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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雨敛目,避开谢妄过于明亮到刺目的视线,“......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能是命大?”谢妄不确定地猜道。
江时雨:“?”
“我在水里晕了过去,差点淹死。”他一手托着腮支在桌上,歪着脑袋说的心不在焉,似乎并不喜欢说起这个话题。另一只手捞起江时雨的一缕黑发在指间,颇有兴味地玩着,“幸好在死之前遇到了几个人贩子。”
“他们觉得我能卖出几个钱,就把我捞了上去。”
江时雨:“......”
“后来发现我伤得太重了,治好我要花更多钱,就把我卖去了斗兽场。”
他见江时雨神情中略有困惑,解释道:“你们世族的玩意。把人关在笼子里,看他们杀来杀去,只有最后一个活下来的能出笼子。这叫笼中雀。”
江时雨:“......”
“还有猎游鱼,名字也很好听。让人在水里跟水蛇比游泳,慢的人就会被蛇吃掉。”
说到这,谢妄忽然拉起江时雨的手,按在自己的侧腹上。
江时雨猝不及防,谢妄劲瘦的腰身似竹,结实坚韧的触感透过布料传到他手上,缓缓起伏的肌肉蛰伏着外表看不出的极大的力量。
“这儿的骨头那时候被绞断了一根,”谢妄牢牢按在他手背上,“差点我就见不到你了。”
“......”江时雨陡然停下了抽出的动作,感受着手下这副身体上的生机勃勃,陈年的伤势早就好了,不知有没有留下痕迹。
江时雨眼神往上瞥了眼,自己的手指只要再往上几寸,谢妄胸膛处,就是他留下的那道剑伤的疤痕。
他忽然想知道,那道疤痕现在长什么样。
谢妄拇指在他手腕内侧擦过,江时雨动了动手指,移开目光,眼底幽暗:“......哪些世家?”
“怜奴是在心疼我吗?”谢妄扬眉,神情带着些许得意。
江时雨看向他的眼睛,少年眼中没有一丝阴霾与浑浊。
“后来呢?”江时雨没有回答。
“后来——”谢妄手指缓缓挤进江时雨指缝间,拉长音尾,见江时雨专注地看着他,忽然勾唇一笑,“后来我还没编好。”
江时雨:“?”
谢妄朝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江时雨微微睁大了眼:“......”
他冷着脸将手一把抽出,绷着声:“你编的?”
谢妄真挚又坦荡:“我想让怜奴心疼我。”
他笑嘻嘻地去碰江时雨蹙起的眉头:“你心疼我,我好开心。”
江时雨将他伸过来的手拍掉,“啪”地一声。
谢妄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手背:“我在水里晕过去之后,被人救了。”
“是个船夫,他看我好像快死了,就把我带回他家去。”
江时雨有种应当如此之感,当年的伤势若是无人相救,怕是很难活下来。谢妄将自己说的那么惨,他居然被带跑了思路,没有去思忖这一点。
“等伤好了之后,我去了安京找你。”谢妄可怜巴巴,“但是我进不去。”进安京需要文书,但他连户籍都没有。
“而且,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见我。”
“......”江时雨噎了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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