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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
右脚踏上横木的那一瞬间,周围横斜的树荫,头顶苍蓝的天空以及远处斑斓的光影,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大团色块,被名为空气的胶水粘合在一起,勉强维持稳定结构。但这种易碎的平衡,只要非常轻的一阵风,就能完全吹散。
藏在鞋子里的脚趾,先是不受控制地蜷缩痉挛,尔后就因为充盈了每一点血肉的恐惧情绪而变得饱满,化为僵硬的麻木,紧紧攀附着脚下的树干。
双眼成了旋转的水涡,将你头脚倒置扔进去,像小时候不懂事钻进滚筒洗衣机,还好死不死按下开关。
整个世界都在脚下裂开,变得模糊不清。
“克服你的恐惧。”
凯厄斯的声音严厉逼人,从很远的前方传来。这种声音给了过剩的恐惧宣泄的出口,它们全都转变成痛恨的愤怒,源源不断随着空气转移到站在对面的凯厄斯身上。
掺杂着怒气的恐惧也给了双腿继续前进的热量,我发誓只要过去,不论如何一定要将那个强人所难的变态提住脖子掐死。身体僵硬地挪动了一下,准备向前。
第二步。
愤怒带来的力量,随着这一步的迈开完全消散了。但恐惧并没有离开,它们从心脏里冒出来,在眼底肆意疯长。
极端的情绪助长了本就优异过分的视力,模糊苍白的世界变得越来越清晰明丽,杂乱无章的大团色块消失了,我从未觉得这个世界如此真切分明过。
空气是流动的透明,随风传播的花粉夹杂在清澈的空气里。圆柏的圆形花粉中间有一个五角星,白蜡的花粉类似一个正方形,油松的花粉套着三个圈,像青蛙的眼睛。
视线没有随着僵直的身体静止,这是一对矛盾体。身体越僵硬,目光就越灵活。它牵引着思绪,落在脚底。我看清那根长而粗的横木,深绿色的细长藤蔓盘旋缠绕,围绕树干,看似杂乱无章堆积着,木料原有的色泽被岁月蒙灰,纹理漫漶不清,好像死去很久的野兽褐色骨殖。
节疤,凹凸,曲线,窟窿。
殊姿异态,纠缠一处,纷乱惆怅,带有强烈的压抑感。我更加害怕了,这明明是一根粗壮的横木,但我却觉得这更像是一根细长的生锈钢丝,随时随地摇摇欲坠,踩在上面的感觉,更像冒险过一座没落腐朽的独木桥,明知每一步都是危险,却还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还好现在没有心跳,不然那速度一定很超标,属于在公路上被交警看到就要开罚单的程度。
“不要害怕。”
大约这一步的时间实在停留的太久,久到连风都忍不住来催促我,那一句明明应该是威胁的话语,被过于猛烈的山谷风吹得七零八落,居然带上了安抚的味道。
也可能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声音的主人在颤抖,比我的颤抖更加厉害,颤颤巍巍的声带发出的声音,还携带着懊恼的后悔,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第三步。
当我再次抬起腿,才终于想起来凯厄斯说的话。呼吸,我应该呼吸,这有助于保持平衡,有助于找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我要重新掌控自己。
吸气,呼气,1,2,3……
膝盖关节发出呻吟,肌肉组织像是穿越了几十年的时空,酸软松弛到我以为自己一秒之间成了个需要拄拐前行的老人。腿脚发软,这不是个好征兆,而悲观主义在此刻被激发到了极致,我宁愿想得再糟糕一点,这或许意味着我将立刻要掉下去摔死。
“我在这里等你。”
凯厄斯的嗓音完全融化在了无边无际的乱飞的思绪海洋里,不受控制涌进大脑。我已经无暇埋怨任何人,混沌的思维模糊了所有,为一切都镀上了温柔的边缘,包括他的声音。
理智抽丝剥茧般离去又回笼,带着暗藏玄机的恐惧。充足的氧气将情绪充分稀释,它不再浓烈得呛人,而是潜移默化着渗透进每一丝肌理,让它们带上充血的绝望。
我正站在一条分界线边,树荫的脚步在这里戛然而止,袒露在面前的是阳光灿烂的坦途。黑暗与光明,它们严于律己,互不侵犯。
太亮了,实在是太亮了。
过于炽热的光明,像尖针,将我扎成一只无法动弹的刺猬。思维一时混沌一时明晰,我开始不明白自己害怕的,到底是脚下望不见尽头的深渊,还是眼前过于繁盛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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