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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要在套上扎洞吧（第1页）

“牙膏也快没了，两人一起用就是快，咱多囤几盒。你还选茶香味的吗？”乔泽川在货架前俯下身子仔细挑选，假想周方圆换别的味道时，亲起来是什么样的滋味。

“嗯，都行。我的年假批到你那边了吗？”按照酒店的规定，部门负责人以下的年假在系统里直接由部门负责人去批，负责人以上由总监先批，总经理最后批。

乔泽川问她：“你想耳根子清净几天，是吗？”

“对，申请了一周假期。”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周方圆圈着乔泽川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肩头，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随口说了句：“想看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雪，可惜看不到了。”

“看得到。”

“四月了，春天哪来的雪？”

乔泽川偏头看她说：“我们去漠河。”

“我们？”

“如果你愿意等我几天，明天一早我要飞去湘城做审计，三天后我可以休假。”

周方圆脑子里还在循环“我们”两个字，她本来打算简简单单在家休息一周躲躲风头，却被乔泽川突然的提议弄得有些懵，“我们一起去漠河？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我们有时间，还能去很多地方，一起去！”

好像在乔泽川嘴里，这将会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周方圆被他语气中描画的场景所蛊惑，点点头回答：“好！”

——

从京市到漠河的航班很早，中途在哈市还需要经停几个小时。周方圆一直睡不着，一路上都忍不住地兴奋，翻看着这几天在家里做的攻略。

出了漠河机场，就是银装素裹的世界了。周方圆手机被冻得开不了机，司机师傅让她出户外的时候弄个暖宝宝贴在手机上。乔泽川直接将她手机扔回包里：“放松几天，一会儿在酒店里把来电呼叫转移到我手机上，你手机就放房间里别带了。”

“你手机为什么能用？”

“云多多给的，说是防冻防水防摔防窃听。”

周方圆上下左右观摩了这稀奇玩意儿，突然想到此行的重点：“可我还想拍照！”

“用这个拍。”乔泽川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相机递给她。

“是CCD？”

“问过Lucy了，她说女孩子喜欢用这个拍照。”

下午他们就裹上羽绒服去喂了驯鹿，再到最北邮局颇有仪式感地给田晓禾寄明信片。周方圆看到几个女孩举着冰棍从身边走过，就问乔泽川：“听说雪的味道是甜甜的，我们去挖一口尝尝？”

乔泽川看向她，觉得她的脸蛋藏在羽绒服的大帽子里显得圆圆的很可爱，便上手捏住两颊，笑着说：“别看雪是白色的，其实很脏，不许吃！”

“那吃冰棍？”

乔泽川摇头：“太凉，你不怕生理期又肚子疼？”

周方圆嘁地一声，“黄帝内经里说冬天才适合吃冰！”她心想，有时候表面上看似像不合时节的享受，实际上是天时地利又人和的顺理成章。这么一想，好像吃冰棍和与乔泽川恋爱是差不多的感受，所以她非得执拗地吃到冰棍不可了！

乔泽川眯着眼看她，这才回过神来，“你一开始就没有要吃雪，一直想要吃的就是冰棍，所以搁这儿以退为进呢！跟我还玩心眼……”

周方圆不否认，犟嘴道：“身体是我的！我就要吃！”

“钱包是我的，你的手机开不了机怎么付款？”

本以为一句话怼回去周方圆会偃旗息鼓、不了了之。结果晚上吃过饭两人在便利店时，她从冰柜里拿了一根冰棍扔在乔泽川买的矿泉水和安全套边上：“一起结账！”

乔泽川斜眼看过来，“放回去。”

周方圆把那几个长方形盒子放回货架上，说：“你不让我买，我也不让你买。”

“那就不买！”乔泽川把冰棍也物归原位，转头对店员道歉：“不好意思，只买水。”

乔泽川的手机显示周方圆呼叫转移的电话来了，她站酒店大门外头在寒风中接了一个小时才回来。乔泽川澡都洗完了，他看了一眼，避着自己通话的是个+44开头的国际长途，但周方圆压根没提是谁的电话。

他盯着电视机的中央六台发呆，里面正在放映一部老电影，等到周方圆洗完回来就关了电视说了句晚安便闷头睡下。因为没有工具，他也一点儿要碰她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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