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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四在地面经营有一栋交易所,规模虽然没有『空城』的地下市场庞大,但里面货物的种类跟质量绝对不输『空城』。交易那天,随野早早就到了地方,但没看见蛇四人影。管事的过来招呼他,说老板一大早就跟人去马场打球了,还要再等上一会儿,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马场瞧瞧。凡是能在危机四伏的地面上存活下来的人,哪个不是使尽浑身解数,拼死挣扎,蛇四这家伙,居然还有骑马的闲心。随野冷嗤一声,让管事的带路去马场。他倒是要看看,蛇四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马场在交易所的后面,昨日刚下过雨,地上湿漉漉得。晨间的风冷冽刺骨,随野眯了眯眼,把领子立起来,将下半张脸悉数掩住。还未走近,随野就听见一阵热闹的叫好声,夹杂着兽类的嘶鸣,听起来不像是马。管事的引着随野刚走到外场的围栏边,立马有位穿着暴露,相貌妖艳的女人迎上来,笑眯眯地同他们说:“先生,请跟我到这边来。”随野扫过女人手臂跟小腿尚未愈合的鞭痕,微不可见蹙了下眉。他跟着女人往里走,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场内。这里说是马场,可圈养的全是类马的变异兽,体型是普通马匹的两倍,肌肉虬结,通体覆盖深紫色的鳞片,晨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不少跟眼前这个引路女人打扮相似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场内,小心翼翼地捡球,安抚变异马,维护场地,百依百顺的模样。随野收回目光,突然想,真应该带虞望那小子过来看看,这才是n隶该有的样子。正想着,耳边飘过来一句“说曹操曹操到。”随野转过头,便见蛇四骑着变异兽直直朝他这边冲过来,速度极快,手中拎着球杆,对准的正是他的脑袋。面对着呼啸而来的球杆,随野神情冷淡,侧身一躲,那球杆堪堪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反应不错。”蛇四竖起球杆,咧着嘴笑出声,像是完全不知道如果刚刚那一下随野没躲开的话,脑门就会被巨大的冲击力砸个粉碎。随野没接话,视线越过蛇四,落到随后赶来的蒋南松身上。刚刚见这两人打球你来我往,气氛融洽。但要是让蛇四知道蒋南松往他货里塞了炸弹,还弄死了他的合作伙伴,不知道还能不能像这样跟蒋南松和谐相处。那边,蒋南松浓眉紧蹙,目光在随野身上扫了个来回,感觉这人比几天前瞧起来更憔悴了。只是肃穆的黑风衣把他衬得身形挺拔,要是仔细看,嘴唇泛白,眼底青黑,整个人正在无声地走向衰败。蛇四牵着缰绳,绕着随野转了两圈,挥了挥球杆,似笑非笑地问他:“时间还早,要不要来一场?”“他不…”随野先一步打断蒋南松,“好啊。”蒋南松攥紧缰绳,狠狠瞪了一眼随野。他知道蛇四整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给随野一个下马威。毕竟从随野踏进马场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交易便开始了。蛇四是什么人?一旦随野在这场交锋中稍微露一点弱势,就会被坑得渣都不剩。所以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给他抓住弱点的机会。明明拒绝一下就行,多简单的事,都这鬼样子了,还逞什么强?!随野无视蒋南松警告的眼神,语气平稳:“不过我骑术不精,到时候还请蛇老板让一让。”“没问题”,蛇四眼底笑意更深,抬手唤来两个人,带着随野去换衣服。等了十几分钟,随野去而复返,就近挑了一匹变异兽,深黑色的鬃毛里掺杂着几缕银白。他跟蛇四跑在前头,蒋南松不远不近缀在他们后面,完全没有打球的心思。只是看着随野时不时歪一下身子,轻松就从蛇四手里截过来球,一颗心也跟着他歪身的动作来回摇摆,视线紧紧抓着,生怕他一个不稳就摔下来。