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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孩子呢,为什么从不来送我,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小小的脑子里也没想过那么多,只想着来年又能在一起玩了,旁的,倒也无所谓。
直到最后一次来这个地方,那时和那个叫伊平的男孩子已经很少碰到面。男孩子发育的时候窜得特别快,人瘦瘦高高的大人样开始出来了,不知不觉也就跟他疏远了很多,好在其他孩子还是那个样子,上次来什么样,一年之后来他们依旧什么样,似乎一直在长大的只有我和伊平,而同样,那时候只顾着找到人就玩,从没想过这些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而事情就是出在那一年的小年夜。
那天家里的大人都特别忙,没人管着我,所以等他们都去爷爷屋子摆台面的时候,我跟着那些小孩一起偷偷出了院子。刚好那时候下了场雪,城里很少见到雪的我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一路跟着他们一起打雪仗一路尖叫着在几乎望不到头的雪地里跑。跑着跑着发现找不到那些小孩了,起起伏伏的雪地里只有我还有那条结成了冰的埠溪河。那时候倒也没觉得怎么怕,一个人沿着河往回走,走到一半看到几个人从河对岸一个黑坑洞里三三两两地走出来。我忙躲到一边,因为那几个人里有我叔叔。
等他们离开之后我很快地踩着冰面跑过河,一头往那个坑洞里钻了进去,虽然坑洞外是有障碍拦着的,不过对于我的个头来说这些篱笆和竹竿完全不是问题。一溜烟进了洞,进去后发现坑洞里很深。
我很兴奋。
因为感觉像电影里藏宝洞似的,到处是石头和泥,还有一些碎玻璃和坏了的瓦缸似的东西。再往里走还有灯,是那种罩在玻璃壳子里的煤油灯,一边亮着一边散发着股浓浓的煤油味,当中搀杂着些奇怪的味道,酸不像酸,臭不像臭。我一下子觉得害怕起来,大概是因为那些灯光拉扯在洞壁上歪歪斜斜好象随时都能从这些石头壁上扑下来的影子。于是准备往外走,还没转身,瞥见前面更深点的地方有个很大的石头箱子。四四方方安放在一个像个圆桌似的石台子上,那时候我一下子被好奇给抓住了。
因为石头箱子很好看,上面雕着些花啊鸟的,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虽然看上去已经很破旧,但还留着漆水的地方是红的红,绿的绿,还有一些金子一样的东西在这些花纹里闪闪发光。
当时天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很认真的想法——我找到宝藏了。
所以没怎么考虑,我就朝那只箱子走了过去。走过去发现那只箱子被搁得还真高,踮起脚勉强只能看到箱子的边缘,越看不到心越痒啊,我就用力往上跳,一蹦蹦起来刚刚好能看到箱子原本我看不到的地方,而那一眼,看得我魂几乎都给吓飞了。
箱子上头压着块雕花石头板,很厚很重,一半盖在箱子上,靠近我的那一边只是稍微掩了点,露出里面一个人,睡着了似的深深躺在里面,光线绕过石板边缘正打在这张脸上,这是一个死了的,穿着鲜红色衣服的女人。
大红的棉袄颜色鲜得让那一张没有雪色的脸看上去石灰一样的白,脸上面什么都没有。其实也不能说是什么都没有,这个躺在石头盒子里的女人她还是五官的,只是不同于其它地方皮肤,它们颜色很深,一块一块像被捏在了一起似的黑糊糊黏成一团在脸中央凹成一个坑,根本分不清楚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
更可怕的是,在我被吓得转身想往外逃的时候,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我只觉得衣角上被什么东西拉了拉,然后听到一个人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宝珠……宝珠……有没有看到我的眼睛……”
当时吓得我魂飞魄散。
一阵尖叫后马上昏死了过去,等醒过来,已经是躺在市医院的病床上了。
之后,那段在出了爷爷家后发生的事我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个洞,那个石头盒子,还有盒子里那个没有脸的女人。直到现在她突然以这种朝我走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恐惧真的已经到了超出我承受能力的地步,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瞬间啪的声断了,撕心裂肺的疼,我一下子清楚想起了那段在我脑子里被压了十多年之久的可怕记忆。
门外已经有整整一两分钟没有过任何动静。
也许更久,因为黑暗里时间过得让人很难感觉出来。而我不太敢相信那是因为这一层薄薄的木板就那么轻易把它挡在外面的缘故。总觉得会有什么更不好的事情在伺机酝酿发生,而我就像被某种兽困在笼子里的猎物,一边发着抖等待着最可怕时候的来临,一边恐惧着那未知会发生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
“吼——!”突然间黑暗里听见外面有动物一声咆哮,我心跳快了一拍,声音很熟悉,是狐狸!!狐狸他还在外面啊!!!
