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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程然被干瘫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瘫,第二天挣扎了半天都没成功下床。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的思念一朝爆发得过于汹涌,也许是他被弄受不了弄到哭的时候也依然没有吐出过任何一个求饶的字眼,猫哥便丢掉了所有的分寸,丝毫不再克制自己堪称凶猛的占有欲,手上身下全都没了数,掐着他搂着他从落地窗前做到沙发上,放肆地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爱欲痕迹,再按着他压着他在床上狠狠进入。那力度凶狠得简直像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一样,太长的性器整根整根地没入再退出,肏得湿滑的甬道战栗着完全敞开,被压在胸前的双腿被太快太深的抽插刺激得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后臀随着激烈的撞击一下一下拍打在床垫上,将本就太过柔软的床面生生压出一块凹陷。到最后程然被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大张着腿瘫软在床上,连哭都哭不出来,后穴里满是黏腻的液体,过多的润滑甚至因为太过激烈的拍打搅弄出了白沫,顺着翕张的穴口淌落,将床单弄得不忍直视。但猫哥依然压着他抱着他缓慢抽动着,仍饱胀坚硬的性器缓缓撑开早已被蹂躏得湿红的软肉,裹着塑料薄膜的阴茎顶端甚至在完全抽出时拉出淫靡的银丝,仿佛是那柔软紧窒的内部在讨好挽留。于是猫哥再次将自己埋进过分的深处,将程然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分开在两侧的腿根因为身体最里面的敏感点被挤压而不由自主地痉挛,张着嘴用湿漉漉的眼睛把面前的人望着,终于在破碎的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喊出一声只余气音的:“哥……”
猫哥捧着他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浸透的脸,拇指拨了拨他鬓角被汗固定在肌肤上的额发,一下一下亲着他的鼻尖、嘴唇、与下巴,含糊不清地应着声,最后弯着眼睛,用很轻很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喊了一个只有他很小很小时候家人才会喊的叠词。
叠词入耳的那一瞬间,程然连呼吸都停滞了,随后说不清的酥麻自身体末梢升起,缓缓顺着四肢百骸回流,最后聚集在胸口,碰撞出几乎让人失去知觉的激烈火花。
这个词很羞耻,在程然的抗拒下,饶是他的家人也已很多年没有叫过。但在床上,在现下这种情境中,这个带着浓重亲昵与宠溺的称呼裹着情欲的潮气自猫哥口中吐出,上下嘴唇连续碰撞,产生的轻微震颤似乎隔空传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于是原本已渐趋平息的欲望又一次沸腾起来,湿透了的甬道一口一口地吸吮着给予它快乐的肉刃,咕叽咕叽的水声夹杂在沉闷的撞击声与含糊不清的喘息呻吟中,一直响到天明。
猫哥那夜在程然身上揉搓出的各种痕迹直到学院的毕业典礼都没消退干净,各种吻痕淤青掐痕因为到了愈合后期而变了颜色,看起来分外凄惨。不过好在毕业典礼套了衬衫正装,外面再裹上一件宽大的学士服,将该遮不该遮的地方全都遮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瞧也就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学院毕业典礼的那天猫哥也去了,原本他只是想在一边看看程然,后来知道了他家人来不及赶过来、只能参加全校的毕业典礼无法出席学院的典礼,便不再装模作样保持距离,一整天都捧着那个他用程然快报废的学生卡向学校租借来的相机跟在程然身后,噼里啪啦地只冲着一个人狂拍,那架势弄得其他学生都误以为他是学院请的摄影师之一,喜滋滋地凑到镜头前打招呼。程然被他这种每时每刻都忍不住冲着他咔嚓的架势折腾得哭笑不得,但又没法,最后只能默默期望储存卡赶紧的快拍满吧电池快点的没电吧。
到最后终于有朋友注意到这个只追着程然咔嚓的摄影师,招呼着讨过相机说给他俩拍一张。原本已经快笑到脸抽筋的程然忽然就不抽筋了,肩膀靠着猫哥肩膀,扬着下巴冲镜头笑得那叫一个张狂。猫哥侧头望着身边笑到五官乱飞的小孩儿,望着望着,在摄影师喊到“一”的时候突然抬起原本搂着程然肩膀的手,兜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这儿一压,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很响亮地亲了一口。
