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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四十,陈默站在公交站台,校服外套裹紧单薄的身子。春末的风仍带着寒意,吹得站牌上的广告纸哗哗作响。他盯着电子屏上循环播放的“玄门商会春季拍卖会”广告,古玉的光影在瞳孔里晃动,与口袋里的玉佩产生微弱的共振。
公交车进站时,人群像潮水般涌向前门。陈默被挤在中间,背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鼻尖充斥着隔夜的油烟味和潮湿的布料气息。忽然有人踩住他的鞋跟,他踉跄着撞向旁边的老人,对方却稳稳地扶住他,掌心传来异样的温热。
“小伙子,赶早课吧?”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袖口磨出毛边,却干干净净。他手里攥着个布包,里面露出半截泛黄的线装书,封面上“黄帝内经”四个字已模糊不清。陈默注意到老人拇指根部有块淡金色的胎记,形状竟与玉佩上的符文相似。
公交车在颠簸中前行,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瘦骨嶙峋的脊背弓成虾米。陈默想起父亲的病情,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母亲塞的润喉糖,却在递出时看见老人领口下的皮肤——那里有三道平行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过,与父亲掌心的疤痕如出一辙。
“谢谢。”老人接过糖,指尖划过陈默的手腕,突然怔住。陈默感到手腕处的玉佩纹路发烫,竟在老人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惊讶。老人凑近他,压低声音:“孩子,你身上有太虚观的气息,那玉佩…是从槐树巷来的吧?”
公交车突然急刹,陈默被挤得撞向车窗。再回头时,老人已经消失在人潮中,座位上只留下半页torn的线装书,纸页上画着座古巷的简笔图,巷口的老槐树旁立着石碑,“太虚”二字清晰可见。
他慌忙将纸页塞进书包,心跳如鼓。昨晚在练习册上看到的修仙口诀突然浮现脑海:“引气入体,先寻灵脉之枢。凡人灵脉隐于百骸,以心火为引,可触天地之气。”陈默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发现眼底竟有淡淡金芒闪过,如同玉佩的碎光。
公交路过中医院时,陈默看见张昊的父亲正从奔驰车下来,身边跟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枚玉简——正是昨天在楼梯间见过的那种。他下意识摸向口袋,玉佩的热度竟顺着手臂蔓延,在掌心凝聚成细小的光点,如萤火虫般转瞬即逝。
“下一站,华清大学。”报站声响起。陈默下车时,发现校服口袋被划破,那半页古巷图从缺口处露出一角,阳光照在纸页上,竟浮现出更多细节:道观门扉上刻着复杂的符文,与他物理课本上的电路图惊人相似。
晨读课上,陈默摊开生物课本,却盯着细胞结构图出神。那些复杂的细胞器突然在他眼中化作灵脉节点,线粒体像小型聚灵阵,细胞膜则是天然的防护层。他试着按口诀所述,将注意力集中在胸口,想象那里有团小小的火苗——正如母亲熬药时灶膛里的火光。
“噗——”他突然打了个喷嚏,鼻腔里涌出细小的金粉,落在课桌上竟形成微型的古巷轮廓。林小羽好奇地凑过来:“陈默你感冒了?怎么打喷嚏还带闪光?”他慌忙用课本盖住,掌心却残留着温热,仿佛真的触到了口诀里的“天地之气”。
放学时暴雨突至,陈默躲在便利店屋檐下,看着街对面的广告牌。玄门商会的广告换成了“寻物启事”,配图正是他的玉佩,下方写着“凡提供线索者,重酬一百万”。他攥紧口袋里的玉佩,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是早上在公交遇见的老人,此刻正站在雨中,布包被雨水浸透,露出里面完整的线装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太虚观入门诀》。
“孩子,跟我来。”老人转身走进胡同,背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单薄。陈默犹豫了一瞬,想起父亲的催款单、张昊的嘲讽、还有昨晚练习册上的修仙口诀。他咬了咬牙,冲进雨里,校服很快被淋湿,贴在身上冷冰冰的,唯有胸口的玉佩,始终带着温热。
