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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下旬,程筝抱着侥幸的心理过来,想看看失联许久的佟屿还在不在这里,没想到,佟屿很让人震惊的,真的把四年多的大好时光都奉献给了这个咖啡厅。佟屿本人倒觉得无可厚非,他兼职着游戏直播,咖啡厅的工作无非算是他的消遣,和程筝糊口度日不同,佟屿十分喜欢他如此轻松、欢乐的生活。离开北京前的那段时间,程筝既没在工作当中摸鱼写作,也没想到要提起这件事,佟屿对他的副业一概不清。这两个月,起初佟屿也以为程筝每周抱着电脑过来只是因为工作,一次贺衡恩晚归程筝约佟屿吃饭,等待佟屿下班的间隙程筝抽空在手机上码字,就这样,擦完桌子回来准备换掉工作服的佟屿看见了程筝手机里面的内容。因此程筝不得不声明自己只是在写作,而不是在构思什么宏图大业。比程筝还大两岁的佟屿却比他还像小孩子,得知程筝在写小说,甚至还是言情小说时,他惊讶得合不拢嘴。他向来只听说过女孩子写言情小说,这还是头一回,让他真的碰见了写言情的男人。程筝被佟屿的震惊逼得焦头烂额,无力地对他解释,说写言情的男作者还是有的,只是很少。佟屿一惊一乍地说:“你能写言情,就代表你感情丰富咯?要不就是心思细腻、敏感,这两样你总得占一样吧,不然神经大条的怎么能写好言情小说呢。”感情丰富……听到佟屿这么说,程筝的大脑放空了许久。然后他品出了些许的不对劲来,他他妈就谈过一段恋爱……丰富什么?那段称得上是潦草结局的爱情坦白讲也没带给他什么特别深刻的虐恋情深的感触,有的全是对自己的反省和拷打,所以,还是——程筝只得硬着头皮说可能是自己爱胡思乱想吧。佟屿猛地拍他后背,“没想到啊小伙,真是深藏不露,看起来没什么头脑的结果还是个伤感的人儿。”程筝讪笑几声算作回答。程筝把自己老板就要出差一个月的事情告诉了佟屿,佟屿听后显得尤其激动,就好像出差的这个老板是他的老板一样。他把抹布往桌角一丢:“真的假的?去这么久,你岂不是挺轻松啊。”“诶你不是在旁边的那什么怀正工作嘛,平时压力不小吧?”“哈哈哈哈哈……也还行……”“那你快趁着老板不在好好摸摸鱼吧,我知道怀正,这么大一个律所,都要忙死了。”程筝咧起嘴角的笑容勉强又心酸,他已经够混了,还要再摸鱼摸到哪去。摸到重庆吗?在咖啡厅连续坐了几个小时,期间佟屿过来陪他聊了几分钟的天儿,剩余时光便全都在程筝打字的指尖溜走了,一下子没留意,天就黑了。佟屿看他码字得认真就没打扰他,只在他收起电脑的时候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家。“啊…我忘记看时间了。”程筝看看手机,都已经快八点了。“快回家吃饭吧,作息不规律可不好。”佟屿好心提醒他。程筝谢过他的好意,骑着共享电动车回到家。有些迟缓地从冰箱冷藏里拿出昨晚就放在这里解冻的排骨,他早上忘记放回冷冻室了。程筝和这条品质很好的精排看对了眼,两眼慢慢发直。贺衡恩很爱吃排骨,红烧排骨、糖醋排骨亦或者是话梅排骨,都可以,因此程筝常买的就是排骨,他对于排骨是一般的,吃过太多次了,没有新鲜感。过了几分钟,程筝大手一挥。管他的呢,一个人吃就不是吃了?程筝端着糖醋排骨和外卖来的几道大菜上了桌,几个锃亮的盘子装着被程筝摆弄精致的可口佳肴,面前还有一小碗热腾腾的白米饭。一旁是一大玻璃杯的冰镇可乐。他把视频通话拨到了陈一那里。陈一接下了他的语音通话:“等一会儿,打游戏呢,马上赢了。干嘛?”程筝一噎:“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陈一听出他口腔里饭菜咀嚼的声音:“你刚吃饭?几点了兄弟。”