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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第2页）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在空气中激荡起一阵空茫音，左边的小球应声而动，唯独中间的两个小球无所变化。

钟晚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把售卖的牌子换成休息，最后高声和还在后厨的钟师傅说收工了。

刚刚过完年家里的零食还有很多，加上天气冷，客源主力的恒大学子也还没有开学，没什么人来买蛋糕，生意惨淡得钟老师傅的好名声也没用了。

宋南陌还没有来上班，舒念赶来微烘扑了个空，此时有些提不起精神，趴在柜台上不说话。

钟晚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拖把刮去被渗了雪的鞋底踩脏的地板，风风火火地把地板拖得发亮。

“这雪什么时候化啊，每天拖地拖得我累得慌。”钟晚用袖口摩擦脸上发痒的地方，把从扎起丸子头处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知道。”舒念坐直身子，目光空洞。

钟晚碎碎念：“你今天来是干啥的，魂不守舍的。”

“没，无聊，又找不到人陪，只好上这儿来骚扰你了。”舒念胡扯，忽略掉昨晚才约她见面又被她拒绝的路露。

要不是以为宋南陌已经来上班了她也不会来，果然美色与爱情才是让她大冷天出门的动力。

“感情我这人就是个备胎是吧。”钟晚哼哼两声，语气幽怨。

“是的呢亲！”

钟晚：“......”

百无聊赖地看钟晚干活，舒念还是没这个脸作壁上观，帮着把微烘的柜台收拾齐整，被钟老师傅塞了几块刚出炉的面包。

舒念和钟晚面对面咬同款蔓越莓奶酪面包充当午餐，看着用来解决面包过于干煸问题的白开水实在受不住出门买了两杯奶茶和一杯给钟老师傅的牛奶。

“你们每天的午餐和晚餐不会都吃这个吧？”舒念感受着奶酪的甜味，感叹问。

钟老师傅手艺是不错，但也架不住天天吃面包，那得多腻啊！

“这世界上有一种伟大的服务，叫外卖。”钟晚苦着脸，啃着还算软熟的面包。

春节过后开店的这几天她都是靠面包度过的，对面包已经处于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

“我非常热爱这项服务并且经常使用，奈何......”钟晚特意卖了个关子。

舒念面无表情：“奈何。”

“奈何这边开始经营小吃店的商家大部分都还没开门啊！”钟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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