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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绘圈有些画师收费挺离谱的,就比如稿位拍卖,价高者得,动不动就卖到上万甚至几万,虽说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陈念知道有一些这么搞的画师会直接偷税。他更习惯走平台,该缴的税款平台会给代办。这个价格……实在有点让人心动啊。而且看看截稿日期,足有三个月呢,到时候他应该会休息得差不多吧?先聊聊吧,如果对方愿意,他可以慢慢画。陈念点击头像,和这个名叫“东北二踢脚”的甲方私聊。“睡觉了。”陈词在卧室里喊道。“来啦!”陈念赶忙应了声,随手接水抹了两把脸,回到卧室爬进上铺。ono:[您好,可以先发给我详细内容和要求,我明天再看,如果合适的话会接。]发出这句话,陈念关上平板,明早还要上学,先赶紧睡觉吧。殊不知沙弗莱因为这句回复兴奋了好久。陈念上钩了!他说明天再看,应该是要休息了。得赶紧把要求编出来。沙弗莱绞尽脑汁地思考,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自己想要的内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翌日清早,陈念仍是被陈词无情唤醒的。无论睡到几点,只要不是自然醒,他都会很困很困。“五分钟……”“别五分钟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不说提前五分钟?”陈词不依不饶地透过栏杆戳他腰间。陈念把身子弯成了一张侧着弓闪躲,陈词确实够不着了,但他调整目标,直接抓住陈念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丫子。“快起床,要是迟到我不会帮你互换的。”这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算是一种威胁了。陈念痛苦地呻吟一声,挣扎着坐起身。为了提神,他从枕头旁边摸出平板,随手打开最近启动的软件。私聊里东北二踢脚给他发来了详细的要求,文字设,也就两三百个字,和之前陈念接到过的近万字小作文相比,简直太简略了。十六七岁的少年,黑色短发,琥珀色的眼睛,性格开朗狡黠,赛博朋克或者末日废土风格,具体的细节陈念可以自由发挥。看起来蛮简单的嘛,陈念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概的想法。他也差不多清醒了,就下床洗漱。等到洗完脸,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怎么感觉这些条件听起来有点像自己呢?不会吧!陈念又赶紧打开私信看了一遍,确实有点像他。可能因为所有元素都比较烂大街?黑发琥珀眼的少年,性格开朗,放在设圈里一点都不潮流。巧合,肯定是巧合。他从未在社交软件上发布过有关三次元的任何信息,就算是再狂热的粉丝,也不可能知晓他的真实情况。陈念放下了心,价格实在让人心动,而且工期充足,他答应了下来。ono:[行,不过最近比较忙,可能需要半个月才能出草图,如果在这期间有什么还需要补充的内容随时给我说,在线稿完成之前都是可以进行调整的。]陈念发过去消息没过几秒,对方就回复了。东北二踢脚:[好的好的。]怎么甲方也起这么早啊,难不成和他一样也是苦逼高中生吗?陈念就随便一想,没放在心上,既然截稿日还远,他就不急着画。殊不知沙弗莱捧着手机,期待得要死。陈念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设计呢?他会不会察觉到,自己的那些描述,其实就是他本人?答案可能要很久才能最终揭晓。平平无奇的一周过得飞快,期间陈词和陈念只互换了一次。那天陈念起晚了,他们趁着上午跑操的大课间换回来,时间比较紧,也没搞小计俩。傅天河和沙弗莱紧盯不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尤其想要找出陈安存在的证据。比如沙弗莱偶然在晚饭时间看到陈词去小卖铺买了三包零食会不会是要带回家,他们兄弟三个分着吃?再比如说陈念偶然问过傅天河,市里有没有哪家饭店有比较实惠的四人餐。应该都能算作某种证明吧?“不行,我有点不想再猜了。”傅天河脑袋瓜子生疼。他总感觉可能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第三个人,但每当他表示怀疑之时,又会有新的线索出现。“要不咱直接戳穿吧,我们两个实在太被动了。”傅天河认真道,“本来咱合作就是想忽悠回去的,怎么感觉现在被忽悠的还是我们俩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沙弗莱苦笑着认栽,“明明也没有证据支撑,但就是觉得玩不过那兄弟俩,或者可能是三个。”