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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不住地流淌。
避开淋漓的汗,抑制剂从没进肌肉的针头处开始蔓延,男人喉中发出低浅的叹息。
片刻后,陆万青闭上眼,隐约能窥见睫毛余颤。
他理解,生理周期面前人人平等。
发育成熟的Alpha在易感期会敏感躁动,富有进攻性,对同类敌意更强烈,对异性的渴望也随之增加。
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
他从未有过这样夸张动情的经历。
烧灼感从舌根处向下蔓延,燃烧至小腹,梦中的幻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在梦里,Omega长着双臂扑向他,宛如一朵盛开的花,而他竟抱住之后就再没有松开手。
那柔软的唇瓣仿佛有魔力。
触感同那天舒辞贴上画框时他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但对于梦中的他,浅尝辄止全然不够。
他像沙漠中的旅人,匍匐在热沙上,渴求地垂头埋进绿洲清潭,恨不得饮至干涸。
疯狂,执着,呼吸交错。
他收进双臂,想要将人融进自己的胸膛。
直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呢喃,陆万青才清楚得意识到:这是梦,他在梦里。
现实里他们相拥都已经不会痛了。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看见舒辞泪光闪闪看着他们相贴的肌肤,溢出毫不掩饰的吃痛声音。
陆万青心头划过一丝隐秘的快乐。
这是他的梦,他可以在梦里任何事情,而不用担心他悄然藏起的秘密会被发现。
于是,他便没有因为两人间持续的痛楚而松手。
俯身弯腰,用力托起怀里的人,鼻尖顺着侧颈动脉而上,虔诚地吻上颈后那片柔软。
牙尖悄悄摩挲着细腻的肌肤纹理。
舒辞抓着他的脊背,他的表情从艰难承受到意乱沦陷,被陆万青尽收眼底。
青色眼眸看着他,涌动着暗潮。
梦里陆万青嗓子喑哑,怀揣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试探,低声问:“我是谁?”
“……”
舒辞只是望着他,不说话,生理眼泪因为痛不断往外冒,不住摇头。
仿佛他在欺负他似的。
陆万青蹙眉,不悦。
他惩罚地掐住他的肋骨,微微张嘴,探向颈后,猎鹰般犀利的目光锁定着目标区域。
像是惩罚他不顾他人意愿,在如疯如魔般想要标记的冲动,放纵自己咬下的瞬间,梦境戛然而止。
陆万青捏碎了空瓶。
玻璃渣落入掌心的瞬间,将略微外溢的信息素拟态,覆上一层保护,这才从梦境里回神。
“不是吧……”
崔尤在一旁看着恢复如常的陆万青,感受到腿部的酸麻,面色大骇:“你还没有标记他!?”
Alpha在同类易感期时,更容易从信息素中判断他们是否标记过他人。
这与信息素的气息与表现都有关。
未婚时大多靠抑制剂解决,完全镇静下去之前,信息素中混有抑制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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