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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两步就要进酒店的旋转门,乔阮忽然大喊一声:“哎呀,那边花园的花开得真好看!”江棠承反应极快,忙不迭应和:“嗯嗯,真好看!”江来停下脚步,花园外围一圈低矮灌木,里面种植常见的观赏类树木,绿树掩映中,大朵月季花团锦簇,开得是挺不错。江棠承头一次瞒着江来,总觉干了件坏事,胆怯、心虚、紧张,最终都被即将摸到猫的激动给压了过去。他不敢正眼看江来,只拉住江来的袖子:“我想去看看。”江来隐隐察觉小孩今天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他很少约束江棠承,小孩想做什么都会鼓励,于是点头:“好啊,我跟你一起去。”江棠承在心里“啊”了一声,下意识看向乔阮求助。乔阮立刻说:“江老师,你拍戏那么累,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带崽崽去看。你们住哪个房间啊,我待会把崽崽送回去。”这个世界上,江来唯一可以放心把江棠承交托的人就只有钱母和钱司壮。他在乔阮和江棠承之间逡巡了两个来回,正要开口,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江老师!”那声音热情洋溢,江来听出是小周。他回头看去,一眼看到的却不是小周,而是小周身后的秦郁上。拍完最后一场戏,秦郁上也收工,房车一路跟在江来后头,同他们前后脚抵达酒店。自从做了导演,秦郁上在穿着方面也没从前讲究,上身一件黑色短袖t恤,勾勒出一把平直宽肩,下身是迷彩工装裤,随意中透出痞帅。江来从秦郁上身上收回视线,小周正好走到跟前,他便笑着问:“怎么了?”小周余光一瞥,就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闪进旁边花园。他没多想,讪笑着挠头:“没事,见您就想打声招呼,跟管不住这张嘴似的。”秦郁上心里也揣着同样的困惑,明明在片场见了一天,短短一段路的功夫,他就感觉好久没见江来。相比小周的外露,秦郁上情绪更加内敛,起码从面上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到近前,秦郁上才问:“怎么不上去?”江来转过头,隔着层层树影,乔阮和江棠承在花园里凑在一处,不知干什么。他稍微侧了侧身,确保江棠承在视线范围内,这才回答秦郁上的问题:“崽崽去看花了。”秦郁上顺着看去:“花开得不错。”小周没见过江棠承,正纳闷谁是崽崽,就见秦郁上忽然又朝他看来,眼神颇有深意。小周秒懂:“啊那个秦导,江老师,我先上楼了哈。尿急,呵呵。”说罢他一溜烟消失在旋转门里。气氛有片刻的安静,秦郁上干咳一声,没话找话:“今天天气不错。”江来微微仰起头。远处天空,半边淡青半边红。不知何处吹来一阵风,撩起江来不算长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整齐的眉毛,丽的面颊被染成霞色。夕阳余晖反照远处的山光水色,悉数映在他清澈的眼底。秦郁上忽觉四周异常宁静,唯一能听见的就只有他自己的心跳。雨虽然停了,但空气残留潮湿的凉意,江来深吸一口气,收回视线看向秦郁上:“是挺不错。”秦郁上不自觉地滚了下喉结,闲聊似地问:“今天收工早,晚饭准备吃什么?”江来刚才就想好了,冰箱里有前几天钱母包好了快递过来的鲜肉小馄饨,皮薄馅多,江棠承一口气能吃十个。“煮点馄饨吧。”秦郁上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上一次去江来房间,他就发现厨房有明显使用的痕迹。江来想必不会像他一样要么剧组盒饭,要么酒店叫餐。秦郁上倒也不是不会做饭,他从小受过的教育里就没有君子远庖厨那一套,事实上在秦家,秦霆焕在世时一直是他做饭,梅瑛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用秦霆焕的话说,梅瑛那一双是翻手捏诀的手,怎么好沾了烟火气。那为什么不做?一个人冷锅冷灶,懒得费那功夫。想到秦霆焕,秦郁上不免落寞,再一想到待会儿他要独自呆在房间,冷冷清清,而相隔一条走廊,江来和小孩却热热闹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职业习惯深入骨髓,他不自觉在脑海中构思那个画面。灯光明亮的房间里,江来站在料理台前开火烧水,等水沸后将馄饨一个个下锅,小崽崽围在旁边,眼巴巴等着。馄饨煮好端上桌,两人在腾热气里边聊天边吃饭。如果画面中再加一个人……秦郁上目光闪烁。江来并没有想到一碗馄饨也能引发导演丰富的联想,他又往花园看了眼,江棠承似乎是蹲下了,撅着屁股不知道在看什么。江来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就听秦郁上沉声说:“煮馄饨要加紫菜和虾皮,再在碗底调两滴香油会更香。”江来暂时收回注意力,惊讶道:“你会做饭?”“很难相信吗?”秦郁上勾着唇似笑非笑,一句“那我只能给你露一手了”的台词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哇”一声大哭。