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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霜垂下眼帘,点点头:“嗯。”周慕予这次病得突然,平时不生病的人,一旦有个头疼脑热都比一般人要严重。吃了退烧药过了很久,他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下来一点,为了不让郁霜担心,他主动给医生打了电话,答应下午还不退烧的话就让医生来家里看。医生说了两种药的名字,让周慕予饭后先各吃一粒。挂了电话,郁霜问:“你饿不饿?我去做午饭吧。”这几天周慕予不在家,阿姨没有来做饭,昨天回来也忘了告诉她。听到郁霜说要做饭,周慕予抬了抬眉毛,问:“你会做什么?”“我……我会很多的,我什么都会。”“是么,这么厉害。”周慕予低低地笑了,“那我想喝蔬菜粥,加一个荷包蛋。”煮粥很简单,不会烫到手,包荷包蛋也不是什么技术活。难得郁霜愿意照顾他,周慕予点了菜,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等。躺了不到五分钟,他琢磨来琢磨去,到底不太放心,穿上拖鞋从床上起来,下楼去看郁霜。厨房里,周慕予想象中的笨手笨脚的郁霜,已经利索地切好了蔬菜、火腿和虾仁,正在认真地淘米。周慕予心里浮起某种欣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郁霜,低下头把自己的下巴搁在郁霜的肩膀上,没话找话:“老婆,你在做什么?”他的吐息又湿又热,郁霜偏头躲了一下,说:“在淘米。”“看起来很好吃。”“还没有下锅呢。”周慕予把自己一半的体重压到郁霜身上,郁霜走到哪他跟到哪,像一只黏人的大狗。还好煮粥不复杂,否则郁霜在厨房里几乎寸步难行。这么黏在一起很久,郁霜忍无可忍,好声好气地劝说:“你应该上楼去休息。”周慕予摇摇头:“我休息够了。”说着话,客厅的门铃响了。郁霜趁机挣开周慕予:“我去开门。”“听老婆的。”来的人是严放和严放的大哥严昶。昨晚严放被叫回去家法收拾了一顿之后,今天严昶亲自带人来上门赔罪。郁霜打开门,看见严放和另一个与严放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心里隐约出现几分猜测,侧身让开说:“请进。”三个人进到客厅,周慕予也慢悠悠地从厨房出来。看见严昶,他脸上没有任何诧异,淡淡笑着问:“什么风把严局吹来了?”“还不是这臭小子干的好事。我最近忙,昨天才听说这事儿,不然我一早把他给你抓回来。”严昶脸上几分半真半假的怒意,看见周慕予面色苍白的样子,又换了关切的语气,“你这是怎么了,慕予,身体不舒服吗?”周慕予起床没换衣服,还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袍,走过来对严昶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没事,小感冒。只是原本打算今天带霜霜去跟严伯伯道谢,怕是要过几天了。”“快别说这话,我今天也是奉老爷子之命来的。严放胡闹,害你们小夫妻分开这么久,老爷子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是我劝下,他本想亲自来赔礼道歉的。”“那怎么使得?不是严伯伯帮忙,我也没那么快找到霜霜。”把人找回来的周慕予又恢复了平时气定神闲的样子,懒懒靠在沙发上,对郁霜勾勾手:“宝贝,去看看厨房的火。”“喔,”郁霜回过神,“好。”“你们还没吃饭吗,我和严放是不是来得不巧?”严昶问。“没有。这不是我感冒了,他关心我身体,非要亲自下厨。”周慕予说着,似有若无地瞟了严放一眼,又看回严昶,“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别无他求,只想踏踏实实和霜霜过日子。你是结了婚的人,你应该懂我。”“我懂我懂。”周慕予和严昶说话,严放闷声不响地坐在一旁,白眼快翻到天上。出门前他被下了死命令,不许多嘴,不许添乱,这事能揭过最好,揭不过再看周慕予想怎么办,总之让严昶谈,他只管赔礼道歉。说到底没人愿意和周慕予交恶,严父和严昶也是。钱权相争最终的结果只有两败俱伤,何况周慕予之前的态度已经足够给严家面子,要是这时候他们还不懂进退,最后只会吃更多的亏。严放出国早,对这些人情社会的弯弯绕绕一知半解,要是他在严老爷子手底下长大,也不至于干出拐周慕予老婆这种离谱的事。郁霜去而复返,给三个人端了茶。“这是小郁吧?”严昶接了茶,起身对郁霜伸出手,“你好,我是严放的大哥严昶。严放多有怠慢,我代他向你道歉,十分抱歉。”郁霜看了一眼周慕予,得到应允后和严昶握了握手,说:“没关系。严放他没有怠慢我,这几天我们在外面玩,多亏他照顾我。您不用道歉。”说完他礼貌地对严昶一颔首,回到周慕予身边,被周慕予拉着坐下。“原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两个人旅游散心而已,是我太着急找人,让大家误会了。”周慕予淡淡地说。话说到这里,这事大约算是过去了。严昶今天带了礼物,比那天周慕予送严老爷子的有过之无不及,两边你来我往了几回,最后周慕予照单全收,答应自己病好之后带郁霜去看望老人家。“你们还没吃饭,我就不叨扰了。今天来得不巧,赶上你身体抱恙,改天你得空,我们再约时间小聚。”严昶起身告辞,严放也跟着起身。周慕予披了件外套将两人送到门口,严昶先上车后,安分了一天的严放终于有机会说话,冷哼一声问周慕予:“我公司那几个高管是怎么回事?”周慕予面不改色:“什么高管?”“你别装蒜。”“这就冤枉了,我胳膊再长,也不能从这儿伸到加州去。你公司出问题,你应该多找找自己的原因。”“你,”严放被惹毛,正想动手,回头看了一眼严昶的车,愤愤地放下拳头,“你敢阴我,我跟你没完。”周慕予微微垂眸,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我说了,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钱,你尽管跟我耗,我无所谓。