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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像找回了几分底气,冷着一张脸解释:“听说这个只有结婚以后才能做,我们现在距离法定婚龄还有四年呢。虽说我俩这样也挺难的,但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也是迟早的事。你说呢?”
”嗯。”封梧敛下眼睫笑。
他的睫毛很长,敛起时自带一分疏离,可他凝望着楚纵的的视线却总是热忱的,像深埋地下的熔岩一样,披覆厚重隐忍的岩层,却也叫人心折。
一片滴水的安静中,他问:“还有以后吗?”
“有啊!”楚纵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说的那样肯定,好像一切利害关系、世俗眼光,都成了毫不相干的事情。
“这不废话吗?”他有些责怪地觑了封梧一言。
他琥珀色的眼睛倒映了灯光,显得极纯粹、敞亮,以至于再容不下那些老气横秋的算盘,只留下一个“我想”。
因为想做,所以就这么做了。
他伸出食指戳了戳封梧的手臂,笑得痞里痞气:“我看你就是想太多,偏还一直不承认。说,你是猪。”
“你是猪。”封梧应道。
“……”
“你才是猪,是你!”楚纵不淡定了。
“对,是你。”封梧点头。
楚纵一下把淋浴头的水阀开到最大,与封梧据理力争起来。
二人复读机似的争执了半天,楚纵还想再做辩解,却听耳旁传来封梧的声音:
“闭一下眼睛哦。”
他下意识闭上眼,下一刻,就被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覆住了脸。
软和的毛刮擦过皮肤,痒丝丝的。
封梧帮他揩了把脸,而后才撤回手:“可以了,你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幼稚!”楚纵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倒打了一耙。
又一指身前的矮凳,不假辞色:“喏,坐着,我帮你冲个头。”
二人说是一起洗澡,也确确实实只是洗澡。
楚纵从浴缸里一盆一盆地舀出水来,倾倒在封梧的头顶。清水湿透头顶的发旋,顺着脖颈的发际向下淌,在背脊凹陷处汇成蜿蜒的溪流。
水雾中,两个人的距离朦胧得像泡沫,轻薄得一戳就破。飞溅的水珠沾湿了睫毛,扑簌簌落下来,细小的泡沫却在空气中慢悠悠地漂浮。
淋浴器的喷头一直在放水,地板上四四方方的积水潮水般涨上脚底板,杏红色与宝蓝色的脸盆像脱桨的游船泛在水面,轻轻晃荡,一圈圈的水波冲刷着脚趾,一下,一下。
有时也难免擦枪走火。二人便心照不宣地调个头背对而坐,一个梗着脖子凝望天花板的顶灯,一个合上眼睛,深深地沉思。
另一个人的心跳声通过相抵的后背传递过来,鼻尖氤氲着沐浴露潮湿蓬勃的草木香。于是肩胛好似凭空生长出花来,他们就枕在春夏惴惴的枝丫上,止不住地心猿意马。
欲望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可他们太年轻,也太懵懂。对习惯蜷在黑暗岩洞中等待天光的人来说,普罗米修斯的火背负空前的孽业。
洗完澡后,二人战术性地分了床睡。由于封梧不同寻常的坚持,这次是他打地铺。
蟋蟀声从黑黢黢的窗外传来,楚纵把头搁在叠起的手臂上,半天睡不着。
“你在做什么?都不说话。”他终究没忍住,对着空气发问。
“在睡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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