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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第2页）

他颤动着手点燃一根烟，话语间有不理解，“为什么呢，我明明对你承诺了，我会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的。”

杨女士苦笑，看吧，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但凡只要他愿意去推算下程阮茹出生的日期，那他便会知道她本来就是她亲女儿，而不是这声“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程阮茹，不然受委屈的人可就不止她一个。

她擦干眼泪，认真的问他，“程延，我其实一直没来得及问你，我和林雅，你到底更爱谁？”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和死人争，因为没意思，但就是这么不巧，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执着和心病。

烟雾缭绕中，她看到了他为难犹豫的黑眸。

在这刻，她松了一口气。

明白了所有。

这道眼神便是没那么爱自己。

她轻笑，想着这样也挺好的，“程延，这么多年来，就当是我犯贱吧。”

她朝着房间里走，声音语调听不出来什么起伏，“会有人比我更适合做嘉嘉和小怡的母亲。年少时，你不能为我在家族里撑起一片天，现在更是没必要为了我，去和他们做抗衡。”

年少时的程延资历根基都不稳，他的确没法和家族做抗衡，现在他依着自己强硬的手腕确实可以把她娶回家。

但她放弃了，不要了。

这世界人和人到底还是不一样，有些人一颗心里的确实就是能装两个人。

可她不是有些人，她为程延打破了太多属于自己的原则，但在程阮茹这件事上，她不可能会妥协。

更何况他口中说的是“会把程阮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而不是去深究程阮茹到底是不是他女儿。

隔天大早，程阮茹都还在睡觉，周之凛那边就给她来了电话。

许是知道她还在睡觉，他话语间都是带着慵懒的笑意。

“小懒猪，起床了。”

程阮茹看了眼闹钟，拿着枕头盖在头上，好家伙，现在才刚到六点。

啊啊啊，周之凛这是在耍她吧！

心情不好的翻了个身，她闭着眼小声嘟囔，“周之凛同学，我劝你做个人。”

“叫男朋友。”他笑着，循循善诱道。

程阮茹撇唇，哼，扰人好梦，她才不叫。

结果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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