祥。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深感这应该不是好现象,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吃饭的动作。
就像是印证我们的不安一样,院子里忽然传出了怪声。
我们一起向院子望去,我……去!
只见梅映雪手中拿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法宝,由法宝中伸出数条黑长的触须,触须上还长着吸盘,看上去似乎是由巨大的章鱼身上取下来的。
触须向陈双蓓卷过去,两根触须卷住她的双手,另两根触须则卷住她的双脚,她立刻被悬在半空中,并且被拉成了大字形!另外几根触须则趁机在她身上暧昧地抽打。
陈双蓓不停尖叫,一时无法由触须中脱身。
这……这……怎么就像是一些幼儿不宜的画册一样?
梅映雪哈哈大笑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陈双蓓身在空中,也不知用了个什么法术,乾坤袋里飞出一个容器,容器在半空中飞女散花一样地散出一大捧白色的细盐,细盐落在触须上,那些触须便颤颤巍巍地收了回去。
陈双蓓一脱身,立刻便反击。
无数粗如儿臂的蜡烛分到半空中,蜡烛全都被灵火点燃,大滴的蜡烛油满天飞落。
梅映雪尖叫了一声,连忙四处闪避飞溅的烛油。
我们三人都看呆了,慕容秋姜嘴里塞着半个包子,张着嘴,都忘记咀嚼了。慕容金菀则吃吃地道:“她们这真的是在斗法?”
蜡烛越来越多,蜡烛油马上就要滴到我们这边来了。
我忙道:“别吃了,快逃。”
其实不用我说,她们两人也想要逃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紧紧地关上。
这一次斗法似乎特别激烈,由早上一直斗到入夜,直到后半夜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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