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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男子眸色幽深,侧颜似刀削般棱角分明,面上平静无波,分辨不清情绪。
一路隐蔽,鲜有人迹。很快,两人自后巷翻墙而入,进了一个院子。院中无人,门从里面落了锁。
沈屹初目光冷冷扫过四周,见并无异样,便拽着鸢尾进了卧房。
房门被踢开,鸢尾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着,脚步不受控,只得踉跄着跨过了门槛。跌跌撞撞间,冷不丁撞上了背后的桌子。她倒抽了一口气,疼得一下失了神志。
沈屹初微怔,似是惊讶。紧接着,掌心发力一敲,将桌子推到了一边。
鸢尾登时警铃大作,双手握拳,准备跟他鱼死网破。却见那人垂手立在原地,并没有动作,眉宇间竟浮起一丝犹豫。半晌,他薄唇阖张,幽幽道:“抱歉。”
“什么?!”鸢尾一怔,不禁蹙眉侧耳。
“抱歉,是我弄伤你了。受人之托,救你脱困。我无意害你。”沈屹初神色郑重,良久,又吐出两个字,“等着。”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鸢尾伤痛疲乏交加,眼皮似有千钧重。困倦袭来,双脚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她倚在门边堪堪站稳,咬唇勉力维持着清醒,默默打量起了这间房。
室内干净,物件摆放利落,装饰素雅大方。虽无字画器皿,一应桌椅帷幔用料却均数上乘,不似普通人家。
沈屹初进进出出几趟,先是提了个浴桶进来,又往里倒了几桶水,试了试水温,而后又抱了一堆布料搭在筒边。
他确认一切准备妥当后,背过身冷冷道:“清理一下。”
鸢尾心下警惕,未有动作。见那黑衣男子亦是默然立于门边,良久,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嗅了嗅身上的破布条。的确满身血污,还泛着尸臭味。
她不禁慘然一笑,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如何面无表情,跟自己相处这么久的。
“我手脚筋被挑断了。”鸢尾淡淡开口道。
“你现在站着。”沈屹初道。
“对哦!怎么会?!因为封灵后重生?”鸢尾双眸被骤然点亮,兴奋地动了动浑身筋骨,转而又道,“可我的武功废了?”
“可以重新练。”沈屹初解释道。
鸢尾果报自偿,心下坦然。虽不知眼前之人受何人所托,又因何救她,眼下似是尚有一线生机。
今夜月色晦暗,却无来由地照得门边一片雪亮,映在她心上泛出了光。鸢尾心弦微松,竟一时不察,被那人囫囵扔进了浴桶。她身上的伤结了痂,混了尸水雪水,还有乱葬岗的泥。罩着的囚衣撕咬着肩上深可见骨的伤,一片血肉模糊。
沈屹初强硬地将人按在水里,道:“在水里泡着,我帮你处理一下。”鸢尾戚戚然闭上了双眼,刚长出的希冀又被这浴水一洗而空。几乎有那么一瞬间,鸢尾快要相信,她可以摆脱人族的桎梏,正如她曾经那样,一刀切了那木偶线……
温热的水面上,红色的血丝一缕缕地游荡开。少女的长发高高束起,白皙纤细的后颈上,鸢尾花的傀印异常清晰。
沈屹初单手握着剑,默默立在她身后。约莫一炷香后,开口道:“差不多了,忍着。”
“嘶——”疼痛钻心刺骨,让鸢尾瞬间失去了知觉。
半晌,待她回过神来,那人的手指正摩挲着她的肩膀,伤口酥酥麻麻的,蚀骨的痛感渐渐迟钝了起来。
鸢尾下意识地想躲开,只听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她还想挣扎,双眸径自烧起了怒火。可惜力量太过悬殊,肩膀被固定着,动弹不得。
“听话!”那人又接着道。
又是这句。
鸢尾双眼里的愤怒慢慢消散,只剩下一片麻木。意识越来越涣散。恍惚间她面色怔松,苦笑着摇了摇头,身子僵直地向水面跌去。
迷朦间,一只有力的臂弯一把箍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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