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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县,吴家后院柴房。昏沉了一整天的李朔月缓慢掀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便是半屋垒得整整齐齐的柴垛,恍然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李家的柴房。思绪渐渐回笼,李朔月胸口一痛,任凭眼泪淌下来。待到眼角滚烫刺痛,他才扶着柴垛起身,被陈展拉折的胳膊已被接好,只是肩颈仍隐隐作痛。屋子宽大敞亮,他只占小小一隅,这不是李家的柴屋。门缝里泄出一道光,似乎并未掩上,李朔月抽了根大木柴举在手里,抹掉脸上的泪花,谨慎地往外走。刚一推开门,一个彪形大汉便窜了上来,李朔月吓得一哆嗦,一棒子打了上去。那大汉挨了当头一棒,顿时眼冒金星,朝后退了两步。李朔月丢了木柴,没作停留,抬脚就跑。陈展把他卖到什么地方,院子这样大,四面八方竟都有路,李朔月心里慌乱,胡乱往北跑。那大汉回过神来,捂住脑门气急败坏喊:“逮住他,敢敲你爷爷我的闷棍!”几个家仆拎着长棍从四面八方逼近,李朔月脚步一滞,脸色惨白,畏缩地往后退,两股颤颤。领头的大汉怒气冲冲,三两步冲到跟前,一把拽住李朔月拖到自己跟前,恶狠狠道:“不想活了?敢打老子?”李朔月哆嗦得说话也结巴:“大、大哥,对不住,我不该不该打你……我太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结亲了。”“你结亲与我何干?”汉子凶巴巴道。李朔月胸口闷疼,控制不住泪水,咬住下唇,哭得喘不上气。“我有丈夫的……”大汉被哭得烦躁,手一松,李朔月突然跌倒在地,手本能地往后撑了下,立即擦出一片血。身体要摔成八瓣,李朔月哭声一滞,疼得面容扭曲。那大汉还欲说些什么,一个穿深褐色妇人的夫人急匆匆赶来,挤到大汉跟前,垂眼朝李朔月道:“这般哭哭啼啼做什么。既签了卖身契要做奴才,就该知道换主子是常有的事。何至于哭成这副肝肠寸断的模样?”李朔月用袖角擦了脸,哭道:“我不是,不是奴才。”“我嫁给他,是做夫郎的。”“展郎,陈展亲口说的。”“我花了五十两银子从那猎户手上买的你,可不管你是做奴才还是做夫郎。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从今往后,你生是我吴家的人,死是我吴家的鬼。”训斥之后,妇人又道:“我家老爷夫人心善,工钱给得足。你可好好干活,不愁生计。”“我、我有钱!”李朔月抱住妇人的腿,泪流满面,“你放我走吧,我给你十两银子,成吗?”“我要去寻我的郎君,他不会、不会就这样丢下我的。”“你要是有银钱,那汉子还能将你卖了?”妇人瞥了李朔月一眼,不屑道:“既来之则安之,人家既能卖你一回,便能卖你第二回,还不如本本分分,留在我吴家当奴才。”“婶婶,求求你,求求你,我给你二十两,你放我走吧。”李朔月呼吸急促,泣不成声,“我不信、我不信他真就这样……”“我要向他解释清楚,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求求您,发发慈悲……”“冥顽不灵,关进柴房,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话音刚落地,李朔月便被两个家仆拽着肩膀,扔进了柴屋。——哐当,这回门落了锁。“婶婶,求你放过我,我、我给您四十两……”“大哥,你行行好,发发善心,就饶恕我吧。”李朔月将门晃得咯吱咯吱响,近乎绝望地哭喊:“我、我再额外给您银钱,我真的、真的有。”“……放过我吧,我没有偷人……”“呜呜呜,展郎,展郎,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从天亮喊到天黑,屋外那么多人,却无一人搭理他,李朔月将嘴唇、手指都咬出了血。他瘫软靠在柴垛上,心如刀绞,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涌。