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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单辟出的囚室,姜裴是被锁链关着的囚徒。除了这间小小的卧房,和沈澍的怀抱,他无处可去。“你看,”似乎是为了证明一般,姜裴很轻地晃了晃脚踝,锁扣勾连着相撞,像是环佩叮当,“离开这间屋子,我就够不到你。”“所以你用不着害怕,更不必这样求我。”他似乎是带了困惑,“你要躲开,是轻而易举的。”“可我不想躲,”沈澍忽然道。他像是受不了一般,将手机随意地一丢,膝行着,往前凑到姜裴身边。“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哥哥。”他贴得很近,呼吸间,气息热辣辣地落在姜裴颈侧,后者有些不安地偏过头去。对姜裴这样的举动,沈澍似乎是很不满。他抿住唇,突然伸出两指去,掐住了姜裴的下巴,用了些力的,将他的脸扭转过来,要那双浅琥珀色的瞳孔正正地对着自己。“怎么会舍得躲呢?”他用很低的声音开口,就在姜裴耳边,唇齿开合间,几乎是贴着那一小片薄透的耳垂蹭过去,“只是三天见不到哥哥,我就快要疯了。”“我恨不得用绳索、铁链,或者随便什么,把哥哥日日夜夜地拴在身边。”“哥哥为什么还会觉得,我能躲开你呢?”“放开。”姜裴微微皱起了眉,抬手去掰他的手指,指关节用力,微微泛着青白。沈澍应声松了手,神情怔怔的,身体微微向后仰,跪坐在小腿上,“哥哥说的没错,”他小声说,像是在喃喃自语,“我用不着害怕。”“哥哥已经被我关在身边了,跑不掉的,对不对?”“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哥哥身边只有我一个。”“所以不可能喜欢上别人的。”“哥哥只会是我的。”月余没有见过阳光,姜裴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白皙,像是半透明的薄笺,被沈澍捏过的地方已经起了指印,淡红色的,瞧上去很是触目惊心。姜裴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他,又觉得心烦,索性不开口。方才被捏过的那处觉出一点疼来,他微微抬起下巴,伸出手指去碰。他看不见,只好凭着感觉摸索,指腹不留神从上面蹭过,就很轻地嘶了一声。他难得地生出一丝情绪来,因为疼痛而蹙着眉,低声骂了沈澍一句,“疯子。”沈澍挨了骂,反而变得愉快,嘴角很明显地翘起来,眼神亮晶晶的,跟着落在姜裴下巴处的那一点红色上面。他身子向前倾着,探出手,不害臊地要去碰那一处泛了红的皮肉。被姜裴很不客气地‘啪’一下,把伸过来的手拍了下去。于是沈澍嘿嘿地笑着,摸了摸鼻尖,依旧不在意地凑上去,梗着脖子,硬要去看。“哥哥好娇气,”他盯着姜裴的下巴看了半晌,评价道,“像是公主一样。”“最好再要有长长的头发,金色的,”他伸手去比划,笑着,“这么长,金灿灿的一片垂下来,瀑布一样。”“这样哥哥就是我的长发公主。”莴苣姜裴将头偏过去很小的弧度,侧着看他。眼尾狭长,眼角微微地向上翘,浅色的落日余晖在眼底镀了一层,深深浅浅地浮沉,像融化了的松脂,流淌,凝结,最后汇成一汪浅琥珀色。他似乎是从沈澍的话里窥见了有趣的意象,将眼微微眯起来,带一点审视,和藏在深处的赌气一般的雀跃。他开了口,问沈澍,语调很古怪地带一点曲折,像是在不动声色地揶揄,“那你是什么?”“种莴苣的巫婆吗?”沈澍同他的目光对上,露出很茫然无辜的神情来,“什么莴苣?”姜裴眼中浮现出不明显的讶异来,只有很短的一瞬,像是突然对身边人起了兴趣,于是很迅速地将人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沈澍的表情不似作伪,姜裴很快地意识到这一事实,他是真的对此毫无领悟力。“没读过《长发公主》吗?”他问沈澍。“……没有。”沈澍回答时声音很低,又含糊,带了很明显的羞惭。他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被老师亲自点名站起,去背诵一篇朗朗上口的古文,可偏偏脑中是一片空白,于是在老师诘问的目光里变得无处遁形起来。姜裴盯着他不自觉间愈垂愈低的脑袋看了一会儿,突然很短促地笑了一声,“算了。”那点突兀而生的对这个人的兴趣似乎在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有些意兴阑珊地翻了个身,脚踝上的铁链动作间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像是秋日里窝在墙角晒暖儿的猫,很舒适地趴在床上,手肘顶在床面,将上半身微微撑起,细长的手指曲起,弯成弧,用指关节抵住下颌。