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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森打字回复:【森:嗯,再聊半小时可以吗?】【森:抱歉,我们实在太久没见了】【盛夏小朋友:好】对方只回了这么一个字。“怎么了?”余冬问。“我今晚上要到隔壁去睡。”姜以森说,“你睡我的床就好,晚上可以把房门反锁,因为我的猫很可能会回来闹你。”“那你和那个弟弟睡?”余冬感到几分意外,“其实我就睡沙发也行。”虽然这安排也说得过去,倒不如说是非常合理他发福以后块头太大了,睡沙发估计一翻身就摔地上了。如果让姜以森跟他挤一床,也是受罪。姜以森于是起身去给余冬铺床,边铺边接着聊。“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啊,一鸣。”余冬挠了挠脸,“高中生也是大孩子了。”“你又在想什么,余冬冬。”姜以森把被子给他,“他只有十七岁。”“十七岁怎么了,你十七岁的时候拿着社交软件,跟我说想和大哥哥做爱。”余冬说。“我去。”姜以森瞬间脸红,难得爆粗,吓得直接一个枕头砸余冬胸口去。因为要到盛夏那边睡,他就先去洗澡。才洗到一半,他就接到了盛夏拨过来的语音电话。姜以森怕是急事,擦干手,身体泡在浴缸里接了电话:“怎么了?”“已经半小时了。”盛夏的声音传出来,紧接着顿了顿。大概是听见了流水与排气扇的声音,“你在洗澡?”“嗯,刚刚进来。”姜以森掬一捧水,往自己肩上淋,因为觉得有些冷了。他关切地问盛夏:“你觉得害怕了吗?我马上就洗好了。”“没事,”盛夏低声说,“你慢慢来。”电话于是挂断了。盛夏正坐在椅子上,双颊发烫,他喝了一杯凉水后,实在忍不住,慢慢走到浴室去。门虚掩上,他靠在洗手台边,情不自禁地凭本能行动。心里想着姜以森。一次不足够,就再一次。姜以森敲盛夏门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质地柔软的睡衣,怀里抱着自己的枕头。盛夏侧身让他进来,耳垂还有残留的红色,只是姜以森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盛夏的屋子里,这里比起盛夏刚搬来时多了不少生活物件,他画给盛夏的那张画被装进了相框里,挂在客厅的墙上。“你刚才有特意收拾过吗?”姜以森问。这个屋子看着整洁得很,完全不像普通高中男生的住所,连个脱下来的袜子都见不到。“没有。”盛夏说的是实话,他本身就比较爱干净,“来睡觉。”时候确实不早,姜以森跟着他进房,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盛夏的房间,平时都是盛夏到他那边去。盛夏的床单四件套是深蓝色的,书桌上堆着一些书本和试卷,上边还放着头戴式耳机、几支笔、一把尺子,地上是那个干瘪的书包,旁边挨着个洗干净的篮球。姜以森才注意到,盛夏床上只有一张被子,而床头放着那只毛绒熊。盛夏将熊捞过来,递给姜以森:“给你的。”因为一直有余冬在场,他不好意思送出这只熊。姜以森其实早猜到是要给他的,但还是笑着双手接过了:“谢谢你,这熊是怎么来的?”“今天高一办跳蚤市场,我去看了看。”盛夏说,“不是买的,是射击游戏的奖品,一等奖。”姜以森抱着又大又软的熊,这回读出了盛夏眼里的期待:“真厉害啊,这都能拿到一等奖,我去游乐园可从来射不中,连靶子都挨不着,你真的挺擅长运动的。”“还好。”盛夏耳朵又红了几分,爬上床去,选择了睡里面,“但我将来不会读体育院校。”“将来的事等将来再想就好。”姜以森跟着上了床,睡外面,“被子只有一张吗?”“我夜晚不怎么盖被子,你盖就好。”盛夏说。“那怎么行,睡着以后体温比较低,人最容易着凉。”姜以森都病出经验来了。最后他们还是一人盖一半,幸好那张被子摊开以后就和床一样大。姜以森熄了灯,钻进被窝里躺好,盛夏的床铺得不如他的柔软,但他能闻到一种属于盛夏的味道非常干净,混杂着洗过后淡淡的香味,这种味道无疑是催人入睡的。他的生物钟非常准时,每到十一二点就会开始犯困。但他还是强撑着睡意,问盛夏:“熄灯以后,会觉得害怕吗?”盛夏愣了愣,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捏造的蹩脚借口,此刻躺在姜以森侧旁,心跳声已经占据了他大半的心神。不料姜以森轻笑,向他那边挪了一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短。