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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也觉出不对,可他金口已开,这时再反悔挽留也不合适。这时苏荆溪在一旁忽然开口道:“白莲教掳走了你妹妹吴玉露,是为了要挟你爹为他们做事,对吧?”
“嗯。”吴定缘闷声答道。
“现在还提这事干吗?”于谦有些不满。朱瞻基悄悄踢了他一下,示意噤声。
苏荆溪双眼盯着吴定缘,语气和缓道:“昨晚在城头,梁兴甫既然循着红玉姑娘那条线跟过来,说明白莲教也知道了你在帮太子,对吧?”
吴定缘不明白她什么意图,只好点点头。
苏荆溪转头看向于谦:“换作你是白莲教,发现吴定缘与太子分开,只身回了金陵城,会怎么做?”于谦愣了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呃,吴玉露没用了,放了?”
朱瞻基眼皮一翻,这位臣子什么都好,就是偶尔会天真得像个蒙童。苏荆溪道:“于司直心怀仁恕,只怕难以揣度那些人的心思。吴玉露牵扯到这么大的阴谋,若是没甚用处,自然是一刀杀了,以绝后患。我那个未婚夫郭芝闵,岂不就是这么死的?”
吴定缘嘴角猛然一抽,显然被戳到痛处。以他的头脑,其实早预见了这个结果,这次返回金陵,他也是抱了先为妹妹收尸,再跟白莲教同归于尽的心思。
“试想一下,若是你没返回金陵,白莲教会怎么想?吴定缘一定是保着太子北上,这样一来,吴玉露这枚筹码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便不会轻易割舍。”
“对呀!”
朱瞻基和于谦同时眼神一亮。这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听似不经意的几句话,却不知不觉绕出了困境。按照她的道理,吴定缘只有跟随太子北上,才能保证妹妹活着,既不算违誓,也不致让太子失望,真是太体贴周到了。
他们俩一起转头,满怀期待地看向吴定缘,后者却依旧没吭声。
“而且上京路上,白莲教一定会穷追不舍。你父亲的仇,只有跟着太子才能报得了。”苏荆溪道,“你难道不想为铁狮子报仇?”
吴定缘冷冷道:“劝我留在太子身边,就不怕你不方便?”苏荆溪似乎没听懂,双眼微微睁大:“我做调理,你为护卫,各司其职,又怎么会不方便呢?”
吴定缘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别人不明白,他可是早看透了。昨晚那场神策水闸的对话,他当时趴在船头听得真切。这女人坚持留在太子身边,一定还有企图。而且吴定缘相信,苏荆溪也知道他起了疑心。可她非但没有放任吴定缘回南京,反而出言挽留,摆一个威胁在身边。
她到底是什么用意,委实难以揣度。
朱瞻基可不知道这两个人打的哑谜,抖抖眉毛,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到底留下还是回去?”吴定缘默默从于谦手里夺回那袋珍珠,揣回自家怀里,然后朝船尾木舵走去。
“先说好,甭管你们走到哪儿,我报了仇,救了人就离开。”
于谦无奈地与太子对视一眼,无奈中却同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们谈话这段时间,小船借着滚滚浪势,顺水走出去二三十里。于谦抬首望去,远处可以看见一处宽阔的喇叭状河口,与长江垂直相交。犹如一位书法名家浓浓拖过一横后,在中间又添上一竖。
这里叫邗江口,是江北漕河与长江相连之处。在两水交汇的江面之上,大大小小几十条船桅帆林立,蚁行蜂聚一般交错挪动着。有来自苏松的白粮船,有来自湖广的矿货船,也有来自滇黔的木料、南海的香料……看似混乱不堪,隐隐中却自有一套秩序。小船只要加入它们的行列,左转进入邗江,前行不出十几里,便能看到瓜洲。
