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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拉拿起一个小瓶子和一支小毛笔,把它浸进去,小心地描绿宝石似的眼影。绿宝石配那身黑色衣服,我想。穿另外的衣服她会画其它颜色的眼影。我想:没错,只有一条腿我也是个真正的男人——在昂热拉身边。通过昂热拉,你这个幸运的人儿,我对自己说。
昂热拉用另一支小笔把上眼睫上的线重新描黑。她也把眼角描黑了。我坐在那儿注视着她,这好像是我所见过的最有趣的事。我感到,温暖像一股洪流似的流过我的身体。我想她也会帮我忙,在这下面找到工作。我的天,一切是这么的简单。昨天夜里一切都不可能。你是多大的傻瓜啊,我暗自说,你这个永远的困窘乔。困窘乔,我又想起它来了。是啊,我确实是这么一个人。对于一个假肢安装完好的男人,这里有多少工作的机会啊。我讲多种语言。我肯定能找到什么做。比如说,我能为一位律师或公证人工作。昂热拉在戛纳认识许多这样的人。她肯定会为我找到工作!那样钱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那样我就有足够的钱给我们俩和给卡琳了。最奇妙的是:一旦他们截去了我的一条腿,我就可以永远留在戛纳,永远不必离开了。我们虽然没有谈过,这本来可是我们最大的麻烦啊。傻瓜,我对自己说。
昂热拉有着丝一样乌黑的长睫毛。她正在染它们。我可以永远呆在戛纳!呆在昂热拉身边!似乎向你压过来的一场麻烦的雪崩,就此迎刃而解了,你这傻瓜,我想。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昂热拉?她把一切看得如此乐观,对于你这样一个悲观者和困窘乔,这是多大的幸福啊。我想起来,有一回,我们在夜里通电话,谈到我对未来的担忧,她说过的话就是:“我一生中总是依据一个座右铭生活:让它来吧!”
让它来吧!
这是正确的观点。光我一人我永远也不会有那么做的力量和勇气。但是跟她一起就有了。
昂热拉使用一种橘色的唇膏。她准确缓慢地画唇线,给它涂油。我想,在我一生中没有什么比这个前倾的女人的身体、这张温柔的脸、这一头红发的瘦小的脸更感动我。
画完唇后,昂热拉站起来,往身上洒一种她从一个大盒子里取出的香水,盒子里有许多种用小盒包装或者盛在小瓶子里的香水。
“你知道吗?自从我来到戛纳,我就再也没买过香水。一次也没买过!在那些招待会上,在那些宴会上,夫人都得到某家公司赠送的香水,先生们得到其它东西。我干吗要买香水?你看,我连他们赠送试用的都用不完。好闻吗?”她把小臂伸向我。
“好极了。”我说,俯身向前,吻她。
“噢,”她说“咱们想留在这儿吗,罗伯特?”
“不,咱们想庆祝。”
“那你就别这么做。你知道,我很快就会冲动的。请别抚摸我的颈项和背上部。我对你说过,那是我最容易兴奋的地方。帮我穿衣服。”
这衣服有一只缝在里面的胸罩。我拿着它,昂热拉钻进去,我们拉起它,然后我拉上拉链。我送给昂热拉的钻石耳环放在床上,还有一枚白金钻戒,是昂热拉的,钻石镶在一只白金戒指上,一只细小的钻石手镯。所有这些首饰全戴上了。然后,她再一次坐下,用跟唇膏同色的油涂她的手指甲。
“这我总是最后做。”她说“它很快就干。你先去拿上汽车证件,好吗?”修好的梅塞德斯车傍晚时分就送过来了,停在下面,在豪华住宅楼前。现在快七点了。昂热拉身穿那身齐膝长、有很多褶、高褶领、将脖子和头衬托得像是一枝花萼的真丝黑衣服,在我面前缓缓转身。
“我让您满意吗?”
我只是点头。话我是讲不出了。
“请关上平台门。”昂热拉说。我关上门想:对,她是你的救星,我的老伙计,她会帮你、爱你,永远不变。这时我突然停住了,手放在门把手上,感到僵住了,因为我想,不得不想,无法做别的:如果你弄错了呢?如果一切都发生得像你昨夜没想的那样呢?
19
我们开车去“庄严”酒店。跟平时一样,我坐在开车的昂热拉身旁,看着她,我的心为这么多的美艳兴奋不已。我们上了十字架路。太阳刺眼。它当空高悬在艾斯特莱尔山上方。我想起在我们的第一夜里昂热拉念给我听的那首诗。是怎么念的?“摆脱了狂野的生活欲望,摆脱了恐惧和希望”摆脱了恐惧和希望。谁摆脱了这些就幸福了,我想。我不是,我充满了所有这些,希望、恐惧和生活的欲望。刚才我看着昂热拉化妆时还觉得未来是一片光明,现在却觉得是黑暗和看不透。伤感向我袭来。
“你在想什么,亲爱的?”
“想你,昂热拉。”我说。
“你快活吗?”
“对,”我说“很快活。”
当昂热拉后来在“庄严”酒店门口跟泊车师傅泽尔热交谈,又走向角落里“我们的”桌子叫香槟时,我走进了厅里。没有给我的消息。这很好。我上楼去房间,迅速换了我的燕尾服,从写字台中间的抽屉里取了点东西。我又坐电梯下去,来到平台上,跟平常这时候一样。平台上坐满了快活的人们,我坐到昂热拉身边。“我们的”侍者打开香槟,昂热拉邀请他跟我们同喝一杯。
“因为我们今天欢庆一个伟大的节日。”她说。
那位侍者叫罗伯特。他取来一只杯子,当我倒满后,他欢快地举起它来,说:“我祝你们健康和幸福,夫人和先生。你们是——请你们原谅我的直率,如果我这么说的话——理想的一对。”
“谢谢。”我说。
“不仅我这么讲。”跟我一样名叫罗伯特的那位侍者说。
“还有谁讲?”
“许多经常在这里看到夫人和先生的人。”他喝光他的杯子,深鞠一躬走了。
“咱们是理想的一对,”昂热拉说“这回你终于听到了。”
“对,”我说“许多见过咱们的人都这么讲。”
“可咱们也真是这样,罗伯特——不是吗?我为你骄傲。你穿燕尾服非常潇洒。吻我。”
我侧身向前,我们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好长时间。但没人盯着我们看,谁看到了,都只是善意地笑笑。哎呀,法国是怎样的一个国家啊!
“因为咱们今天是庆祝咱们的第一个生日,”昂热拉说,在她的小包里翻找“你也得到一个小礼物。我几天前就订好了——后来我怕得要死,我怕咱们之间的一切都完了,那我拿我的礼物怎么办?”她取出一个小包,递给我。我打开绢纸,一只相当长的、细细的金链子落在我手里。链子上挂着一枚金币。实际上那是两枚金币,相互粘在一起,背对背。一面是狮子座,另一面是宝瓶座。昂热拉是在狮子座出生的,在八月份,我是在宝瓶座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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