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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恒熙看他喝完,垂着眼睛,晃了晃酒杯,端起来,低头嗅了嗅。金似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深邃狭长的双眸昏暗得深不见底,可杜恒熙只是用嘴唇碰了碰杯壁,就移开了。他后退一步,伸直手臂,将酒杯倾倒过来,金黄的酒液淋淋漓漓地洒了一地,目光如炬盯着他说,“你在里面下药了。”金似鸿只是怔了一下,便冷漠的摇头,并没有被戳穿的惶恐,“你不相信我。”“这跟我相不相信你没关系。”杜恒熙上前一步,把手伸向他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搜出一包空了的药粉包,“这是什么?”金似鸿仍旧面不改色,“助眠的东西。”杜恒熙笑了笑,“你当我是傻子吗?”金似鸿从他手里抢过药粉包,揉成一团扔到角落,“你不信就算了,何必污蔑我?”杜恒熙只是看着他摇头,“我们一块长大,我当然知道你。吃一次亏就够了,总得长点戒心,”他伸出手,仍像从前那样摸了摸金似鸿的头发,“你骗了我多少次?甚至知道了我的意思,还是一意孤行,行事偏激到残忍,我不可能一而再地原谅你。”“不要说这些没意义的事,只是因为你不爱我,如果爱我,你就不会觉得我做的有什么错,你就应该跟我走,我给你什么你都会接受。”金似鸿目光阴沉地锁定着他,“不爱就是不爱,哪有这么多借口?所以你才会斤斤计较,所以会这么寸步不让。”说着他上前一步,怒目切齿又无计可施似的抓住他的肩膀,十指用力。逼视良久,突而俯下身,给了杜恒熙一个带着浓郁酒气的吻。吻长驱直入,深入而热烈,擒住他的舌头后,狠狠用力,合紧牙关,一口咬了下去。舌头被咬破,口腔内都是鲜血。杜恒熙吃痛,挣扎起来,却挣扎不开,他向后退,金似鸿就进,两下脚步交错,就摔在了地毯上。金似鸿压下来,双目充血,抓住了杜恒熙的手腕往上举,终于松开他的嘴,半抬起身,血从唇边滴落,“你就是个混蛋!”杜恒熙疼得吸气,偏头吐出满嘴的血,随后也咬牙切齿地吼回去,“我们两个现在谁更像混蛋?”金似鸿无意跟他打嘴仗,他更相信一些实际的东西,是得到,是占有,而不是一而再的放手退却。阴鸷地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突然伸手撕扯起他的衣服和裤子。杜恒熙愣了一下,然后疯了一样挣扎,手劲没有他的力道大,怎么都挣不动,就曲起腿一脚踹上了金似鸿的肚子。金似鸿被他踹的感觉肠子都快断了,险些呕吐,强忍着痛用身体压住他的双腿,然后抓住杜恒熙的头发朝着木地板猛磕了一下。一瞬间天旋地转,脑子嗡的轰鸣一下,杜恒熙反抗的动作一下就弱了。一不做二不休,连着撞了两三下,所有的抵抗彻底土崩瓦解。金似鸿骑跨在他身上,冷着面孔,居高临下地注视,这下总算可以慢条斯理地好好拆解。伸手去解军装纽扣,杜恒熙还模糊地抬起手阻挡了一下,却只是被轻易地甩开。一只手扣进他肩膀的旧枪伤,重重挤压创口,崩裂出新的源源不断的鲜血。杜恒熙额头生出细白的冷汗,身躯像通了电一样哆嗦。金似鸿把他掀过去,迅速地扒下他的裤子,连带着鞋袜一道儿扔到房间的角落。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在深色地板上分明到醒目。金似鸿的手沿着他的大腿向上摸,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永远会兴奋,会起反应。明明已经碰过这具身体很多次了,和柔软香艳毫不搭边的一具身体,可为什么就是痴迷,就是无法放手?杜恒熙头昏脑涨地往前挣去,要逃离身后的控制,被金似鸿压着肩膀拖回来。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得不做。最后一丝怜惜也被残忍地摒除。杜恒熙昏昏沉沉之时,几乎是瞬间,传来一阵分割两半的剧痛。意识陡然清晰,杜恒熙仰头惨叫一下,双手在地上无目的地乱抓。等到血液润滑了伤口,痛感才逐渐麻木。