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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呀,听我的,换套运动服再下来,我们是去野餐,不是见客。”她将他重新推上了旋梯,纤细的手掌抵住他温热的背,那触感微妙得让她瞬间慌了神。
并非她要胡思乱想。
她觉得他昨晚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凌颀换了一身普通的网球套装重新下楼,阮沂简直看呆了。
人如其名,凌目有光,颀长俊秀。虽然他眼里不甚活泼,但依然像是校园里众人追逐的明星学长,举手投足,一身贵气。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嫁给这么“娇贵”的男人,去野餐也接不上地气。
“这还差不多。”阮沂有些局促,回过神来评价。
这人撑死了不到一米九,怎么就让人感觉腿长两米了呢?
这该死的优越比例。
“有什么要帮忙?”凌颀看着桌上大盒小盒的,看出她是真心期待这一次出游。
阮沂把打包好的餐盒装好,递到他面前。“你呀,就负责吃。”
看着她盈盈的笑意,那样纯洁无瑕,那样情真意切,他几乎是下意识接过餐盒,一颗心都拴在她身上了。
后半生有她,他运气再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准备好了一切以后,凌颀亲自开车,带上老婆去到了约定的“鸭头公园”。
这个公园因为湖鸭数量多而得名,不光湖景好,林色也美,的的确确是一个山环水绕的好地方。
四人相聚在公园的大广场上,两个女孩子一见面就兴奋得叽叽呱呱,彻底“抛夫于脑后”。
穿着低调的沈昌平把手肘搁在凌颀的肩膀之上,感慨良多地说了一句:“多美好的画面。”
凌颀远望着丛间幽径中的两个娇小的身影——阮沂是粉蓝色的,赵纤纤是粉红色的,她们就像两只粉色的蝴蝶,与这丛林中的美景别无二致。
他许久没见过了,这么让人心平如镜的画面。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大概在五岁那年,父母带他来过公园,也是看鸭子,穿林阴,嘻嘻笑笑,打打闹闹,此后他便坠入了无间地狱里,内心不复平静。
“听说,你又进警察局了。这次又涉嫌什么?偷窃?□□?还是伤人?”沈昌平见他不说话,又开起了“黑色玩笑”。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以前他们俩喜欢拿这种“苦难”做谈资,现在他开始避讳了,他不确定阮沂对他的信任,是否抗得住所有的真相。
沈昌平以一张奸角般的脸低笑一声,看不惯他“假正经”的模样。
原以为今天四人出游会相当甜蜜,没想到两位男士沦为了“随从”,不,应该说连“随从”也算不上,充其量只是半个“保镖”。
野餐垫铺上以后,阮沂和赵纤纤一直坐在草坪上说着体己话,凌颀乖乖地递上食物,只得到一句“谢”。
“纤纤,果汁你要柠檬味还是桃子味?”沈昌平自以为聪明,企图打断她们的对话,把媳妇“抢”回来。
“随便,放边上就行。”没想到,赵纤纤根本不“鸟”他。
好气。
“你也有今天。”凌颀看热闹不嫌事大,颇有玩味地取笑他。从前都是一堆女人围着他转,哪能见到他对女人“卑躬屈膝”的样子。
“你不也一样?”沈昌平不甘示弱,反将一军,“你以为我真拿她们没办法?”
“哦?”凌颀挑眉,往火里浇上油,“沈少,口说无凭。”
“真要我出‘杀手锏’?”
凌颀没吃透他的“言下之意”,仅仅不想坐在草地上做“鳏夫”,便讽了他:“你是不是没自信?”
“你可别后悔。”沈昌平冷哼一声,捋起了袖子,打算“大展拳脚”。
“所以你现在和沈昌平同居了,是不是打算夜夜笙歌,醉生梦死?”阮沂笑吟吟地咬着耳朵。
“瞎说,才没有。”赵纤纤脸一红,瞅着沈昌平过来了,故意说,“我才不想理他,是他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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