摄影师手一抖,咔嚓一下,最后拍下的瞬间模糊而又热烈。
“明天我爸妈还有奶奶都来。”程然捧着电脑一张一张看着猫哥刚从相机里导出的热乎照片,觉得猫哥还挺会拍,那天下午那么大的阳光下他都能把光线拍得跟有打光板似的,很牛逼,“你别再跟那天一样追着我狂拍了,不太好。”
猫哥在一边倒腾着那只被他过分使用的相机,闻言抬了抬眼,应了一声,语义不明。
程然看了他一眼,咂摸出猫哥话音里藏得很深的一抹低落,把笔记本往边上一放,笑眯眯地凑过去搂过猫哥的肩,说:“你也给他们拍两张呗,我跟他们说了穿好看点,要是只见你追着我拍他们可是会吃醋的。”
猫哥侧头看着他,有些惊奇地笑了一声,说,好。
程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腻在猫哥身上不撒手,搂着他晃来晃去,手不安分地摸着猫哥光滑的颊侧,觉得还是没了胡子好。
去毕业典礼之前程然抓着猫哥念叨了半天要他把胡子刮了,猫哥一开始还不同意,说这样多好,沧桑。程然翻了个白眼说多显老,说他不喜欢,快刮了。猫哥被他缠得没法,因为他这句“不喜欢”,终于对蓄了蛮久的胡子下了手。
刮干净之后,视觉上确实一下子嫩了不少。猫哥伸手摸着自己久违的光滑脸颊,听见程然带着笑意说,这样好,这样帅。
那就这样吧。
程然搂着猫哥晃了一会儿,说:“明天学校毕业典礼,你说不定也能碰到不少熟人呢。”
猫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很淡地一笑,“嗯”了一声。
程然又搂着他晃了一会儿,忽然很小声地问:“你那位导师姓什么呀?明天应该也会上台。”
猫哥又一顿,慢慢将清扫干净的镜头合上盖子:“姓孙。三年前去世了。”
程然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大一的时候好像确实有印象当时的商学院院长意外离世,校长办公室还有自己学院的院长都通过邮件对全体师生就这件事表达了哀思。只不过当时他还在分校区,只在主校区的商学院或许为此还举办了什么追思活动,他都并不了解。他只记得那位孙院长离世得太突然,车祸,当场去世,同他太太一起撒手人寰。没有子女的夫妻最后似乎还是他们同样白发苍苍的兄弟姐妹来处理后事。因为院长在学术界影响力颇大,还上了当地新闻,乌泱泱的大片鲜花与前来追悼的身影满当当地铺满了整个镜头。
他当时还很好奇这位院长究竟是位怎样的人物,只不过商学院与信息学院几乎没什么牵连,后来也一直没有机会去了解。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位院长原来就是猫哥口中的那位导师。
他搂着猫哥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蹭了蹭,轻声说:“对不起。”
猫哥摇头笑了笑,反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说:“没事。”
他说当时开追悼会的时候他还赶来参加了一下,站在那么多的学生当中遥遥望着那两张黑白的照片,望着那熟悉的温和笑容,有霎那间甚至都想不起这位老师生起气来掀桌的样子。但他记得院长夫人以前总是笑自己的丈夫,说他外表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实际上就是个泼妇性子,是逼急了敢跟校长敢跟董事会拍桌子的那种人。院长还不反驳,说他就是这样,但应该叫他泼公。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只怕他们夫妇墓前的小菊花都长了好几茬,但猫哥依然能清清楚楚回忆起当时导师为了他被开除的事儿急得满屋乱转的样子,记得他带着不忍而又认真地告诉他说这不是你的错。甚至后来做网黄的那段时日,偶然间自心底升腾而起的愧疚,也大多是对这位导师的。但他再想想,哪怕导师真的知道他后来都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只怕也只会伸手在他后脑勺上呼上一巴掌,重重骂一声“胡闹”,骂完便什么事儿也没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永远包容。哪怕之前他带的一位博士生做了那么多年研究之后忽然脑袋一热说要去做刑警,二话不说丢了很多人努力多少年都拿不到的学历去做了体测考了警校,他也只是一瞪眼一蹬脚脱下皮鞋往那位博士生屁股上砸了几个鞋印。后来那位博士生穿着警服来学校看他的时候,他依然乐呵得不行,拉着人在商学院的大楼里来来回回地转悠,跟所有凑过来好奇的人炫耀说这是我学生,多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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