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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荀换了件深烟灰色的衬衣,她亲自帮他套上外套,整理了一下流苏,仿佛看见多年前手握重权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他极少穿正装,整个人被衬得英姿挺拔、沉稳帅气,气质和之前痞痞的感觉完全不同。
因为他尚在上学,肩上的军衔挂的是一条横线,胸前也没有繁杂的功勋奖章,但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
“太帅了,阿荀。”陆娜微笑着说道,“妈妈期待有一天,你能穿着它,参加帝国的功勋颁奖。”
严荀勾了勾唇角,拍了拍她的手道:“会有那一天的,现在让我陪你出发吧。”
晚上八点,银河大厅,宴会即将开始。
傅思衡戴上深蓝色手套,理了理领口,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少校,客人们都到齐了。”
“来了。”他说道。
管家跟了傅守明许多年,原本也是一名军人,因此比较习惯用职位称呼他。
傅思衡走出换衣间。他位于二楼,俯身看去,硕大的水晶吊灯下,大厅里满是衣着华贵的社会名流。
从餐饮器具到装饰服务,全都奢靡得让人晃眼,就连门口的擦鞋机器都是纯金打造。
傅思衡皱了皱眉,这场晚宴是顾枭一手操办的,说是为了迎接陈曼回来。
但他心里总是有种不妥的感觉,楼下的面孔全都是每天在新闻上出现的人,如果只是欢迎会,根本没必要搞得这么大。
他回家后没来及和陈曼坦白,因为傅守明今晚临时去东部巡视了,暂时赶不回来。
陈曼从隔壁换衣间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银白色鱼尾长裙,戴着珍珠项链和耳钉,头发微卷,宛如从海洋深处走出来的女神。
傅思衡走过去让她挽着自己,不经意地往楼下投去一撇,刚好看见从外厅走进来的严荀。
严荀也恰好在同时抬起头,两人的视线隔空撞到了一起。
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穿了礼服军装。
银河陆战队的礼服依旧是大海般的深蓝色,两侧的肩章和胸饰都是精致的银制品。领口中间挂着银链子,黑色的领带上,镶嵌着一枚象征赫拉的十字架,周身缠绕着细长的石榴叶。
陈曼低头整理裙子上的珍珠,两个青年隔着纸醉金迷的人潮对望。
暗香浮动,靡音绕耳。
唯独目光所见,是最让他们魂牵梦萦之人。
严荀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跳动的愈发强烈。
直到傅思衡对他做了个手势,他才想起来要避开陈曼,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去了外厅。
傅思衡闭了闭双眼,压下内心的浮躁。
“走吧,我们下去。”陈曼弄好了裙子,对他道。
他们缓缓走下长长的扶梯,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声。
严荀刚到外厅,还没找到从洗手间回来的陆娜,就先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顾重阳和南未央一同走进大门,显然是在路上遇到的。
严荀皱眉看向他们,顾重阳将外套丢给侍者,松了松雪白色衬衫的领口,端起一杯香槟走过来道:“真巧啊,副队。”
他身为夜巡队的一员,在这样的场合用“副队”称呼严荀再合适不过。
南未央穿着火红色及膝短裙,面露不爽地和严荀对视了一眼,看起来不太想和顾重阳说话。
严荀面色不善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好问题。”顾重阳晃着杯子笑了起来,“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我伯父操办的宴会。”
严荀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愈发深。
内厅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
顾重阳扬起嘴角,对他举杯道:“晚宴,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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