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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涩涩地点了点头,掀开被角,钻了进去。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只能我自己考虑这些,他不爱我,我还要爱自己。有时候也想,怀上他的孩子,他会不会对我好一些?会不会更在意我一些?会不会再多分一点时间给我?可是转念浮上脑海的就是他冷酷无情地让我打掉,马上停止这个念头,毕竟程立雪就是我的例子。
其实我也没有勇气未婚先孕,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恐怕我难过的不是失去了孩子,而是一腔深情竟是付错了。不是怪他无情,人家早已经有了聪慧的儿子,显然不需要了。我能体谅。
他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沉着脸,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看向我,目光是如此冰冷,“易安,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我迎上他的视线,平静地反问:“在你心里我又算什么?”
“你问我?你还问我?”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怒火在脸上已经要破土而出,“你每天面对我就是一副见到领导的表情,到了晚上又像是面对一个嫖客!你他妈把我当什么!”
再次跨步出门,然又顿住,扬起一抹轻蔑回头:“不过实话说,你倒真是一个合格的情妇。”
这次彻底地甩上门!寂静的深夜,只余震耳的关门声一声一声振荡在我耳膜。
心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刀一刀一刀地扎下去,不扎到底,不鲜血淋漓,绝不肯罢休。整个人痛的缩成一团,死死地捂住心口,哪怕只是徒劳,也想缓解这没顶的疼痛。
他怎么能这么刻毒?就像一个顽劣的童子,摘下一朵莲蓬,剥烂它的衣裳,剥开它的身体,剥裂它的心,再残忍地丢弃它,遗忘它。
无数次我都看见自己的命运被注定,被预示,情妇不就应该是这个结局吗?是啊!我一直都清醒在他心中的角色,为什么偏要听他说出来?事实不是那么明显吗?
抓着被角没过头顶,泪水在脸上搅得面目模糊。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埋怨,也没有资格哭诉,是我自作自受,痴心妄想。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局,只要他抛弃我,我也就能放下他了。
☆、
我想要离开,但是还有一件事始终压在我心底。一直很想去探望程立雪,据说她已经从医院转到了疗养院。上次我对小孟提起一同去探望,小孟拒绝了,我也作罢。毕竟我们和她只是同一家公司,从无接触,而她也根本不认识我们。
但最近我总是想起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经历与我太过相似,现在的她仿佛能提醒自己,总觉得如果没有她,躺在医院里的人可能就是我。
我买了一个果篮,叫一辆车直奔疗养院。周末的交通不是很堵,下了高架再拐几个弯,到了郊区,又往前驶行几百米就是医院。她的病房廖经理早就告诉过我,我却拖到了现在。
住院部一楼有护士推着病人晒太阳,病人眼睛里没有目光,没有感光,整个人像是镶在轮椅上的枯木。我也木木的,从人行通道上了五楼,找到19病房,里面很安静,一共两个床位,一位老年太太,应该是她的女儿正在喂她喝粥。最里面靠窗的才是程立雪,病床上的她脸色雪白,嘴巴半张,头发被剪的很短,我轻步走到旁边,她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是在看我,又好像是在看别处,一时间我没办法判断。
坐在她病床旁边的应该是她妈妈吧!头发白了大半,带着老花镜,正低着头翻看账本。感觉到有人,抬起头:“你是……”
我将果篮递给她:“阿姨你好,我是程立雪的同事,来看看她。”
她马上起身,接过篮子,把椅子让给我,“谢谢,来,你坐。”
我道了谢坐下,看向病床上的女孩,问:“立雪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的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未回答,眼角已经湿润了,然后又俯身帮女儿擦掉嘴角溢出来的口水。
不用言说,我已经明白了一切。曾经那个明媚的姑娘,现在躺在这里,头像折断似得仰在床沿,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嘴巴微微张开,不吵不闹,没有言语,没有笑容。她是真的……智力不健全了。
“她就这样了。”她母亲开口:“医生说恢复的可能性几率很小,我的女儿……”还是没有忍住,眼泪从眼眶掉了出来。我连忙起身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阿姨……”
她擦掉眼泪,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她就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作贱成这样,她怎么就那么傻,竟然看上那种人,人家根本就不爱她,她还去怀人家的孩子!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没有好好管教她,从小到大只让她认真读书,却把她教育的这么天真,连人性丑恶都看不清楚……”
“那刘经理他……”
“不要给我提那个人!”程妈妈高亢打断:“如果不是他,我女儿也不会成这样,他毁了我孩子的一生,我们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心口那些幽禁的疼痛又一点点扩张起来,撇过头不敢掉眼泪,也不敢再说话。病床上的女孩不知何时睡着了,嘴角又溢出一丝口水,她母亲再次弯腰帮她擦了擦。这种无望的日子她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又坐了一会儿,有护士过来查房,面无表情翻了翻她的眼皮,又把她的头摆到侧边看了看伤口,公式化的在床头的小卡片上写了几个字,走了出去。
其实她眼睛闭着的时候看不出任何异样,她皮肤白皙,睫毛浓密,虽然头发有些杂乱,仍难掩她的丽质。可是这么美的一个女孩,从此失去了灵魂,只留这一身无用的身体,另亲人终生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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