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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宋拂之疼,但后面又被绵延的爽盖过去了。宋拂之不知道时章这次其实收着力了,而且几度在失控的边缘。每次看到宋拂之光滑的脊背线条,时章还是不忍心放纵横行,攥着拳把那些近乎是破坏欲的想法收了回来。他希望宋拂之能感到快乐。况且,在时章看到宋拂之硬生生全靠着自己获得快乐时,经年累月的欲求在那一瞬间得到了满足。他已经太幸福了。时章抱了宋拂之一会儿就放开了,赤足下床,把用过的东西收拾起来扔掉,然后走进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放水声。宋拂之闭目养神,听到时章在他耳边轻声问:“我抱你去洗澡?”“不用吧。”宋拂之睁开眼看他,柔和地笑。他还不至于脆到这地步,做一次就走不动道,还要人抱。宋拂之起身,突然感受到始料未及的肌肉酸痛,没忍住轻声“嘶”了一下。好像大话说早了。时章张开双臂,俯身勾唇道:“来吧。”宋拂之仰起脸,手臂还没伸出去,视线就定住了。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顾不上肌肉深处的撕扯,宋拂之直接站起来,捉住时章的手臂,拧眉急问:“你手臂怎么流血了,在浴室划伤了?”看到时章手上伤的这一刻,宋拂之什么都忘了。前几个小时的欢愉,还有什么章鱼老师,全都为这道伤痕让开道路。宋拂之这话一出来,时章才记起来这件事。时章侧头一看,果然,伤口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了淡淡的血痕。“小事,就在野外不小心”宋拂之倒抽一口凉气,有点不敢相信,轻声问:“野外?你什么时候弄的?”时章抿了抿唇,叹了口气,简略道:“野外考察的最后一天,一个学生不小心从山坡滚下去了,我下意识护了他一下。”看着宋拂之越来越沉的脸色,时章急忙补充道:“顺从地坐下了,头微微垂着,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宋拂之问:“所以,你最后一天不跟我打视频,是为了不让我知道你受伤了?”“我不想让你担心,因为真的是小事,野外磕着碰着都太正常了。”时章解释道。宋拂之没理他,继续问:“你再外面多待了一天,是因为去医院看伤口?”时章犹豫了会儿,还是点点头:“怕会感染,但医生说了完全没事。”宋拂之拧起眉:“你,你刚刚从背后进”是不是就是不想要我看到你受伤的手臂?“不是。”时章睁大眼打断他,话赶话地说得很直白,“也跟着想站起来,被宋拂之一个回眸,冷冷地钉在了原地。“别跟来。”宋拂之说。时章只好又坐了回去。宋拂之走路的姿势还没那么利索,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还扶了一下墙。果然听到时章试图起身帮他的声音,宋拂之回头瞪他一眼,自己走出了卧室。过了几分钟,宋拂之拿着一个药箱进来,居高临下地站到时章面前,道:“手伸出来。”时章心里又暖又怕,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只觉得这是小事,告诉你徒增担心。”宋拂之夹着棉球往时章胳膊上抹药,皱着眉停下:“你还不是故意的?”简直一切都是有组织、有预谋、有计划的。“依我看,要不是我看见了,你压根不打算告诉我。”宋拂之说。时章这次没讲话,因为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他是真觉得没必要,小时候受的伤比这重得多,时章没有任何人可以告诉,所以早就养成了受伤自己处理的习惯。“以后要告诉我。”宋拂之垂眸道,“我有资格为你担心。”时章心中一酸,点头说“好”。宋拂之替他上好药,话音一转,慢悠悠地说:“既然时教授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手”“那下次你也别用手了吧,就用眼睛看着。”晋江独家47宋拂之给人上完药,拎着药箱出了卧室,连头都没回。时章在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宋老师好像真生气了。时章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等宋拂之放完药箱回来,看到的就是时章一个人面目严肃、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好像在思考什么深奥的问题,像一只呆滞的猫头鹰。宋拂之没忍住笑了:“想什么呢?”时章脑子都没过就回答道:“在想怎么哄你。”这句话一出来,两个成年男人的表情都没绷住。时章是羞的,宋拂之是乐的。“时教授下了床就有点不聪明。”宋拂之评价道。“意思是我在床上表现不错?”时教授智商慢慢恢复。宋拂之瞥他一眼,空了半天才视线飘忽地应了句“嗯”。时教授确实聪明,无师自通,天赋异禀,三两下就找到了他的点,让宋拂之一下子酥得跪都跪不稳。昂贵的大床现在简直没眼看了,床头那一团细碎的百合花瓣,像是被迫堕落的圣洁天使。宋拂之看得脸颊发烫,只想让一切快点恢复如常。宋拂之掀起床单的边角,动作类似于吃完饭后清理桌面,打算把床单当桌布,整个儿一掀,包起来扔进洗衣机。掀到按住了他的手腕。“我来收拾吧。”时章温和道,“你先去洗澡。”宋拂之说:“我已经开始收拾了。”时章还是说:“没事,我一个人能搞定。宋老师辛苦了那么久了。”教授总是道貌岸然地说这种话。宋拂之不自然地揉了揉耳朵,撅着嘴哼了声,不情不愿地拿着毛巾进了浴室。其实说实话,如果此刻他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如果能趴着,绝对不站着。出去拿药箱和回来收拾床都是宋拂之强撑着意志进行的,刚结束在床上躺着没什么太大感觉,等神经末梢上强烈的兴奋感褪去,深刻的酸与痛才一层层翻涌出来。浴缸还没放满水,宋拂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躺了进去,双腿稍稍分开,不太能并拢。这后劲太大了。时章在外头,没有直接收拾床铺,而是先把床头那些被扯撒的花瓣,一片片拾了起来,和花茎一起,装进一个袋子里收好。床单中央星星点点地布着浅色湿迹,褶皱纷乱。时章喉结动了动,才默默把床单给换好了。“我能进来洗吗?”时章站在浴室外,礼貌地敲了敲门。宋拂之带着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还有必要问吗?”时章下一秒便推门而入:“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他踏入浴缸的前一刻,宋拂之在下面叫停了他,轻轻皱着眉道:“手臂,抬起来。”时章无奈又听话地抬起受伤的那只胳膊,慢慢坐入水中。两人距离很近,今天没有泡沫的遮挡,一切都清晰无遗。但现在宋拂之眼里什么也没有,就盯着时章的伤口看。“挺深的。”宋拂之又皱了皱眉。他每次皱眉,时章就会跟着心里一酸,淡淡的那种抽痛。但现在宋拂之是在为自己担心,时章心里又会涌起一股带着酸的甜。时章按着宋拂之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安抚道:“不痛,很快就会好。”宋拂之冷冷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不痛。”时章抿抿唇,不好意思地说:“应该没有你痛。”他还要补充一句:“我被石头划伤了,就半秒钟的事情,但是宋老师很辛苦……来来回回那么多次。”“……”宋拂之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这话说得完全没法反驳。本来宋拂之觉得自己算是“经验丰富”,但没想过曾经的经验完全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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