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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人,就算身上穿着套条纹格子的老款式睡衣,也依然阻止不了他显得性感又有魅力。
温澜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最后终于决定主动缓和一下两人间此刻仍略显微妙而又尴尬的气氛,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坐垫,给对方递了个邀请的眼神:“想聊聊吗?我看你好像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在担忧什么吗?”
明仲夜定定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
话题是关于明仲夜去面见的那个研究者的。
在来之前,明仲夜曾经在网络上和对方有过几次简短的交谈,对那个人的研究思路相当感兴趣。但对方坦承自己其实不是特别擅长使用计算机来做科研,大部分的论证都是手工完成的,说如果将来有机会,或许可以来h市当面交流,还曾经给明仲夜寄过一两份自己的研究手稿。明仲夜读过后,觉得其中大有深入挖掘的价值,更加坚定了去找对方当面沟通,好好交流探讨一番的想法。
于是在前几日的研讨会前后,明仲夜便抽空去对方当初留下的地址找了找人。但他发现,那里居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而非什么大学或者研究所。更令他讶异的是,守门的门卫在核实了他的身份之后,查了半天内部人员记录,最后居然告诉他,他要找的那个人目前已经不在学校里任职,而是回老家去了。
于是,随着明仲夜的进一步调查和了解,一个“边缘型人才”的生平,渐渐铺展在了他们眼前——
那个人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家境相当一般,不过个人在数学上很有天赋,一路读书成绩都很不错,据说当初曾经是他们那个镇的高考状元。但他口才拙笨,非常不善于与人当面交流和表达自我。曾经似乎也试图往科研的方向发展过,但在种种因缘际会下,未能得到导师和领导对他的赏识,又因家中需要他早些独立、赚取薪资赡养年迈的双亲,因此他最后屈服于环境,考取相应的资格证书后,成为了一名中学里的数学老师。
然而,中学那个年龄的学生多半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而他在“教导他人”上显然缺乏经验和办法。虽然有着极强的数学专业能力,但这对他的实际工作并没有太大的益处——教导一般的中学生并不需要他用到太过艰深晦涩的数学专业知识,而他的沟通和引导能力又并不足以让学生们信服他的才能、认同他的想法。而除此之外,周围的人——无论是他的学生、同事还是邻居,谁都并没有足够的才智或耐心,来聆听和理解他那些对他们来说过于遥远、晦涩而枯燥的专业理论和伟大构想。
因此他一直孤僻地生活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在业余时间里独自研究着那些艰深而少有人感兴趣的课题。而周围人,大多视其为一个不合群又没有太大“出息”,不怎么“会做人”的人:他不打牌,不喝酒,只偶尔抽点烟,不会拉关系,不会逢迎拍马,没有升职向上爬的希望,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的野心,对他们那个整日靠八卦邻里闲话、打麻将娱乐度日的小圈子来说,实在是格格不入。
“那是个乏味而不怎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虽然好像还算老实。”学校里的同事曾经这样评价他。
而在因为言辞拙朴、不讨学生喜欢,带领的班级长期成绩不佳,于是多次被家长和学生投诉、最终被学校从数学老师的岗位辞退之后,他变成了那所中学里图书馆的管理员:薪资大幅减少,但空余时间多了好些。除了机械性地整理图书、完成基本工作,他偶尔也会用图书馆里那台老式电脑上上网——大概也就是因此,才在那几个专业性论坛上和明仲夜有过短暂的交流。
而当明仲夜找到那所中学的时候,校方告诉他,他找的那个人因为家中出了些什么事,三个月前就已经辞职回老家了:中学图书馆管理员的薪水本来就很微薄,而他们也并没有为这种“随处可找到替代者”的人特地保留职位的必要。
于是明仲夜经由对方提供的地址,辗转一路找去了那个研究员的老家,那个在地图上略显偏僻的乡镇——途中需要先坐一段火车,再换乘一次那种一天只有几班的长途汽车,单趟大概就花费了他五六个小时的时间。
明仲夜颇花了些功夫才打探到这个人家里的具体地址。当地乡镇的居民普遍对他这个金发蓝眼的外来者的到来表示惊讶,对“一个国外来的知名科学家”居然要找他们这里的这样一个人更是迷惑不解——当年,他们镇上这位高考状元确实曾经有点名气,毕竟这里几十年才出了这么一位“状元”,政府给了奖学金补贴,镇上还曾经为他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过;但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后来再也没有类似的事情了。
总之,镇上的人热情地接待了明仲夜,和他寒暄谈论各种他们能想到的话题,似乎奋力想从这个居然通晓中文的外国人嘴里探出更多出人意料的消息——大概,也是好作为日后邻里八卦吹嘘的谈资;而在好奇心和虚荣心被充分满足之后,他们总算告知了明仲夜他们所了解的情况:他要找的那个人,现年四十来岁,木讷寡言,一直打着光棍——因为为人还算忠厚老实,其实当年也有姑娘看上过他,但不知为什么他竟拒绝了人家,真是心高气傲、“不知好歹”——之前本来在外面的大城市里工作,一开始收入还挺可观,不过听说后来好像因为犯了什么错误,被降职了,但是薪水还是比他们这里的人高一些,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不肯回来……但前些时候,他父亲忽然中风,他不得不回来照顾重病卧床的父亲,结果有一天在村口路上意外被过往的摩托车撞到,倒下时,脑袋不幸磕到了路边的大石头,送去医院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我去他家里看了看情况。他的父亲中风瘫痪,已经没有自理能力;而他母亲现在只能强撑着勉强下地,靠种一点小菜和亲戚的接济度日。”明仲夜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在隔壁那个‘大城市’里除了教书,还做些什么……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千里迢迢跑来找他。”
“我在征得他们同意后,将那个人残存的一些日记和手稿带了回来——谢天谢地,他们还没来得及把这些全部当成废纸卖掉或者烧掉。我给了他们一笔钱——也许不算太多,因为这次来我也没换太多现金;他们感激涕零地收下了,并且问我,以后还会不会再去那里。”
“我告诉他们大概不会,他们很失望。不过他们,还有村里那些人,最后还是很客气地送别了我……”明仲夜接着说,“回来的路上我忍不住简单翻阅了一下他那些残余的手记和草稿:内容比较杂乱,也有些有点价值的东西,可惜不太成篇章,大概都不是写给别人看的。另外,和他之前寄给我的那几份手稿一样,在有些他觉得非常‘理所当然’的地方,缺乏了必要的连贯证明,不然那会是篇很完美的论文……这其实是我很想跟他当面讨论一下的地方,但我现在也没法向他求证了。”
“其实去之前我曾经设想过最坏的情况,觉得大概不外乎找不到这个作者,空手而归……”明仲夜最后看着他说,“可是现实让我发现,这情况,感觉简直比完全找不到这个人还要糟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澜?”
温澜在听完明仲夜的叙述后,沉默了好一阵——
其实他大致能想象得出那位研究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比明仲夜更能理解那个人所处的环境、遭遇和周围的一切……他甚至能理智地明白旁人所谓的“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哪怕善良、清白、勤奋、努力,但才华不算那么超凡脱俗、或者只是单纯地因为运气不够好,自身又无权无势的情况下,那样的背景、出身、资源,很多人终归也无法得到大众的认可和美好的结局。而就算当事人已经身死,周围依然鲜少有真正的同情和理解,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漠然、恶意的流言甚至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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