杜恒熙面色青白,紧咬牙关地忍耐,五脏六腑好像散了架,都被推挤到了喉咙口,他想吐,想哭嚎,可知道一张嘴,就会泄露出全部的情感,甚至无法停下。每每痛得想要缩起身子,又被金似鸿扯着手脚张开。“跟我走。”金似鸿一边使劲,一边俯下身咬住杜恒熙的脖子,“听到没有,跟我走。”“怎么走?”杜恒熙脖子被他咬出了血,像被猛兽叼住的猎物,他艰难地说话,“喜欢的时候,可以说笑,恼怒的时候,总要发脾气。你知道我忍不了,我不会高兴,连带着迁怒你,到了最后只能成仇人。反目成仇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金似鸿贴着他低声,用手臂勒紧他的身体,好像能把他勒成两段,“何必骗自己?”杜恒熙闷哼一声,朝天看着,终于安静下来,躺在地板上没了动静。完事后,金似鸿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杜恒熙慢慢恢复了点力气,就从他钳制下抽出手,把他推到一边去,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刚一直立,就感觉身下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来,他随手扯了一旁铺着的桌巾擦拭了一下,扣上裤子,一走动还是有撕扯般的钝痛。导致他不敢再动,只能暂且在原地站着,适应身体的不适。这一场暴行,倒让杜恒熙的内心松快了不少,让他感觉谁也不欠谁了。爱与温情对他是如此陌生而脆弱,像刚落下的雪花,美而不长久,血和疼痛才是他所熟悉的东西。他转过身,金似鸿还仰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衣衫不整,甚至没有费心把裤子提上,靠近一点,才发现他腮边有晶莹的泪痕。杜恒熙冷嘲一下,随即伸出手在他脸上擦了一把,“我还没哭,你倒是先哭上了。”他弯下身去拉了拉他,嗓音嘶哑地说,“好了,出去吧。”金似鸿迟钝地转动眼珠,移向他,“你是不是很讨厌我了?”杜恒熙站立着俯视他一会儿,神色是一种遥远的冷漠。片刻后,转过头,抬手把翻折的领子竖起,遮住脖子上的咬痕,“你救过我,这次就当我还给你。但再有下次,我一定杀了你。”两个人刚出房门,正碰上来找他们的马回德。看他们两一同出来,又衣衫不整,尤其是杜恒熙,头脸都有血,不由大惊失色,“两位这是打了一架?”金似鸿表情僵硬,神情恍惚,默然着不作声。杜恒熙声音嘶哑地解释,“没有,我刚刚摔了一跤,金次长帮我处理了下伤口。”马回德意味深长地说,“看样子两位关系处得还不错?”金似鸿什么都没说,掉头率先离开。为了配合马回德的步伐,杜恒熙竭力装的毫无异常。但实际上,他的双腿仍然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可能是被抻得拉伤了筋,走动时俨然如同酷刑。等熬走了马回德,杜恒熙艰难得下楼,挪步到角落。小石头好不容易找到他,看到他的状态,大吃一惊,掏出手帕给他擦掉嘴角流出来的血,“大爷你怎么了?”杜恒熙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衣襟上也淋淋漓漓都是血,他疲倦地摆摆手,“没事。”摸索着找到椅子坐下,杜恒熙双手支撑在膝上,低着头说,“你从前跟我说过,妇人之仁到最后反而会害人害己。”小石头莫名地啊了声。而杜恒熙只是声音毫无起伏地继续,“我相信他是爱我的,只是没那么多,好在现在我也不需要了。爱有什么用呢?我之前总在寻找爱,但爱才是最累赘,最牵绊人的东西。我不懂这个道理,才让我落到了现在的境地。只有把爱当做一种点缀,一种锦上添花,才能自由地欣赏。”他缓缓挺起身,面无表情地继续,“果酱的确好吃,但没有面包,单靠果酱是无法活下去的。而只要有了面包,果酱有没有其实就无所谓了。这样,倒很干净。”赢家杜恒熙被弄出了一身伤,只得尽快离场。小石头扶着他准备离开,却在半路碰上了马博志。马博志是在风月场上混惯了的人,一看杜恒熙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唇上的咬伤,眼角的红痕,从裸露的脖颈蔓延至衣领遮盖的痕迹,还有隐约的味道……马博志盯着一愣,眼都直了,本来打招呼的声音生生卡了一半在喉咙口,瞬间面红耳赤。