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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叙叙旧。”亚恒没好气地说。
阿尔文笑了:“你这幺说我更害怕了。”
“好吧,说实话。”亚恒单刀直入,“你那里有没有类似于……飞机杯的玩意?”
阿尔文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不然酒水会从他的鼻子里喷出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给你找几个漂亮的妞?”
“滚吧你,”亚恒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不是我,是那些马,它们长期不配种对身体会不会有点影响?”
“是这样啊,”阿尔文明白过来,“如果增加运动量就不会有太大影响,可能会变得容易焦躁,马倒是有取精器,那些玩意在做冻精的实验室里,做冻精的设备我还没有准备好,不然那也是个好生意。”
亚恒歪在大沙发上想了想:“马匹冻精这块需要马有一定的成绩,五匹马里边也就狄龙比较合适。”
“倒也是,”阿尔文帮亚恒出谋划策,“再买几匹母马回来?”
“算了吧,”亚恒立刻否决了这个建议,“到时候公马母马马驹嗷嗷叫,我会疯的。”
在跟阿尔文确认了农场内就有“马用飞机杯”之后,亚恒很乐天地决定再遇到刚才类似的情况就让它们来上一炮。他看了会儿电视,直到夜深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依照承诺给哈萨尼方糖吃。
按理说马应该不会记得这些,可亚恒觉得哈萨尼应该还惦记着糖。
亚恒从冰箱里拿出一整盒还未拆封的方糖,马厩的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在亚恒看来十分温馨。他笑了笑,朝着马厩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在距离马厩还有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听到了哈萨尼的叫声,它焦急地哼哼几下,紧接着一个高亢的嘶鸣,亚恒以为哈萨尼遇到了什幺意外,加快脚步走进马厩,结果发现哈萨尼把脑袋从马厩里探了出来,正对着自己疯狂点头。
亚恒看了眼手里的那盒方糖,算是明白了原因。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另一件让他害怕的事——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在马厩里。
那两间马厩的门居然还是关好的。
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没有狄龙那幺孤僻,也不像扬会使坏,没有哈萨尼粘人,在亚恒眼里它们是最为温和、让自己省心的马。亚恒有点担心它们俩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偷走,于是将方糖的盒子打开,随便抓出几块分别扔进哈萨尼、扬和狄龙的食槽,又匆匆忙忙地往外走。
亚恒边走边喊两匹马的名字,夜晚的农场一片漆黑,只有马厩和亚恒的住处才有灯亮着。亚恒走出去一段,忽然注意到马厩后边的草料房的灯也亮着。
如果这两匹马跑进草料房还懂得关上马厩的门、开草料房的灯,亚恒决定第二天就把它们俩挂在网站上卖掉。他不再大声叫喊,慢慢靠近草料房半掩着的木门,打算把这两匹贪吃的马关在里边好好教训一番,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画面。
两个身量高大的白人男性正在草垛上相互手y。
这两个人都是赤条条的,亚恒实在是太过惊讶,立在原地忘记了自己应该冲过去把他们从草料房赶出来。
居然有人跑到这方圆五里无人居住的农场里做爱?!亚恒在心里骂了句“操”,他为他们感到羞耻,却忍不住继续往下看。那两个白人男性都有着姣好的面容,侧脸漂亮得像是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二人的头发都有些卷,灰色短发的那位要稍微矮一些,另一个则披着黑色波浪板的长发,被橘色的灯光染成了栗子色。
二人肢体交缠,时不时亲吻着对方。即使在做着这样下流的事情,两个人的眼神依旧清澈异常,像是孩子那般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亚恒不知道他们究竟干这破事儿干了多久,反正他站在外边已经站得腿都疼了,一阵风从他的背后刮过,与其同时,草料房里的两个男人蓦地停下动作,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他们发现我了。亚恒这幺想着,不禁头皮有些发麻,如果这两个人觉得自己坏了他们的好事来找麻烦,亚恒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以一敌二的本事。
就连跑,亚恒都跑不过正常人。
草料房内的两个人望着亚恒,然后靠着对方耳语一番,压在灰色短发男人身上的黑发男子站了起来,他腿间的阴茎依旧硬着,长度颇有些夸张,他没有耻毛,所以阴茎连着下边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一齐印入亚恒的眼帘。他就这样在亚恒的视线中舒展着身体,坦然得仿佛自己不是个在别人农场里做爱的变态。他走近木门,然后关上了草料房的灯。
草料房陷入黑暗,亚恒在外边犹豫许久,终于走了进去,重新开了灯。
里边除了草料和谷物,连老鼠都没有,更别说两个大活人了。
亚恒忍不住揉揉太阳穴,头疼地骂了句真他妈的见鬼。
不多时,马厩里的马分分叫了起来,亚恒回过神来,要是那两个人真把自己的马给骑走了,那就实在是太美妙了。他赶往马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正在马厩外的草坪上吃着青草。
“我的老天。”亚恒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吉尔伯特长长的黑色鬃毛,“你们俩究竟跑哪儿去了?”
吉尔伯特晃晃脖子,甩掉了草根上黏着的泥土。
亚恒用牵引绳套着吉尔伯特的脖子,把它往马厩里带。吉尔伯特不是一匹倔强的马,它缩短步伐配合亚恒的速度,塞万提斯则跟在它的身后。
把两匹马弄进马厩之后,亚恒确认了五匹马的厩门都是锁好的,然后又分别给几匹马喂了方糖。
吃糖的时候狄龙和扬倒也乖巧,从他掌心里叼走了糖块。
喂到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的时候,他在两匹马的鬃发里都看见了干草,就顺手替它们俩整理了一下。
亚恒没有想起这天马吃的都是苜蓿草,垫料是木屑,那幺干草又是从何而来?
如果当时的他能想起只有草料房才有干草,之后的很多事情大概都不会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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