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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逐鸢见沈书没抗拒,随着马只颠簸,沈书又垂着头在想事情,他小巧玲珑的耳廓与洁白的一段颈子便不住在视线里晃动。纪逐鸢按捺不住心中悸动,数次“不经意”地碰到沈书冰冷的耳廓。
沈书扭过头来。
纪逐鸢骇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那儿!那个是不是林浩!”沈书突然惊喜地叫了起来,指给纪逐鸢看。
东倒西歪逆着人群奔逃的人影正是林浩,沈书急着下马,被纪逐鸢一把按住腰,令他坐在马上。
纪逐鸢口中发出一声清叱,拨转马头,朝林浩的身边掠去。
此时拥堵在街头的人群较沈书他们跑出来时已经稀疏不少,沈书大喊林浩的名字。
马贴近到林浩的身边,纪逐鸢抓着沈书的一条胳膊,让他下地。纪逐鸢仍坐在马上,朝身后亲兵做个手势,示意他们不用上前。
“马被抢了!”林浩欲哭无泪,他胳膊被箭射伤,正在流血。
沈书叫来两个人,让他们先护送林浩回去,顺便看看还有没有旁人已经找到朱家去了,再去自己二人要去的那条巷子里找他们会合。
知道沈书惦记穆华林那口箱子,纪逐鸢不敢耽搁,把沈书抱上马,翻身坐到他的身后,朝住处策马狂奔而去。
街上有百姓自发灭火,马蹄蹚着水,踢踢踏踏地停在巷子尽头敞开的大门前。
沈书想不起来他们离开时关门没有。
“根本没顾得上,走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要担心。”纪逐鸢握了握沈书的手,先一步走进院子。
沈书随在纪逐鸢身后入内,院子里的情形比他想象中好很多,也许因为这间平房位于巷内最末端,劫匪没有注意到。花架残存着被烧过的痕迹,院子里零星落着几枝燃烧过的箭,因为射在湿滑的地面上,没能引发更大规模的火灾。
“在你房里?”纪逐鸢走在前面,手指从房门上划过,停顿在沈书的卧房门上,听见沈书的应答声。
“嗯,我堆放在角落里了。”随着纪逐鸢咔哒一声推开门,沈书心头一跳,嘴角紧抿起来。
“进来。”纪逐鸢的声音在卧房里喊。
走到房门口,沈书的眼神往屋里一打望,心头便忍不住暗道:糟了。
一地的碎瓷片,榻上的被褥被扯在地上,沈书呼吸一窒,从地上捡起枕头,他找出火媒,点上蜡烛,眼睑微微跳动着,觑见床底下露出的一只猴头。
纪逐鸢回头时便正看见沈书趴在地上捡东西,沈书的五指展开,很快把那只生辰时纪逐鸢送的木雕抓在了手里,宝贝什么似的直对着猴子吹气,拂去木雕上的灰尘。
“别管那个了,又不是多宝贵的东西。”难言的暖意在纪逐鸢胸臆之中涌动,他埋下头,角落里的第一口箱子没有上锁,纪逐鸢打开一看,是沈书的衣袍和配饰,然而都显得十分凌乱,显然是被人翻过了。
沈书的手在箱子角落里一摸,额上冒汗,喘了口气看他哥:“钱被拿走了,这个箱子被人打开过,东西这么乱。”
箱子下面是书箧,情况虽然一目了然,沈书还是把箱子和书箧分别挪开,确认这个角落里没有留下穆华林那口箱子。沈书脑袋有点晕,脚下险些一个打滑,一屁股坐在旁边凳子上,喘着气抬头看纪逐鸢,脸色苍白:“被人搜走了,既然他们直接开我的箱子,穆华林留下的也是一口木头箱子,为什么不直接暴力打破呢?”
“也许看到箱子上了锁,猜测里面是贵重物品,怕会损毁到宝物,直接连箱子搬上车了。”纪逐鸢一只手握在沈书的肩膀上,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不要着急,我再找找。”
“那口箱子很沉,可能没有被带走……”话是这么说,沈书一颗心却往下沉,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语,今夜的暴|乱本就是为了抢钱,发现一口被人小心谨慎上了锁的箱子,不带走不是傻子吗?
朱家的亲兵在院子里站着,等到纪逐鸢带着沈书出来,便有一人上前来问需要他们做什么。
“分头帮我找一口上锁的木箱,有劳大家。”让院子里的冷风一吹,沈书镇静下来些许,朱家的一共有八个人,沈书找地方坐下来,纪逐鸢也去帮忙找箱子了。沈书扭头看了一眼,所有人都在忙活,他心中直如有猫在拼命抓。箱子十有八九是找不回来了,最后一遍确认也不过是打消那十万分之一的侥幸。
这可怎么向穆华林交代?沈书一个头两个大,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纪逐鸢的猜测准确,穆华林压根没在箱子里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却有一个声音在沈书的心里不断提醒他,穆华林的一举一动,都另有深意,这样一个人,不大可能托付给他一件毫无意义的东西。
箱子没有找到是意料中事,沈书也没有办法,闷不吭声地回屋将装着纪逐鸢和自己衣物的两口箱子摆在一起,钱也被拿光了,沈书把纪逐鸢的衣服全放到自己箱子里。
“没钱了,这下能放下了。”沈书还有心思说笑。
纪逐鸢道:“舍财免灾,也许师父留给你的木箱里装的都是钱,他只是上阵不方便携带,才托付给你。大不了以后咱们赚了钱还他。”
“希望如此。”沈书露出一个比哭好不到哪儿去的笑,感到腮帮子都是酸的。
此时派去护送林浩的两名亲兵回来,禀报说是郑四和周戌五都已经到了朱家,朱文忠正在厅上问话,让沈书和纪逐鸢尽快回去,剩下的两个人不用再找了。
不用再找了,是死了还是丢了?回程一路沈书都在胡思乱想,神情恍惚地大概留意到,胡人是已经彻底撤出了,他们离开得和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先兆,跟书里写得那些塞外鞑靼一个样,出其不意,抢到手就立刻撤退。
回到朱家后,郑四已经被朱文忠打发下去,周戌五惊魂甫定地在厅上坐着,他的坐姿透露出极度不安,听见有人进来,周戌五几乎是从椅子里弹了起来。
沈书一脸疲惫。
朱文忠:“不必找康里布达了,你那个色目朋友,跟人打了一架,趁乱带着胡人一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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