杜恒熙扫了他一眼,看出他的不知所措,也并没有怎么羞愧,面不改色地拉挺了衣领,低声说,“我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麻烦少爷跟大帅说一声。”马博志困窘地清了清喉咙,侧身给他让出路,“你要是身体不好就早点回去休息吧,父亲那儿我有数。”杜恒熙点了头,便越过他离开了。小石头扶着杜恒熙离开了宴会厅,飞快地钻进车内。车辆点火,轮胎碾压过石子路,穿过大门,驶入大道,逐渐将灯红酒绿的大饭店抛在身后,留在漆黑的夜里,渐渐不见踪影。车厢内冰冷,杜恒熙晕沉沉靠着座椅,脸上却发烫,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好在还算能忍受。可舌头的伤口也得处理,咽一口唾沫都混着血腥,现在太晚,没有药店开门,明天得去买一点回来。杜恒熙思绪乱七八糟地打转,有一点目的后就强打精神,跟小石头交代了明早要买的药品。他说完,车厢里十分安静,没有一贯的回应。他睁眼看了下驾驶座黑漆漆的后脑勺,冷声说,“你怎么哑巴了?”过了会儿,才有声音传过来,“大爷,您不要再跟金先生见面了。”杜恒熙怔了一下,又阖上眼睛,“怎么了,怕我吃亏吗?”小石头紧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您想想,有多少次您是囫囵完整回来的?您对他掏心掏肺,他却敢下狠手,我真怕您有一天会死在他手上。”杜恒熙沉默半晌,“你觉得他不好吗?”“您是君子,他是小人,他这样伤害您,迟早会受到报应的。”杜恒熙唇线绷直,却只是说,“我不是君子,他也不是小人。他心眼不坏,只是没有谁肯教他罢了。”这样说完,便再没什么对话了。杜恒熙扭头看向车窗外,是黑的楼房和树影,月光像纱一样笼罩了一层。他想到小时候和金似鸿在夜里溜出去,他们手拉着手,也是这样长长的街道和楼房,陌生黑暗,却并不恐惧。他有了一个得来不易的玩伴,内心欢呼雀跃,可以做不敢想象的冒险,因为有人陪伴,一切都只变成了一场游戏。一个人说走,另一个人就跟上。除了彼此,没有谁能理解他们。可为什么游戏中只能有一个赢家呢?人人都要当赢家:自己的赢家,世界的赢家。路上多障碍,佛挡杀佛神挡弑神,欲望永无止境。杜恒熙走后,马博志还不禁浮想联翩,原地发愣一阵,转过身。结果正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俊俏挺拔的熟悉身影。认出是谁后,他面露欣喜,急急上前两步,“白兄,你绝想不到我刚刚看到了什么。”白玉良端着酒杯,有些诧异地歪了歪头。他是在一次聚会上和马博志相识的,马博志是个洒脱风流,交友广阔的人物,看到漂亮的陌生面孔就爱上去搭讪,倒不见得有太多促狭心思,纯粹是喜欢美的事物。而白玉良又是个美中极品,自然惹得马博志主动结交。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马博志愚蠢而赤诚,白玉良愿意费心思敷衍他,却是有自己的目的。“愿闻其详。”白玉良微微笑着,一双眼睛漂亮地弯起,肌肤白皙柔嫩,脸上不见丝毫岁月痕迹。马博志看着他色若春花的脸,咽了口口水,一口喝干了手中的香槟,飞快地将自己方才的所见复述了一通。末了不禁感叹一句,“也不知杜旅长这位强悍凶猛的情人是什么来历,在这种场合还能惹得人这样干柴烈火,不管不顾。”白玉良若有所思地一点头。马博志挑眉问,“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白玉良才笑着说,“情到浓时,自然是这样了。”马博志突然凑近他,几乎把脸凑到他眼皮底下,“那你知道他这位情人是男是女吗?”白玉良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这……倒没有听说过。”“是吗?可我听说你们从前相当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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