两条小腿翘起,宽松的裤管滑下一截,露出玲珑的一段弧度。空气里浮着细小的尘埃,半透明的,飘飘荡荡地在人眼前,姜裴‘呼’地吹一口气,叫风将它们裹散。沈澍讷讷地独自坐了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一点一点地挪去了姜裴身边。他原本在坐着,于是要把头垂得很低,身子附下去,脖子勾着,才能同姜裴讲话。那股气流恰好扑到了他的脸上。潮湿的,温暖的,像带着夏日里水果特有的甜香。他条件反射地眨了眨眼睛。下一刻,微凉的指尖落在眼皮上。“别动。”声音从很近的地方响起,冷冷的,又带一点惫懒。沈澍在一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他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中,听觉似乎变得格外敏锐起来。他很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伴随着姜裴平稳轻微的呼吸。手指并未用力,只是虚虚地落着,沿着那道凸起的弧度很轻地描摹过一圈。“不怕吗?”“只要我想,就能将它挖出来。”他听到姜裴这样问,用一种很懒散的语调,像在敷衍了事,半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伴着话音,那根手指抬起又落下,带着节奏轻点,变成了纯粹的娱乐。“哥哥喜欢的话……怎样都可以。”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颤的,一点都不好听,像是在害怕,又像透着欢愉。姜裴的手指缓慢地往下滑,去拨弄他的睫毛。他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将眼睫洇湿,黏成一小簇,因为湿透了而显得愈发黑。姜裴将它们拨弄开,又用指腹去捻。它们的主人在颤抖,连带着它们都好似变得鲜活。“怎样都可以,”姜裴声音很轻地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略停了停,又用像是很友好地,同沈澍打商量一样的口吻道,“那放了我,好不好?”手指下的人很剧烈地颤了一下。姜裴突然张开手掌,虚虚地盖在沈澍的眼前。“不许睁开。”他命令道。于是掌心下的人乖乖听从,甚至将额头凑过来,抵着掌心很亲昵地蹭了蹭。接着他看到沈澍薄薄的,淡红色的两片嘴唇先是张开,又很快合拢。他知道这个口型是要说什么。于是那个字在他的耳边和脑海里同时响起。沈澍说:“不。”空气变得安静,从沈澍吐出那个字后,他们之间似乎就有了一些不可挽回的变化。身旁传来一些的动静,姜裴微微地偏过眼,看到是沈澍的手指,悄无声息地伸过来,揪住了他的衣角。他盯住那两根手指,感觉到微妙的苦恼,和身旁坐着的这个人带给他的感受一样,并从中延伸出了烦躁和不开心,姜裴咬了咬唇,嘴角向下垂着,‘嗖’地一下将手掌从沈澍的眼前撤下,接着很迅速地背转过身去。他一点儿都不想再看到这个人。指间的一小块布料很迅速地溜走,沈澍下意识地伸手去捉,只拢到一捧虚无的空气。他保留着这个手指向前伸的动作,停了一会儿,然后很慢地一根一根地垂下,最后收回了手。他知道姜裴生气了。可是又对此毫无办法。那根锁链是他和姜裴最后的一点牵绊,松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要在这世上活下去,就只好紧紧拖住身旁这个能救自己的人。小狗沈澍抿着唇,手指垂在身侧,不安地蜷了蜷,忍不住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抓出一把细密的褶皱。“哥哥,”他试探着开口叫姜裴,“我能把眼睛睁开吗?”身侧躺着的人幅度很大地动了动,锁链凌乱地叮当几声,摆明了是听见却不肯开口的态度。沈澍有些无措,他想要再叫人,又怕得不到回应,把积存的勇气消耗殆尽。于是他想了想,带一点小聪明地,用气声讲道,“哥哥,你不回答,我就睁眼了。”闭久了的眼睛乍然见着光亮,眼前生出了些彩色的形状怪异的气泡,悬浮着,很轻地往上飘。他抬起手指,沿着虚空的路径去追逐,一个一个地戳破掉。气泡没有了,他转而眼巴巴地看向姜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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