他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盛夏短短的头发,用温和平静的声音说:“没事,我会陪着你的。”盛夏不作声,手攥紧了被子的一角,在被触摸的瞬间心跳如雷。“快把眼睛闭上。”姜以森还揉了揉他眼皮附近的皮肤,像在哄一个小朋友睡觉,“盛夏要听摇篮曲吗?”“不要。”盛夏闭上眼,不满的同时有些羞赧。问题是,姜以森还真的开始给他唱,盛夏才知道这个人唱歌竟然会跑调。但是一点儿都不难听,因为声音好听的人唱歌跑调,往往只会把一首歌变成另一首歌。“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小朋友。”姜以森微阖着沉重的眼皮,慢慢地唱,“摸摸头啊、握握手,你是我的男朋友。”盛夏倏地睁开了眼:“?”然而姜以森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唱了什么,他先把自己哄睡着了。手还搭在盛夏脑袋上。盛夏根本就睡不着,悄悄把姜以森手拿开了,感觉到非常不舒适。明明已经解决过两次,姜以森只是摸他脑袋一下,他就轻而易举地被再度唤起了。房间一片漆黑,窗帘拉上了大半,盛夏喉结有些艰难地滚动,可能是太过年轻,他很难去控制自己变得平静。于是他只得悄然起身,准备跨过侧躺着的姜以森,到浴室去。他甚至还带上了自己的枕头,他得睡沙发,不然他一个晚上都别想好过。可就在他跨过人的时候,姜以森在半睡半醒中翻了个身,然后慢慢睁开了眼。那双雾灰色的温柔眼眸里还积蓄着浓浓的睡意,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怎么了,盛夏?”他此刻平躺着,整副身体都自然地张开,毫无防备地面向对方,就连指尖都是放松而懒散的。只是盛夏漆黑的双眼正变得犀利。“盛夏?”当再度喊出这个名字,他就被紧紧扣住了手腕,对方力道有些惊人,他的神智因而得到了清醒,双眼在黑暗中睁大。“姜以森。”男生的声音熟悉,却有几分陌生,像是隐忍着愤懑与某种执念。在这一刻,盛夏整副身体完全凌驾于他之上,没有任何一丝来自窗外的月光能照得到他。姜以森还没充分理解状况,心脏跟随本能咚咚咚地加快了跳跃,他发现自己一只手被钳制住,而盛夏的另一只手、以及双膝都如同牢笼,将他死死固定在了床上。好可怕。他能非常明确地感觉到,如果盛夏要做什么,那他绝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是他失策了。因为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人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几乎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儿。但一旦过了这个阶段哪怕只过去五年,都会情不自禁地将那些十七八岁的人,视作思想和行为都还稚嫩的孩子。于是他不由得对盛夏放松了警惕。姜以森在混乱中,脑海快速闪过余冬说过的话:高中生是大孩子了,力量不容小觑呢。确实不容小觑。“盛、夏”姜以森在巨大的压迫感中试着动了动,就连喊他名字都显得艰难。而盛夏这时伸出另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在他手掌底下,年长者的身躯如同紧绷的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心跳也快得几近呼吸困难。但还是保持着作为长者的尊严,出声警告:“不可以,盛夏。”虽然他也不知道是具体不可以什么,总之什么都不可以。姜以森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正间或无意识地战栗。这种来源于未知的恐惧几乎快要压垮他本就脆弱的精神,他生怕自己当着对方的面失控。“噗。”直到他听见一声没能忍住的笑。这是姜以森熟悉的那种有些狡黠的、属于少年人的笑。抓住他手腕的手倏然松了劲儿,盛夏竟然放任自己,整个压倒在了姜以森身上。沉重,但格外温暖。温暖到了有些烫人的地步。“你被吓到了吗?抱歉。”盛夏微微撑起上身,挪走一部分重量,“刚才的恐怖片也有这么一段内容,这叫鬼压床。”姜以森的恐惧感如同海水退潮,如果刚才他的主观感受是被狼盯上,那现在剩下的就就是种被大型犬扑倒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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