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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仲夜那支曲子,其实是弹来告别的?又或者,是在用这种方式宽慰他,告诉他当年的一切已经彻底过去,他不必太过介怀,心中那些沉重的负担,也都可以放下了?两人现在,不过是普通又脾气相投的朋友和“老同学”而已,坦坦荡荡,明明白白。
只是,听了对方那些话,他明明该觉得心头轻松一些的,起码不用担心明仲夜还会多想些什么,或者再突然搞出点什么意外来了。但为什么他心头,却突然会泛起大股的酸涩呢?
“别喝那么急。”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叶策突然伸出手,作势挡了挡他重新端起酒杯的手,“这瓶的度数有点高。”
……哦,他刚刚新倒的那瓶酒,原来是叶策他们后来带过来的另一瓶。之前那瓶在谈话间不知不觉已经被喝得差不多了。温澜这才注意到。
“没关系。”温澜冲叶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好友不必担心,随即又把酒杯往唇边送了送。
……不过是一点不太像话的失落罢了。这种程度,其实又算得了什么呢。真是多少年都学不会从容告别啊。温澜仰头咕噜咕噜喝着酒,看着对面咫尺处那双蔚蓝的、仿佛又有些遥远起来的眼睛,几乎是有些无所谓地想着。
苦也好,涩也好,甚至那带着点辛辣的酒味也好……仿佛再浓郁,再厚重,也都压不下他心里那片没来由就突然冒头、苔藓一般茂密生发开来,随即迅速扎进骨肉血管里、潮湿泛溢得到处都是,直到再也无处隐藏、几乎要蔓延到整个鼻腔和咽喉来的酸涩和委屈来。
但他又凭什么委屈?
最后这顿饭居然吃到晚上十点多才散场。明仲夜扶着明显有些醉了的温澜,对另外两人客气地道别:“我住的酒店正好跟他家在同一个方向。我送他回去就好。”
“嗯,那就麻烦你了。”莫敛目送着他们俩人上了同一辆出租车,这才转过头,有些困惑地对依然站在他身边的叶策说道,“阿策,我今天是不是真的问了什么不该问的?我感觉温师兄后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而且酒也喝得很多……原来我好像从没见他这样在人前喝醉过。可我没觉得我聊哪个话题的时候他表示出了反对的意思,而且明先生看起来也一直很自如很愉快的样子啊。”
“不清楚,也许是他最近有些事不太顺心,所以多喝了几杯,其实和你无关吧。”叶策安慰了莫敛几句,同时心里有些自己的猜想:温澜会不会是因为意外撞见了他和莫敛在一起,明白过来他喜欢的对象其实是个男人,觉得颇有些别扭,又碍于礼节不好当面发作?或者,单纯是因为被他这个朋友隐瞒了这么久,所以心里很有些不快?说起来,莫敛竟然是温澜的学弟,这也是他之前完全没想到的。今天这遭遇,着实猝不及防。
说不定,温澜其实对出柜没什么偏见,只是因为他拐走的是莫敛这个单纯天真的小学弟,作为负责任的学长,难免有些护雏心切,觉得他看似正人君子,其实手段和居心都有些不良,才感到不满,但碍于莫敛又没好当面说什么?