这个时才想起来狐狸他还在外面躺着,我傻眼了。刚才情急之下只顾着自己逃,居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外面。这么长一段时间……那个“人”会对他怎样?!他突然发出这样的声音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出什么事了!!!
想着想着脑袋一下子发昏了,手脚冰凉僵坐在原地,我对着那扇微渗进一些光的门瞪直了眼呆看着不知所措。
突然门外嘭的声巨响,乍然间把我心脏惊得猛震了一下。终于回过神迅速从地上跳起,我扒着门缝使劲朝外瞧,可是门缝太小,我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好象是什么东西在外面倒下了,啪嗒嗒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远远的地方径自来到了我的房门前,我听见门外响起狐狸再次一声咆哮:“吼!”
赶紧把门打开,门开一刹那我呆了一呆。
门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倒地发出那声巨响的东西,没有在我门边咆哮的狐狸,也没有那个无脸的依附在伊平身体里的无脸女人。整个客堂里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的那种干净。只有一支红蜡烛在桌子上明明灭灭地燃烧着,一时间让人错觉……刚才那一切不过是我的幻觉。
“嗒……”什么东西滴在了我的鼻尖上,在我游移着从楼梯间一步跨出去的时候。
温热,带着股微腥,还有……狐狸身上香水的味道……
我心脏咯噔下一凛。
猛抬头就看到狐狸被高高悬挂在屋子的房梁上,那个没有脸的女人俯压着他的身体,头在他身上一伸一缩,随着她的动作,一滴滴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狐狸的肩膀不停地沿着房梁下淌。
我被这景象给彻底骇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只修炼了五百年的狐狸精会被弄成这种样子?!
狐狸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被打回原形变得成了一只真正的野兽还不算,连抵御之前伊平那种普通人的攻击的力量都没有了??他当初是连勾魂使都敢直面冲突的呀!!狐狸……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到底是被卷到一种什么样的处境里来了?!!
脑子里麻线似的乱成一团,我看着房梁上那两道身影张大了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直到砰的声闷响狐狸的身体突然间脱离房梁背朝上直贴到了天花板上,我才触电般一跳回过一口气,然后看到一只套着绣花鞋的脚从房梁上慢慢垂了下来。在我头顶微微晃了晃,啪嗒声轻响,鞋子从脚上脱落,正掉在我脚下的地板上,我忍不住眼皮子一抖。
在另一只脚从房梁上垂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一把黑得发亮的长发在那两条腿中间荡悠悠扫了下来。沿着发丝再次望见那张苍白的脸,脸上眉眼如画,虽然隔得远看上去有点模糊,可依旧可以辨别清楚那是张美得能让同性都觉得窒息的脸……
见我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瞪着她,那个女人朝我嘴角轻轻扬了扬。鲜红色嘴唇艳得像她身上那件大红棉袄子,她的头随着垂荡下来的身体在半空中轻晃着,晃得一头黑发雾气般飞飞扬扬。
“你对他做了什么!”一片死寂中我突然听见自己的话音。
她看着我,没有开口,只是身子滴溜溜打了个转,像条软骨的蟒蛇。
“你对他做了什么!”一抬手用力指向狐狸,我提高了嗓门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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