朱瞻基站到船头远眺,蓦然记起来了,他认得这地方!昨天差不多就是这个时辰,那条宝船正意气风发地从此处驶入长江。赛子龙在这附近第一次跑丢,太子甚至还记得那三声突兀的花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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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轮转,物是人非。现在他旧地重游,可一切已截然不同。朱瞻基下意识地微微仰起头来,只有那一片穹空依旧碧蓝如洗,不为人间福祸所动。一声幽幽的叹息,从唇边滑出来。
此时凝望蔚蓝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
相隔百里之外的后湖梁洲,十几道困惑的视线也正在扫视着天空。只见半空中无数纸灰像柳絮一样往复飘荡,像是在天青色的染布上烫出几百个小洞。顺着几道袅袅的淡色烟柱下望,会发现它们来自一片焦黑的废墟中。
这里曾经是地字第三号黄册库,昨晚的大火彻底改变了它的命运。不幸中的万幸是,火势未成连营,周围的册库总算安然无恙。
在督工的呵斥下,十几个库夫茫然地重新把头低下,继续用长木杈扒拉着废墟。他们完全搞不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为何今晨一早有各路兵马拥至后湖外岸。当然,外面的麻烦,自有主事头疼。他们的工作就是尽快把废墟清理出来,避免余烬未熄,波及旁边。
一个老库夫手握木杈,推开几块交叠的焦木,不留神激起了下面一大蓬纸灰,登时烟絮乱舞。他一边咳嗽,一边扇动手掌,正要继续扒拉,却发现纸灰下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老库夫一怔,正要俯身去看个究竟,却见到废墟底下突然“嘭”的一声,几块断板被猛然推开,一只硕大的拳头从地底高高举起。他“妈呀”一声,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废墟上,眼睁睁地看到更多残骸与沙土向两侧滑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爬起来。
这是一个全身覆满灰泥的巨汉,须眉发皆无,从焦枯的衣衫破损处可以看到,他的背部、手臂露出大片触目惊心的黑红灼伤,像一只从火海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这巨汉根本没理睬这些惊恐的库夫,他抖搂掉身上的沙土与灰烬,略做环顾,大踏步地走下废墟,径直跳进后湖,让清凉的湖水没至脖颈。
原来梁兴甫被压在书架之下后,发现自己挣扎不开,便立刻手脚并用,向下方挖去。黄册库为了防火,在书架下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细沙,沙下是地板。梁兴甫的手掌堪比铁锤,几下捶碎木板,再往下便是饱浸水汽的湿土层。他刨出尽可能多的湿土,往身上抹去。这样虽不能脱困,但多少能隔绝一点火力。
凭着这手段与惊人的忍耐力,梁兴甫竟然熬住了头顶的熊熊大火。他站在清澈的湖水中,双手合十,闭目诵着什么经文。看他的表情,这常人难以忍受的烧伤剧痛,梁兴甫竟甘之如饴。
诵经过半,一个声音忽然从岸边传来:“哎呀哎呀,想不到病佛敌也会失手。”梁兴甫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不用睁眼他也听得出来,一定是昨叶何。
“外面什么情况?”他问。
“说出来你都不信,朱卜花淹死在神策水闸前;太子离开金陵,已经渡江北上。”昨叶何言简意赅地介绍了一下情势,然后往嘴里塞了一枚缫丝糖瓜,慢慢嚼着。
从咀嚼声里,能听出她其实也带着一丝急躁……以及不解。
筹谋周详的宝船爆炸,按说太子绝无幸免之理,可他偏偏因为一只蛐蛐而生还;戒备森严的宫城之内,按说太子绝无逃离之机,可他偏偏因为一封密信而脱走;面对勇士营和白莲教的双重追杀,按说孤立无援的太子绝无反抗余地,可朱卜花离奇溺毙,强悍如梁兴甫被烧了个半死——难道朱瞻基真的有大气运庇护不成?
这个念头,让昨叶何一度有些困惑。不过,她很快收起情绪,因为这并不是感慨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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