傅天河:“要不别等物理学竞赛了,找个合适的日子直接摊牌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咱见面聊聊?”沙弗莱:“我这周六要去省城参加信息学竞赛,当天下午回来。”傅天河:“这么巧,我周六也要去省城,一起吗?”沙弗莱:“好啊,你去哪里?”傅天河:“我定做的义眼片弄好了,到医院拿。”沙弗莱:“行,那咱就一起出发,我考试需要一整个早上,你可能得等等我再一块回来。”傅天河:“没事,我在医院弄完应该也挺久的。具体的计划我们可以在去的路上商量,你坐火车去吗?还是家里人送?”“我坐火车。”沙弗莱回答道,其实这个周六卡琳娜休班,本来打算开车带他去的,还是让妈妈省点时间吧,和傅天河同去还能在路上聊天。沙弗莱:“如果我们一起去得周五晚上放学就出发,我早八点就要开始比赛,当天再赶过去可能会来不及,咱俩到了之后直接找个宾馆住一夜吧。”傅天河:“我都行。”挂断电话,傅天河抬起双手搓了搓脸,是时候结束这场斗争了。谁也不知道再继续下去,还会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情况。性格冷静成绩绝佳的陈词,醉心艺术活泼开朗的陈念,还有一个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左手手背上有烫伤痕迹的陈安。要是能找个机会看到全校高二学生的名单就好了,傅天河默默地想。既然陈词和陈念都在这所学校读书,如果他们真的还有一个弟弟,肯定也会是本校的高二生。“你觉得他们俩会信吗?”陈念翘着脚趴在床上,探头问下方的陈词。他小腿晃着,脚丫子相互磨蹭,偶尔还去蹬墙。陈词捧着kdle看书,关着灯的情况下电子书的墨水屏幕仍旧柔和:“我不知道,不过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会不会信已经不重要了。”“我觉得还是很重要的。”陈念重新躺好,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我想赢。”陈词锐评:“胜负欲在奇怪的地方被激发出来了啊。”“这是咱持续时间最久的一次互换了吧,如果有一天要揭开真相,也得是我们俩主动选择才行。”陈念小声嘟囔道,他思考着假装成陈安出现在沙弗莱或傅天河面前的可能性。陈词:“你就不怕沙弗莱再为了试探身份,说出其他奇怪的话来?”陈念知道陈词指的是什么,脸腾地热了,他再次用手肘撑起身子往下看:“能、能说什么奇怪的话啊!而且就算他说了奇怪的话,和我又有一毛钱关系吗?”陈词:“这我不好说。”“你跟傅天河不也挺亲密嘛。”陈念无意识地用脚踩着被子,“抽时间帮他补习,借给他钱,还经常和他出门。”陈词:“我们这些都属于朋友之间的正常社交,比不上你和沙弗莱。”奇怪的攀比莫名其妙地开始了,而且是那种谁都不想获胜的攀比。陈念自知理亏,率先闭了嘴。说实话他确实挺想再见沙弗莱的,只不过没多少机会,又不像哥哥和傅天河一样,可以用补习为由出门见面或者每隔一天就视频连线。对了,他们那个游戏制作比赛什么时候出结果?等结果出来,他们就能再聚,根据评委们的打分和标语,总结作品的优点和不足吧?陈念胡思乱想着,不知何时睡着了。梦里他正敲着一扇门,过了好久,门才终于打开,一道稍显模糊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这道身影有着他相当熟悉的体型,金发紫眼,面容宛若画室里用做素描练习的石膏像,甚至明暗关系因为生动变得更加清晰。他全身只有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堪堪遮住膝盖上方,所有的线条和肌理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眼前。多么完美的模特啊!他走进家门,客厅和他印象当中的同样宽敞,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入眼眸,让一切的一切呈现出更加绝妙的色彩。梦境远比现实斑斓。沙弗莱有些害羞地问他:真的需要这样吗?陈念给了肯定的回答。于是沙弗莱解开浴巾。陈念得以观察到更多地方和更多细节,他绕着沙弗莱走了一圈,对方略显急促地站在客厅中间的地毯上,手臂的肌肉紧绷着,明显想要遮挡,却又强迫着自己不要动弹。他兴奋勃勃的从包里掏出笔,并非速写和素描练习会用的铅笔,而是很粗的狼毫尖头。没有画板,也没有画布,因为他的第一笔,直接落在了沙弗莱身上。内容相较于陈念之前的梦境,实在有点太惊世骇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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