胡同深处,老槐树的枝叶在风雨中狂舞。老人停在一堵爬满青苔的墙前,指尖在砖面上轻轻叩击,竟发出金属般的清响。陈默看见老人拇指的胎记与砖面的纹路重合,下一刻,墙面像水波般荡漾,露出背后的青石板路——正是他梦中的古巷,飞檐斗拱的道观在雨雾中若隐若现,门前的石碑上,“太虚观”三个字闪烁着微光。
“进来吧,这里能躲雨。”老人推开虚掩的木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仿佛穿越了百年。陈默跨过门槛的瞬间,雨水突然停了,头顶是片晴朗的夜空,星星在道观的飞檐上流淌,形成一条条光的河。他回头望去,刚才的胡同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片槐树林,每棵树上都挂着冰凌,却没有半片雪花落下。
“孩子,你体内的玉佩是太虚观的掌门信物。”老人转身,中山装不知何时变成了青布道袍,腰间挂着枚与陈默玉佩相似的挂件,“二十年前,你父母抱着襁褓中的你闯入古巷,浑身是血。你母亲的掌心,也有和你一样的玉佩纹路。”
陈默愣住了,想起母亲藏在床垫下的照片,想起父亲掌心的疤痕。老人走到他面前,掀开道袍袖口,三道疤痕赫然在目:“我是太虚观最后一任掌门,二十年前遭玄门商会暗算,古巷结界被毁,只剩这最后一道门。你父亲曾是观中弟子,为保护你们母子,自毁灵脉,抹去记忆。”
“我……”陈默的声音哽咽了,脑海中闪过父亲在工地啃馒头的模样,母亲在厨房偷偷抹泪的场景。老人叹了口气,从布包里取出那本《太虚观入门诀》:“引气入体的口诀,你应该已经看过了。但凡人修仙,需以心火为引——这心火,便是你想保护家人的执念。”
他将书塞进陈默手中,指尖在他眉心轻点:“今晚子时,在槐树巷口的老槐树下,用你的血激活玉佩。记住,第一次引气会很疼,就像有人在你血管里点火。但你要挺住,因为……”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道袍上渗出点点血迹,“玄门商会的人,已经闻到玉佩的气息了。”
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夹杂着男人的呼喊:“在那边!古巷的入口!”老人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焦急:“他们来了!孩子,按口诀修炼,三天后再来找我——”话音未落,道观的木门突然被撞开,几道黑影闯了进来,为首者正是早上在中医院看见的西装男人,他手中的玉简泛着红光,与陈默的玉佩遥相呼应。
“抓住他!”男人怒吼着扑过来。陈默转身就跑,却被门槛绊倒,《太虚观入门诀》摔在地上,书页被风吹开,露出夹在其中的一张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小默,若你看见这本书,说明妈妈当年没骗你,我们陈家,真的和神仙有关。”
他抓起书塞进书包,玉佩在胸口疯狂发烫。身后传来老人的闷哼,陈默回头,看见老人被按在地上,道袍撕裂,露出背后的刺青——竟是整个城市的地图,灵脉走向清晰可见,市中心的位置,正是陈默家的出租屋。
“走!”老人冲他大喊。陈默咬了咬牙,转身冲进槐树林,冰凉的雨水再次砸在他脸上。当他回头时,古巷已经消失,面前是熟悉的胡同,西装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摸出玉佩,发现上面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痕,像道伤疤,却在裂痕中透出更明亮的光。
深夜,陈默蜷缩在出租屋的折叠床上,听着父母均匀的呼吸声。他翻开《太虚观入门诀》,指尖划过“引气入体”的章节,最后一行写着:“初修者切记,灵脉与凡躯相抗时,需想心中所念之人——若你想保护母亲的咳嗽,护住父亲的疼痛,这口气,便不会散。”
他闭上眼睛,将玉佩贴在胸口,脑海中浮现母亲在厨房熬药的背影,父亲在工地扛砖的身影。心口突然泛起一阵剧痛,仿佛有团火在血管里燃烧,顺着经脉蔓延全身。他咬住袖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在剧痛中听见一个声音,像是从玉佩里传来,又像是在他心底响起:“陈默,该醒了。”
窗外,老槐树的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树影投在墙上,竟形成了古巷的门扉形状,与他白天见过的一模一样。而在城市的另一端,玄门商会的总部,张昊的父亲正盯着监控屏幕,画面里,陈默家的出租屋上方,有淡淡金芒闪过,如同即将破晓的光。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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