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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第2页）

布鲁斯醒来的时候，克莱拉还睡着，她似乎真的累坏了。

起身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拿起枕头旁的手机看了一眼，把消息都回复之后，他决定去城里一趟。

去衣帽间换了套正装，他披上大衣下楼，阿尔弗雷德正在为晚上的平安夜大餐里外忙活着，迪克也在为其打下手。

看见布鲁斯一身要出门的派头，阿尔弗雷德心下明了，却还是提醒了一句，“今天是平安夜。”

布鲁斯向门厅走的脚步一顿，他无奈道，“我只是去城里买些东西。”

这倒是实话，虽然已经查到新义警的车子在谁的名下，但他还没有到为了真相而去打搅别人的圣诞节假期的地步。

布鲁斯前脚刚走，后脚克莱拉就缓缓转醒，她途中短暂醒来了一会儿，知道布鲁斯一直在身旁睡着，所以醒来第一件事，她就伸手摸了摸身旁人的位置。

人不在，但留有余温。

估计是刚起床不久，克莱拉想。

不过正好，上次布鲁斯受伤，卧室里便一直放着医疗箱。

先起来将房门反锁，不知道布鲁斯出门的她害怕男人会突然推门而入。

然后克莱拉找到在橱柜里放着的医疗箱，脱掉身穿的宽松打底衫为自己重新上药包扎。

之后她又用黑色的塑料袋把换下来的带血纱布装进去，换好衣服后直接下楼溜到后院将其扔进了垃圾箱。

阿尔弗雷德正在厨房里忙活，克莱拉洗了手，也加入到为平安夜晚餐做准备的大军中。

迪克已经把客厅一角放着的圣诞树上挂着的彩灯打开，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亮眼。

窗外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雪，势头倒是不大，但很紧密。

再加上阿尔弗雷德正在腌制的火鸡，克莱拉终于有了些身处平安夜当天的感觉。

昨天在耳边的枪炮声仿佛与现在不是一个世界，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迅速融入宁静致远的节日盛宴。

这一融入，就安心在韦恩庄园窝了三天。

加上这三天哥谭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那些从阿卡姆逃出来没被抓捕归案的罪犯们也都隐藏起了自己的行踪，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点消息也没有。

但邮箱里那份没点开查看的邮件，一直想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剑，时刻提醒着克莱拉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圣诞节过后的第三天，布鲁斯一大早就出了门。

阿尔弗雷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迪克穿着棉服跟王牌在院子里打雪仗。

家里每个人都在各自消遣着属于自己的休闲时光。

对于克莱拉来说，这似乎也是一个十分恰当的时机，来让她点开邮件，弄清楚干姜水那句“与布鲁斯·韦恩有关系”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她拿了瓶酒，壮胆一般喝了三分之一，然后才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卧室壁炉前的地毯上，慢慢点开了邮件。

虽然是邮件，但更准确一点说，这明显是一份报告。

——《布鲁斯·韦恩与蝙蝠侠行动轨迹对比报告》。

克莱拉看着邮件上的大标题，又看着下面的报纸图片与新闻截图，图片旁边还有附上的文字解说。

滑动着鼠标，女人认认真真地看着屏幕。

越是逐字逐句看下去，克莱拉的心就越往下下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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