崽崽!江来头皮瞬间一麻,身体本能做出反应,立刻飞快往花园跑去。花园的石砖路上还残留雨水的痕迹,江棠承跌坐在地,沾了一屁股的泥,正不知所措地哇哇大哭。在他旁边的地上放着两只碗,分别装着牛奶和猫粮,三只猫被突然闯进的人吓到,钻进灌木里不敢探头。江棠承举着胳膊不敢动,泪眼朦胧,看到江来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呜,抓,痒……”江来立刻将他抱起来,顾不上小孩身上的泥:“怎么回事?”一旁的乔阮直接傻了,一副也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我们喂猫,崽崽摸猫,本来没事的,但、但突然就被猫抓了……”江来低头看去,小孩手背上两道新鲜抓痕,正往外渗血。江棠承哭道:“痒,痒……”小孩怎么不喊疼反而喊痒。江来焦急万分,哄着他说:“崽崽,哪里痒?”江棠承一抽一噎:“眼睛,还、还有胳膊……”江来举起小孩的胳膊,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他立刻意识到,江棠承怕是过敏了。必须立刻带小孩去医院,江来当机立断,掏出手机给钱司壮打电话。秦郁上跟在后面,见江棠承哭得惨兮兮的,心脏莫名发紧:“怎么了?”“被猫抓了,可能还过敏,得去医院。”钱司壮不知道在干什么,电话一直没人接。江来正要再打一遍,被秦郁上按住手臂:“我带你们去。”秦郁上不容置疑:“呆在这里等我,我马上下来。”回房间拿上钥匙,秦郁上又马不停蹄下楼。电梯停在一层,他顾不上等,直接走安全通道,一步两三阶地往下跨。最后一次开车是半个月前从岚城回来,停在酒店后面的内部停车场,秦郁上这会儿一点都不迷糊了,精准地找到停车位,上车后油门一踩,绕了半个酒店开回到正门。全程竟然没超过五分钟。车没熄火,秦郁上下车拉开后座车门对江来说:“崽崽给我抱,你先上车。”江来先上车,再从秦郁上怀里接过江棠承。乔阮亦步亦趋跟着,似乎也想上来,被秦郁上一个眼刀钉在原地。秦郁上绕过车头上了车,问:“去梁导上次的那个医院?”印象里那是最近的一家医院,条件也不错。江来道:“好。”秦郁上调出导航,放下手刹,脚踩油门,在一阵轰轰声中,奔驰化作一道黑色闪电冲了出去,很快将酒店甩在身后。江棠承此时已经不哭了,蜷缩在江来怀里,贴着他耳边小声说:“爸爸,痒痒。”“乖,不能挠。”小孩的手臂一片通红,眼皮也有些肿,江来忍着心痛柔声安抚,一手扣住江棠承的手腕防止他忍不住乱抓,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江来说。“嗯。”秦郁上应道。号码播出,那边很快接起,江来对着手机说:“师兄。”秦郁上恰好在后视镜里看他,闻言眉心一跳。“被猫抓了,胳膊上出了疹子,眼皮也有点肿,一直说痒。”江来描述着江棠承的情况。他失忆了,不确定小孩是不是真的对猫过敏,更怕自己关心则乱判断错误,只能打给熟悉小孩情况的顾泽肖。“师兄。”江来又喊了一声,“是过敏吗?”“应该是过敏了。”顾泽肖的语气一改往日温和,变得严肃起来,“崽崽本身就有点过敏体质,但以前没接触过猫,所以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对猫过敏。你现在在哪里?”江来说:“去医院路上,影视基地这边的医院。”如果可以,他更想带江棠承回岚城找顾泽肖,可惜两地相距四小时,多耽误一分钟,江棠承就要多承受一分钟的痛苦,况且谁也说不准中途是否会出现其他意外。谁料顾泽肖却说:“把医院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赶过去。”江来正要拒绝,就听顾泽肖又说:“我在外地出差,正好离你那里不远,一个小时就能到。江来,把地址给我,不过去看一眼崽崽我不放心。”江来松口:“好,我发给你。”“你先带崽崽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再做个过敏原测试,我待会儿就到。”顾泽肖想起什么,“就你一个人吗?”江来朝秦郁上的背影投去一眼,含糊地道:“不是,还有一个朋友。”前方驾驶座,秦郁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顾泽肖没再追问,挂了电话,江来编辑医院地址给他发了过去。车开到医院楼下,秦郁上率先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抱出了江棠承。江来下车,想把小孩抱过来,秦郁上却道:“你去找医生,我抱着崽崽跟在你后面。”这样的分工似乎更合理,时间紧迫,江来不敢耽误,大步跨进急诊。急诊人不多,江来登记挂号,把情况跟值班医生说明。“被野猫抓了啊。”医生说,“那得打针了。”江棠承小脸一白,搂紧秦郁上。江来猜到小孩在怕什么,柔声安慰:“打胳膊,不打屁股。”江棠承小脸又一红,虽然他的确是很怕打屁股,但被戳穿还是有点害羞,干脆把头埋进秦郁上脖颈间玩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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