陈展,陈展不会卖掉他的,一定是、一定是其他人撺掇……陈展说过,拿他当夫郎的,怎么会卖掉他呢?他一定是生气自己和白五抱在一块,可他们没做什么,白五没进来。他是清白的!他是清白的!只要逃出去,逃出去,回家同陈展把话讲清楚,他解气了,肯定会像从前一样待他好的。李朔月浑浑噩噩,抱紧双腿,哭得脑子发蒙发痛。展郎、展郎,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来救救我,不要,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我以后只听你的话,再不见其他男人,也不出门,展郎,求求你,求求你……—天尚未亮,赵大拉了只野公鹿往吴家赶,自打陈展不再将鹿卖给他,他倒卖鹿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好在昨日又收了一只,这便急忙往吴家赶。他与吴家大管家有交情,这鹿的价格自然也给得高些。若非如此,谁会费劲找这些东西?赵大走了后门,照例是看管后院的吴二来开门,“前日不是说找不着吗?怎么今日就牵来了?”,!“昨天有个上水村的猎户猎到一只,恰巧叫我遇着了。”“来得正是时候,昨个大少爷还吵闹要吃炙鹿肉。”“若大少爷馋嘴,今日就能宰了吃。”赵大遗憾道,“只可惜不是小鹿,肉老了些。”“那也有许多种吃法。”吴二牵过鹿,笑道:“我牵去厨房杀了,你在这候一会,我把鹿鞭拿过来。”“成。”自打赵大与吴二开始说话,李朔月就贴在墙根上听,他起初只觉得这声音莫名耳熟,后来才听出来是赵大。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赵大能救他出去。李朔月没敢立即出声,等另一人没了声响,他才出声唤赵大。“赵大哥,赵大哥,你在院子里吗?”“谁?”赵大环顾四周,目光谨慎。“是我,是我,我是李朔月。”李朔月压低嗓子,带着哭腔,“我是月哥儿,赵大哥,求求你,将我带出去吧。”赵大往柴房靠,听见熟悉的声音,恍惚了一阵,道:“月哥儿,你怎么到了吴家,还叫人关了起来?”没听过吴家有欺男霸女、好夺人夫的喜好啊?怎么好端端将李朔月关了进来?李朔月不知如何解释,又害怕另一人回来,急声恳求道:“赵大哥,等我出去了再同你说,你先将我救出去,成吗?”李朔月忍不住又啜泣了一声,“我、我实在是,实在是……”赵大道:“你别急,等我想些法子。”“多谢,多谢赵大哥。”李朔月急忙承诺,“回头,回头李朔月必有重谢!”“好。”俩人话音刚落,吴二便拎了个油包纸走过来,赵大急忙向他打探李朔月之事。吴二瞥了赵大一眼,“你认识他?”“是个旧相识。”“具体缘由我也不知晓,只知道那猎户将人急匆匆卖了后就走了。”“我想将人买下来,你帮我同吴婆子说些情可好?”“吴婆子说花了五十两买人,依我看,最多不过五两银子。”吴二摇摇头,“此事难说。”“为何?”看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吴二才道:“我看吴大娘是想磨他的心气,回头好拴在家里,照顾她那个傻儿子。那猎户卖的时候说,这哥儿烧饭烧菜好吃,干起其他活也麻利,估摸着吴大娘就是那会子动的心。”“且那哥儿模样俊俏,将来生的娃娃必定漂亮,她那傻儿子丑陋,配个模样漂亮的夫郎,不正正好?”“这便麻烦了。”赵大略一沉吟,吴大娘那儿子他见过,听闻生下来就是个傻的,乌黑的胎记覆盖了大半张脸,到现在连话也说不全乎。“你见过他没?”“谁?”“就屋里那个。”吴二一怔,随后挠挠鼻尖,“见过一回,模样确实出挑。”赵大嘿嘿笑了声,朝吴二招手,“你过来些,我有一计,能叫吴婆子消了这心思。”俩人一阵嘀咕,吴二道:“这能成吗?”“能成,当然能成。”赵大拍拍胸膛,压低音量:“那种不安分的哥儿,她敢给他儿子寻吗?”“回头他进了楼里,你来寻他,我给你行方便,连银子也不用花,岂不美哉?”:()老公丧尽天良,夫郎疯癫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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