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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他的男人,湘南本地职业混混,狭长眼睛找来撑腰的二十五、六的男青年,穿戗驳领黑西装、戴黄金蛇骨项链,眉又浓又粗连在一起,肆意占领隆起的眉弓骨。
连心眉上下打量铁男,满眼盘算,“本来想断你条腿。不过我刚好有单生意缺个生面孔,你给我跑一趟,干得漂亮这事就算揭过去。”
铁男厌恶得像吃了苍蝇,仰头打量回去,“你脑子有毛病吧,我干嘛答应。”
连心眉笑道:“是你放话沖你来别碰三井吧。”
铁男满不耐烦,挥手带起风,像要挥开他随口说的大话,“说说你也信,那小崽子关我屁事。”
连心眉倒不执着,点了支烟转身就走。狭长眼睛跟上去想说什麽没说出来。另外的三、四个人更没话。
铁男心髒突然攥紧,他们是準备找三井去。一股血沖上他脑子,扬声道:“加点钱,我不能白干。”
连心眉搂着狭长眼睛转回来,似乎料定能谈成,“这次办得利落,下次加钱给你,咱们来日方长。”他对铁男坏笑,拍拍狭长眼睛肩膀,“你陪三井玩几天,省得铁男不在那小家伙寂寞。”
一念便是一个故事。一场冒险,一枚春芽,一发轰然炸开的烟花,一条胸口新生的血脉。夜已经深到街边的霓虹灯牌都灭了,把光藏进另一半世界。
具体内容不宜对少年人说明,铁男只说去办事,消失了几天。再回家,正遇见三井趴在床上对着镜子给腮边新添的伤口抹药膏。
“你去哪儿了?”三井问。
少年顿住手,棉签怼在脸蛋上,盯着镜子里铁男倒映的假象。
铁男站在门口,带回满身风尘,远远看着镜内更远的三井。面目看不清,只有那对眼睛,漩涡似的,往深渊里钻。
“你到底去哪儿了。”三井又问。
他丢开镜子回头,用母狼恶狠狠地审视沾了生人气味的小狼的眼神。
铁男忽然发现三井长大了,从前半真半假的孩子气正在褪去,像只蛾子,咬破茧往外钻,触角遇风硬挺,颤抖着捕捉四面八方涌来的世界。
他有种奇怪的错觉——他确信是他的错觉——三井知道他去干嘛,担心他,在等他回家。
这个错觉让他柔软。
柔软得他先退了一步。
“我可以歇几天。不上夜班了。去帮我打包一碗拉面,很饿。”
这个闷热的夏夜,云层聚集,潮湿的海风愈发腥鹹,掀起层层叠叠的浪,拍碎在岸上。海边这栋租来的家里,铁男睡里间,三井睡外间,隔着单层毛玻璃拉门,各自听着嘈杂的涛声,各自睡不着。
不需要将每一件事解释清楚,不能见光的乐曲,就该奏鸣在不见光的背面。翻出来没人承受得起,不追问是他们共同的默契。
铁男开始给连心眉干些来钱快的髒活儿。出去办事通常连着几天不回家,回家以后连着十天半月无事可做。
那些活儿他早做过,在他跟三井现在差不多年纪的高中生时代,在同学们为了绩点、偏差值、排名和暗恋班里最漂亮的女生而绞尽脑汁时,他在不良与混混的边缘讨生活。
他摸着良心说,他真没多少道德感,从不为下黑手而背负心理负担。也许因他血管里所流淌的血,一半继承自那个喝酒家暴的畜牲。他怀疑他的心也是髒的,他的存在就是罪。不然怎麽习惯得那麽痛快、堕落得那麽直接。
过去的日子跟着他指缝里升起的烟气飘散,他从不回味。而现在做完活能安全到家他也挺高兴,他有足够的时间享受三井的陪伴了。剩下一星半点遗憾感来自他厌恶自己沾了污垢的手,在他发觉自己望向他时想要伸手触碰他的时候。
有铁男陪着,又壮大了狭长眼睛一伙,三井僞装不良得更投入,成日胡闹到深夜,比成群结队到处瞎嚎的发情的野猫更烦人。而三井寿站在最前面,膨胀的毛发让他抖擞得像只狮子。
在某个磋磨够了夜终于肯安静下来摊开皱巴巴的星空的晚上,三井寿告诉铁男,相处多了,他还挺喜欢狭长眼睛的。
“我跟他算不打不相识吧,哈。”三井笑说。
他用欢快调子,似乎享受乐趣,从没完没了的惹事打架中、从日益丰满的羽毛中、从绝不回头中。
铁男对狭长眼睛仍要拉着三井玩而不满。他嘱咐过狭长眼睛别什麽都说,私下去问连心眉是不是在胁迫自己,既然答应给他做活儿就是生意,他收钱办事,他的胁迫很让他不爽。
连心眉给铁男点了支烟,嬉笑说铁男多虑了,是狭长眼睛乐意跟三井玩。“三井啊,真不错。”
铁男心头猛跳,决绝地将烟摁灭在连心眉的机车头盔上,狠狠烫下一个叹号!“他不是这一路的人,别招惹他!”
三井当然不是这一路的人。但三井的天真和落寞正被心中释放出来的猛兽吞食着。铁男很久没听三井谈过“命运线”的话题。有时候,他很想那个在海边陪他喂猫的少年,想提醒一下三井,别把一切都忘了。可每每话到嘴边又舍不得说出来。只有不说,他才能暗喜他拥有三井的陪伴。
天平两端的疼和痒差不多,天平左右晃动不肯停。
金灿灿的十一月,火舌蹿动。铁男掐着烟向三井提起下周要出门办事,用他一如既往边挑眉毛、边耷拉眼皮的懒洋洋的神态。
在路人都熙熙攘攘奔向向往,在具体到同伴们匆匆忙忙跑向小钢珠店时,三井寿偷偷抓了一把铁男的衣角,留他一起坠在队尾,甩开足够嘀咕悄悄话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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