还有那个明仲夜,虽然看似云淡风轻、彬彬有礼,但叶策总觉得他仿佛已经看出了什么,却又一直不明说,只是在旁边看戏而已。每次望向温澜的眼神,也颇为耐人寻味,不知是在暗示些什么。
……总之,无论如何,他下次最好找个机会,找温澜解释澄清一下,说明自己真的并不是有意欺瞒他这个朋友才好……
另一边。
出租车停到了小区的门外。明仲夜费力地把靠在他肩上的温澜摇醒,付清了车费,然后搀扶着温澜下了车。
温澜的步子走得摇摇晃晃,极其不稳。明仲夜连扶带拉,只觉得分外吃力,最后好歹把人拽到了单元楼下,不知为何,温澜看着那门牌,摇了摇头,竟不肯上去。明仲夜哄了半天无果,最后无奈之下,看了眼四下无人,干脆弯下身,直接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送进了电梯,这才总算把温澜弄进了门,替他脱下了外套,让他暂时靠在了客厅里那个宽大的沙发上坐着。
等明仲夜烧了壶热水,转身回来,看见温澜已经平躺在沙发上,一手盖在前额上,一手垂在身侧,手里还抓着从脖颈处胡乱扯下来的领结——大概是醉酒后感到有点燥热,他甚至连衬衣最上端的两颗扣子都一并解开了。
明仲夜看着他这副样子,低低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有点好笑。他走过去,正准备把对方扶起来喝点水,却见怀中人不安地挣动了一下,他只好低低地在对方耳边用温柔的口气劝说道:“澜,是我。起来先喝点水,等会扶你去床上睡。”
“明……”他听见温澜极轻地叫了他一声,嘴唇微微地翕动,好像想要说什么。
“我在。”他把耳朵凑近对方唇边去细听,眼神和声音都放得越发轻柔。
然而听清对方口中话语的一瞬间,他的身体不由得僵在了原地——
“……离开我。”温澜说。
温澜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宿乱梦——
梦里的场景乱糟糟的。一时是幼年时生活的南方小镇,古老的青石板路一直斜斜铺展到江岸边,两旁的小店鳞次栉比,店主的叫卖吆喝和邻里的谈话玩笑此起彼伏,一切似乎永远有着嘈杂喧嚣的人间烟火气;一时又像是当年国外那个有着如荫绿草和古老校舍的大学校园,导师讲课的声音穿透窗棂,来往的都是积极讨论着课业和项目、年轻而神采飞扬的同学;一时,又像是某个位于地下的、有着蜿蜒曲折回廊、处处都是缠绕蔓生花藤的小酒吧,穿着西式制服的服务生对他露出礼貌的微笑,悠扬乐曲的声音阵阵飘荡……
然后明仲夜出现了。不知道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但他知道对方就在那里。面目像是少年时的样子,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成熟男人的稳重淡定。眉眼弯弯地笑着和他聊起什么话题,往他的手里塞上一两块甜香腻人的巧克力,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前飞快地走。等他跟着跑得快喘不上气来时,那人却又会主动停下脚步等着他跟上,调侃或温柔地和他说上几句什么。然后,在某个出其不意的时候,那人突然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
柔软又炽热的吻。那双有力的臂膀搂着他的腰,让他几乎整个人都被束缚在那个人温暖的怀抱里,因为突然而来的极度的快乐、惊喜而感到颤栗——他想要用力回抱住那个人,想要就此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融化般消解在对方胸口,想要永永远远地拥有这一切……
然而,下一个时刻,他总会惊醒。
那些美好的鲜花、绿草、音乐全都消失不见。也没有明仲夜的影子。温馨柔和的感觉也迅速消逝了。他的面前,只有一排排黑黢黢的墓碑,上面刻着的字已经被时光模糊侵蚀,伸出手,触感则是铁一般的死寂冰凉。
面前这一个墓碑底下,父亲的骨灰盒被他亲手放进了冰冷的墓穴里面。
十分疼爱他、经常用宽大的手掌摩挲他头顶的父亲。和他一起瞒着母亲、替他保有一些“孩子气”的梦想和小秘密的父亲。为了他小小的生日愿望,特地骑车去几站外的图书城给他找想要的那套课外书——那里的折扣总是比其他的小书店要多一些。结果在半路出了车祸,命丧当场。
身边传来他母亲冷定而凉薄的话语:“现在你知道,任性是什么代价了,温澜。”
“你父亲或许不会怪你。他这个没有出息的家伙,从来都不怪罪任何人。也从来都顺着你,不管那对你到底有没有好处。到死都是这样。”
“但你要记得——我对你很失望。”
“希望你永远别再让我这样失望。”
冰凉刺骨的雨滴打在他的身上。温澜半闭上眼,失神地靠着墓碑一侧的石柱,觉得一呼一吸间冰冷的空气仿佛都让他肺部觉得刺痛——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一个孩童,也永远失去了“任性”和“自得其乐”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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