程筝理直气壮地说:“九点半啊,怎么了?”“你真好意思说。”陈一结束游戏,退出界面打开摄像头,“你怎么不凌晨三点再吃,贺衡恩不在家你也不至于这样吧?”“……滚。”程筝怒瞪他一眼,“别找事儿行吗?”陈一一整条身体窝在沙发角里,懒懒地伸了下腰,“你应该为此感到庆幸,庆幸少爷我今晚没出去,不然你无聊都找不到人。”听到陈一说的,程筝把埋在饭碗的头抬起,盯着屏幕问:“你天天晚上出去玩啊?外面有什么可玩的?”陈一嗤笑道:“当然了,这不是废话么,不出去玩干嘛,酒吧ktv,高尔夫桌球,什么不是玩,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俩一样,一个唯贺主义一个“…………”程筝气不顺地挪眼闭了闭双眸,一肚子的气堵在心口上。,!“你神经病啊。”“我靠你骂我干嘛。”“这儿又没有他,又不是他在跟你聊。”“你破什么防。”“……谁破防了。”“你啊。”“……滚。”陈一站起身,拿着手机迈步,镜头一摇一晃,“装什么大尾巴狼啊,你回来是想做什么我不清楚?你拿我当傻逼啊。”程筝一句话都说不出,胸膛规律地上下起伏,磨着后槽牙紧盯着屏幕。陈一从酒柜里随手拿上一瓶红酒,取下一支红酒杯从杯架。程筝凝视住陈一连自己几个w都不知道的酒瓶,忽然消停了。—他也曾梦想过陈一这般奢侈、自由、美好的生活。十七岁那年心比天高,有了个还算优秀的高考成绩就认为自己能够逆风翻盘,毅然决然地报到了北京。幻想着可以在大学里享受丰富的社会实践,毕了业直奔国企或外企,不出两年就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后来生活给了他一巴掌。美好生活背后藏的是可以越变越大的金箍棒,孙悟空还能拿它斩妖除魔,程筝拿了它,就只会拌自己一脚。这个金箍棒可以被很多东西控制,人脉、资历、平台,还可以是家庭背景。可程筝一穷二白,哪个都没沾上边。这次他来北京,想找一个机会,果不其然,投出去的简历被一次次刷掉了。十家,二十家,才到北京的前几天,他满北京的跑,去找投简历的机遇,去面试——每个面试官都问他,这六年的空窗期是为什么。陈一带着酒瓶和酒杯返回沙发,将手机立在茶几上,往杯中倒了快三分之二的酒,酒沿轻磕手机屏幕。——“祝你成功。”“goodck”“……”——和陈一掰扯十几分钟,程筝把视频语音挂掉,屋内霎时恢复了寂静。他将厨余垃圾装进一个垃圾袋,打了个结放在玄关。一阵很虚浮的伪存在感袭来,让程筝的心突兀的升空,无地落脚。他克制住自己的心烦意乱,把无聊的目光放在这间房子上,开始审视这里的所有物品。但很遗憾,这些东西早在两个月前他就已经看了个够了。程筝叹息着坐回沙发,又一次按亮手机屏幕。贺衡恩这时应该还没睡觉。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与贺衡恩的对话框,里面零零碎碎的都是他们日常的一些必要对话。“几点回来?”“晚饭吃什么?”“我在超市,有什么要带的吗?”程筝一般只发这一类的消息,贺衡恩回他的也很简短,例如“八点”,“都行”,“你自己定”。划着划着,没用太久就到了头,当初他们分手程筝就删掉了微信,还是两个月前他们见面定好工作的时候,贺衡恩说,把微信加上吧。程筝有点犹豫,还是点了一下贺衡恩的头像。贺衡恩的头像是个很老套的风景图,和一些中年男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分手前贺衡恩用的是他比较:()橙子与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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