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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凛是从会议室的窗户跑出来的。
他从四楼窗台跳到二楼露台,蹲在地上等着迎面过来的几个同事进去后,纵身跃到地面,险些惊动了驻扎在此的警犬,他屏住呼吸放轻手脚,借着夜色庇护贴着墙根潜伏到停车场,开门上了车。
顺利开出大门后他长出口气,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块表,智能的,没装表带,跟之前她半夜失联那次他买给她的那一块是情侣款,购买时装了关联的软件,可以实现互相定位,前提是对方开机。
二十分钟前,两天未响过的屏幕上弹出了她的位置消息。城西,近郊,他记忆中那片是别墅区。
其实他本身没有戴表的习惯,这也是他担心她万一联系不到自己所作的备用,现在却阴差阳错成了他身上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东西。他攥紧了那方方正正的金属块,踩在油门的脚上一再用力,夜色中的眉目沉冷严峻。
他也不确定这会不会是一场陷阱,但他别无选择。他现在自身受困再没有别的能力去找她,更做不到坐在那里去等别人去查明真相。与其在等待中煎熬,他宁愿痛快迎面交锋。
但实际情况是根本没有人跟他迎面,更没有人跟他交锋。他按照定位地点驶进一座别墅园,找到具体位置的过程简直顺利非凡。这是个入住率不太高的新小区,因为私密性每一栋的间隔都很远,七零八落分散在茂盛高耸的绿化中,在一片墨绿黑暗中显得有些阴森,却有一幢隐约亮起了光亮,大门也诡异敞开,仿佛迎接。
他把车停到一段距离之外,走进了别墅。
几乎是刚踏上台阶时他就确定是这里。空气中悬浮着房子里久无人住的密闭气息,以及他再熟悉不过的香水味道。他心跳骤然收紧加快,加快脚步进到房间,一楼里面空空荡荡,装修只比毛坯好上一点。他谨慎走到楼梯口,在向上和往下迟疑了半秒钟后,脚步向下踏了出去。
那一段幽暗楼梯走得惊心动魄。他同时警觉顾及着前后,直到视野豁然开阔,整个地下室里空空如也,他轻轻走至唯一的房间外,暗暗深吸口气,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里面开着灯,但没有人。正中一把倒了的椅子,椅子旁一条粗重镣铐,再旁边的地板上,有一团模糊血迹。
沈晏凛全身的血液瞬时涌向头顶,太阳穴因为高度的戒备和紧张剧烈跳动。他在那瞬晕眩里迅速走向前蹲下|身,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形态看起来呈擦拭状,整片血迹里面指印凌乱,边缘处有一窄条花纹像是男士皮鞋印记,以及那纹路上有星星点点的棕黄色土粒。他用手指捻起来一点低头细看,大脑在犯罪现场重现与这无端眼熟的罕见棕土间来回游移交叠,几乎是在一瞬间,他突然想起来,黎阳工作室楼下路边的草坪里,也是这种棕黄色的土。
沈晏凛蓦然抬起脸,眼前旋转轮回地播放起中午他在车里时看过的黎阳的报道,忽然间,他猛地站起身,转身向外跑了出去。
椅子上的表盘在昏暗中孤独地亮了瞬,又静悄悄熄灭。
现在是零点整。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有人呼啸着穿过夜色奔赴所爱,有人在灯光下溯寻真相与正义,有人丧心病狂甩出所有底牌求生,有人想要最后一次求证。
——“前面车上那个人,就是今天曝光这件事的记者。”
顾衍靠在副驾驶位上略微抬手,慵懒指向远处一辆灰色车辆。
“我讨厌媒体工作者,他们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操控舆论和大众的样子特别可恶,是不是?”
他歪着头寻求身侧人的意见,对方紧贴在车座上,搭在腿上的手指缝里隐隐渗着血,视线盯着他所指的位置,脸色惨白僵硬,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他也不在意她没有回应,慢条斯理从腰间掏出把枪,放到两人之间,淡声讲着条件:“杀了他,我送你回去见你的沈警官。”
裴旖余光里清晰看见他拿出来的东西,知道他绝不是说说而已,身体紧绷得细细发颤,哑声微弱拒绝:“不……”
“不什么?不会是吧?”男人有意曲解她的意思,拿起枪抓过来她的手,体贴将她每一根柔软手指逐一摆在正确的位置,而后大掌覆盖住她的小手,转过来将枪口对准自己的脖子,拇指紧贴着她的食指暧昧地轻轻蹭着,画面是会随时擦枪走火的危险,他却有条不紊地只管专心教学,“先打开保险,按这里,上膛,然后勾住,用力,最后「砰」——”
他突然发出一声爆破的拟声,吓得身前的人剧烈抖了一下,瞳孔霎时扩张,无力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细弱声音里染上几分哭腔:“不要……我不要……不要杀……”
“为什么不要?”
男人抬眼玩味看着她,转着手里的枪,似是有些不解。
“这个人曝光了你们家的丑事,将你一直拼命隐藏的事情撕开了公之于众,搬弄是非,颠倒黑白,把你塑造成一个自私又狠毒的人——你是吗?”
裴旖缄默闭了闭眼,咬紧的嘴唇干裂泛白,模样凄惨又可怜。
顾衍抬手抚着她的头发:“虽然你确实是,但是他也没有资格来说这些。”
“他跟你非亲非故,无冤无仇,只为了一篇流量报道,就把你的伤疤撕开裸露给公众,让你有口不能辩解,让你余生都活在别人的议论和指点中,这种人还不应该死吗?”他费解挑眉,修长手指缠着她的长发停住,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脊背发寒,“那你判断一个人该死不该死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嗯?”
“……我做不到。”驾驶位上的人神色恍惚涣散,答非所问。
他好耐心地淡淡诱导:“你做一次就会发现杀人其实容易极了。乖,去杀了他。”
她失神缓慢摇头,良久,艰难发出低弱声音:“他是该死。但是我不想用我的命去换他的命。”
男人听言哂笑出声:“这才是你啊,裴旖。”
前面灰色车上的男人下了车,跟他一起的还有个二十来岁的清秀男生,他揽着对方的肩,似乎在诱哄些什么,对方犹犹豫豫低着头,半天没有应声。
顾衍大掌缓缓扣住身侧人的头,掰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脸:“这里最近的监控在你左前方二十米远,你沿着绿化带从这个角度把车开过去,监控里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你可以用枪,要是你不敢的话,也可以瞄准他,然后直接碾过去。”
裴旖屏息无力闭了闭眼,扣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留下潮湿痕迹。身旁的人贴近她耳侧,继续温柔蛊惑:“别怕,旖旖,如果你速度够快的话,你根本来不及听到他惨叫。你会直接听到轮胎碾压过□□和骨骼的声音,血液受到强压后从每一根血管里迸裂出来,喷溅到车上、雪地、路砖,到处都是腥热又黏腻的味道,血肉之躯细密陷进水泥路上的每一个缝隙里,每一块骨骼在被碾碎的时候清脆得都不一样……这些声音从你的脚下慢慢蔓延上来,经过你的四肢百骸,最后传到你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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