可没过多久,蒋南松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随野嘴上说着自己骑术不精,可跟蛇四交了几回手,连他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出来——随野一直压制着蛇四,甚至带了点猫抓老鼠的戏弄。目光追逐随野落在风里的身影,蒋南松咂咂嘴,忽得从他身上品出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风情。这种风情当然跟柔弱娇媚扯不上关系,是一种野蛮的,热烈得,盛大的,仿佛无人区的大火,你明知道碰一下五脏六腑都会燃烧,却还是忍不住想引火烧身。是啊,他被随野病恹恹的模样唬住了,居然选择性忘记这家伙曾经有多坚不可摧。又危险又难杀,比下水道的老鼠还顽强,哪儿轮得到他操心?蒋南松讪笑两声,暗道自己真是魔怔了,旋即高呵一声,跃跃欲试加入了战局。有蒋南松这个和稀泥的,一场打下来,蛇四没从随野这儿讨到一点好。,!最后还是随野象征性让了他一个球,才没让他输得太难看。见蛇四明明吃了瘪,还非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蒋南松那叫一个痛快。像是看不到蛇四眼底的郁躁,他笑嘻嘻地揽住蛇四的肩膀,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换完衣服回到会客厅,远远便见先他们一步到的随野,半躺在沙发里,被汗湿打湿的卷发黏在额前和两鬓,懒洋洋地半阖着眼。蛇四走到他对面坐下,“随先生的骑术比我想象中厉害的多啊。”从一个人说话做事的细节,就能窥见一个人的性格如何,马场上的几次试探,足以证明随野是个不好招惹的家伙。“蛇老板也不差。”随野坐直身子,象征性附和了一句,旋即直奔今天的主题。“货我已经带过来了,你可以去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开始交易吧。”话音未落,被五花大绑的虞望从另一侧带上来,虽然人是清醒的,但只有一双眼珠子能动。蛇四的目光唰得一下黏到了虞望身上,露出了阴冷的贪欲,只有『方舟』这种地方,才能养出虞望这样细皮嫩肉的人,裸露在外的冷白皮肤,让他想起了赌场里那些被摩挲得油光水滑的象牙筹码。见蛇四对虞望如此满意,随野也不浪费时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指粗细的玻璃瓶。“为了让他听话,我在他身上下了点神经毒素,这是解毒剂,你看着用。”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玻璃瓶推到蛇四面前。蛇四瞧上去心情不错,打了个响指,立马有人拎着一个箱子过来,在随野面前摊开。里面全是奇形怪状的矿石。“这是你要的东西。”随野粗略扫了一遍,慢悠悠合上箱子,低头时跟虞望对上了视线。因为神经毒素的原因,他没办法做任何表情,但瞳孔在急剧收缩,像台不停试图对焦的摄像机。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随野,下眼睑细微抽搐着,缓慢从中流出的仿佛不是生理盐水,而是能把人熔穿的岩浆。而后在这样的目光中,随野拎着箱子站起身,不疾不徐,云淡风轻。“合作愉快。”蒋南松跟在随野身后,临走前,透过缓缓合上的门缝,回头看了一眼,眸底情绪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看虞望,还是看曾经那个同样被随野抛弃的自己。他乞求过,挽留过,可随野就是没有回头看一眼,拿着刀硬生生,血淋淋,把他们之间的羁绊给砍断。从那时起,蒋南松就一直觉得,只有杀了随野,才能让一切回到正轨,就像剜去迟迟没有愈合的腐肉,将他从自己的人生中剔除。可对这个人的渴求,不是疼痛,不是眼泪,不是咬咬牙,忍一忍,就会随着时间慢慢消失的东西。他一面想杀了随野,一面又想让随野好好活着,就这么得过且过,含含糊糊,纠纠缠缠到了现在。蒋南松不知道虞望会不会变成第二个他,但一直以来非常清楚的一点就是:随野是个糟糕透顶的坏家伙,而:()【快穿】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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