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色的帘子垂着,遮住未知的里面。
白夜没有贸然拉开,他低头看了眼刀刃,手中刀没有任何异常,如果有鬼,这把刀会有感应。
他伸手拉住帘子的一角,唰拉——
帘子后是浴缸,空空的,没有人、没有鬼。
淋浴头安静地在浴缸上方垂落。
滴嗒。
白夜用手电筒一照,淋浴头的不锈钢折射着白亮的光芒,小小的水珠从莲蓬头里冒出来,渐渐积攒成水滴……
啪嗒,掉下来,水珠落在浴缸里,发出声音。
[妈呀吓死我了!还好是虚惊一场]
[第一视角真的太恐怖了,就算是白神我也会被吓,总怕有什么东西跳出来……]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水声有点怪啊,如果剧情设置里有这段,肯定是有什么提示吧。]
[其实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次的新娘副本从一开始就很怪啊,我从来没看过有副本在第一次集中推理前就有玩家死了……]
身后的小电视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白夜撇撇嘴收起手电筒,对外面道:
“没事了!只是漏水。”
他顺手拧住拧淋浴头,把它拧紧,水停止了滴落。
“真的吗?”
苏亦从卧室门口走出来,他有点放心不下,白夜这家伙粗心急躁,既然卫生间里暂时没什么危险,他想进来看看。
脚步声由远及近,白夜连忙转过头,下一秒就看到卫生间门口冒出一张漂亮的小脸蛋。
“你……!”
白夜急得立刻伸手捂住身后的小电视,刚想说:你不怕被观众看光吗!话到嘴边,忽然想到苏亦之前冲他生气、冷漠地不理他的模样……
话又咽了回去。苏亦现在披着浴巾包着西装,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裸露,白夜还是不允许任何一个观众看到,弹幕里鱼龙混杂,指不定看到苏亦裹着浴巾就在那臆想。
[靠!!我真的会疯!白神把手拿开啊,让我看看老婆吧!]
白夜手掌很大,把小电视屏幕遮得严严实实,而且马上就把小电视转过去,背对苏亦,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等!有人看到白神刚才的手心吗?那是不是…我去,好大一条疤!]
[看起来是新伤啊,之前出什么事了吗?有没有人来科普一下啊]
[别问,不可说。有缘你自会知道]
白夜之前去抓苏亦的颈圈炸弹的时候手受伤了,现在基本结痂,已经不怎么疼了,手部动作自然,他拿着手电筒给苏亦加强打光,让他进来观察一圈。
白大少的轮椅停在浴室门口:“有什么异常吗?”
“好像没有。”苏亦说,水滴声在白夜拧紧淋浴头也不再发出了。
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既然没事,不然我们就早点休息吧。”白大少转头看向白三少:
“三弟你要不先回去?镜子明天也可以研究,现在已经快一点了,这种时间点去折腾镜子可不太好,我和苏亦也都困了。”
一个不字就要脱口而出,白夜正要说他不可能把苏亦单独留在这,就收到了苏亦的眼神。
白夜想了想,重新组织了语言,道:“行吧,你们睡你们的,我留在衣帽间看住镜子,万一你们中有人是凶手,趁夜里对镜子做手脚。”
白大少:“那如果你是凶手呢?”
穿到乱世搞基建(女穿男) 重燃爱火 娱乐圈隐婚 反派长媳 团宠锦鲤三岁半 美剧里的会计侦探 男主成了我夫郎(女尊) 最终智能 [洪荒]通天她威力无边 五条悟被ban以后来了万事屋 八零:离婚后我重生了 天降龙凤萌宝:保姆妈咪别想跑 我与宿敌成双对 惊!我成了无限游戏的满级救世主 夫君变心了怎么办 关于我的马甲不是人那件事 深陷 关于我叫松田和萩原的幼驯染 长生:从下山娶妻开始 被送进人外反派的后宫后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一代仙帝遭受背叛,陨落天劫之下,却意外回归地球,上辈子,他是全市最出名的凌家废物,遭人唾弃,受人冷眼,任人欺辱,这一世重生,他定要让所有轻辱过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关于萨尔桑娜陈雷跟萨尔桑娜的偶遇真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第一次是陈雷在长江时,看见萨尔桑娜在游船上跳舞特好看,便主动与她打招呼,问了她名字。几个月后,萨尔桑娜在意大利威尼斯演出,他俩又相逢在岸边,但只是陈雷看见萨尔桑娜,她本人并不知情。第三次是在古镇再度重逢,这一次陈雷就抓住机会,请萨尔桑娜喝茶聊天,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浪漫的遭遇并没有及时延续下去,后来陈雷跟萨尔桑娜因急事分开了,但那时候陈雷未来不及记下她的电...
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是划水的灶神精心创作的都市小说,顶点小说网实时更新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评论,并不代表顶点小说网赞同或者支持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读者的观点。...
戴上统御王冠,成为漫威世界中另类的超级英雄。拯救世界?不不不,我只想打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下一本等到烟火热烈时,戳专栏可见曾如初十七岁时,傅言真是让女生提起名字便会脸红耳热的校草。他长着张蛊惑人心的脸,性格也放荡不羁,身边从不缺少爱慕,可鲜少有人能住进那双寡冷的眼。但不知从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