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你回国这么长时间,公司的事不管不问,很容易出问题的。”严放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周慕予懒懒道,“霜霜还在等我吃饭,就不送了。慢走。”回到屋里,郁霜的粥已经煮好了,正小心翼翼地戴着隔热手套把砂锅从厨房端到餐厅。周慕予看见了,连忙迎上去:“小心。怎么不等我来?”郁霜放下锅,轻舒一口气:“没关系的,我可以。”“我怕烫着你。”周慕予拿起郁霜的手,确认他没有事,“下次这种事叫我来。”“哦……你去洗手吧,我刚刚尝过了,很好吃。”“嗯。”周慕予洗手回来,郁霜已经盛好粥摆好碗筷,坐在餐桌前乖乖等他。严放和严昶中途打扰并没能影响周慕予今天的心情,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回,正好有个项目卡在上面迟迟批不下来,过几天去找严老爷子一并办了。这次也算严家给面子,周慕予原本想的是他找严放算账,严家不跟他结梁子就算有幸。没想到因祸得福,严昶反倒欠了他一个人情。再一想也不奇怪,严昶位置还没坐稳,往上爬势必需要他们这些人的财力支持。在利益面前,儿女情长都是小事。周慕予心满意足,老婆哄回来了,事也办成了,生场病也不算什么了。“尝尝怎么样?”餐桌对面的郁霜托着下巴,一脸期待地问周慕予。周慕予拿起勺子,吹凉一勺粥送入口中,称赞道:“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粥。”郁霜脸一热,明明是自己求夸奖,这会儿又不好意思起来:“哪有那么夸张……”“是真的。老婆做的就是最好吃的。”郁霜受不了周慕予这样,转移话题问:“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周慕予摇摇头,熟练地皱起眉头:“不好,吃了药头更痛了。刚才出去送他们,在门口差点没站稳。”说着叹了口气:“这两个人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坏人心情。”郁霜听了,果然面露担忧:“那吃完饭早点上去休息。”“你陪我。”“……嗯。”周慕予这回彻底给自己放了假。出差那一周他没日没夜地工作,处理了很多堆积下来的大事小事,刚好换来现在的清闲。如果下个月能顺利把那个项目批下来,他就可以继续心安理得地休息,躺在家里数钱。人生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目标,三十五岁之前的周慕予把赚钱放在首位,三十五岁之后他开始向往安稳的生活和美满的家庭,刚巧这时候郁霜出现,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命中注定。郁霜问周慕予为什么是他,周慕予倒是想不到理由为什么不是他。他单纯善良、漂亮乖巧、心软又好哄,为数不多的小心机都是为了留住周慕予。至于贪财在周慕予这里更不算缺点,如果他不贪财,周慕予才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吃完饭周慕予被郁霜撵回卧室量体温,374度,还有一点低烧。周慕予说自己头疼,还说自己胸闷、鼻塞、肌肉酸痛、没有力气、浑身都不舒服。郁霜忧心忡忡地要拉他去医院,他又说自己每次生病都这样,在床上躺两天就好了。“你骗我,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好。”郁霜皱着眉头,在原地左右打转,“怎么办,要不要再问问医生?”“我真的没事,宝贝。”周慕予拉了郁霜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你别急,我睡一觉就好了。”“可是我担心你……”“我不烫了,你摸。”周慕予拿起郁霜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试完体温,放下来亲了亲他的手心,把他拥进怀里,低低地说:“我今天累了,不想折腾了,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可怜,目光也湿漉漉的,带着诚恳的央求。郁霜不可避免的心软,答应说:“好。”安静地抱了一会儿,郁霜问:“今天那个人,真的是来道歉的吗,他以后会不会为难你?”“今天……”周慕予想了想,“严昶吗?”郁霜点点头:“嗯。”从严昶的穿着和谈吐,郁霜看得出他不是一般人。再看严放在他面前温良恭俭让的样子,郁霜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他不想因为自己让周慕予惹上麻烦,如果早知道严放是这样的背景,他当初一定不会那么冲动。周慕予叹了口气,说:“也许吧。人家是当官的,就算真的想为难我,我也没有办法。”说完,他松开手,目光沉沉地看着郁霜:“不过你放心,无论到什么时候,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委屈。”他这样说,郁霜更加担心:“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又不知情,怎么能怪你?”“要不然……我去解释,都是因为我,事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行。”周慕予想也不想地拒绝,“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去替自己出头”“可是……”郁霜还想说什么,周慕予忽然眉头一皱,低头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说:“突然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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