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噢…”
冯玉漱满头雾水地跟着宁哲走出祠堂,从旁边堆放着柴禾跟桌椅的小巷爬上屋顶,湿漉漉的瓦片带着湿滑的凉意,他就这么在祠堂的屋顶上翻身躺下,从她随身的小皮包里抽出一块丝绢盖在脸上遮住月光,闭上眼睛直接就开始睡觉。遇到困难,睡大觉。
“什么人呢这是?”看着脸上盖块丝绢倒头就睡的宁哲,冯玉漱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又转身看向之前两人爬上来的那条小巷,狭窄的巷子里堆放着许多柴禾、被拆开的老式折叠圆桌,靠在祠堂的外墙上,老旧的木头在湿漉漉的空气里长出了斑斑霉点。
“祠堂边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桌椅?”冯玉漱心生疑惑,想要问一问宁哲,却现他居然真的已经睡着了。
年轻真好啊,沾枕就着……不像自己想睡个好觉还得吃安眠药。
不知道张养序和叶妙竹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有找到出去的‘门’吗?
不知道阿芷现在怎么样了,她有现妈妈不见了吗?有没有担心?
还有…还有……
或许是之前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短时间内的情绪波动也太过频繁和剧烈,冯玉漱那时刻紧绷着的神经也随着疲惫不堪的精神状态逐渐放松下来,清冽的晚风吹过大街小巷,裹紧身上的衣服,她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蚕宝宝似的白胖月亮蛄蛹着扭动身躯,慢吞吞爬过夜空,时间来到清晨,一轮火辣的太阳便从盆地东边的丘陵中升了起来。
冯玉漱从久睡未醒的昏沉中朦胧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活动四肢,却感觉有些滞涩,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深邃的恐惧让她顿时惊醒,坐起身一看,自己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盖上了一块大红色的布匹,权当作被子,看上去非常眼熟。
“眼熟吧?这块布本来是盖在林志远身上的。”坐在旁边的宁哲漫不经心地说道:“说好让你给我守夜,你居然睡得比我还沉,而且睡相还不怎么样,一个劲挤我身上来取暖……所以我给你找了块被子。”
“感谢的话就别说了,等会儿乖乖配合我的指示就行。”
“……对不起,什,什么指示?”冯玉漱双手揉开惺忪的睡眼,连忙问。
宁哲抬手往下面一指:“喏,你看那边。”
冯玉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街道的对面,一家原本门窗紧闭的小小商铺,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门。从门内缓缓探出了一颗脑后梳着云簪、脸上贴着一张方正黄纸的女性头颅,似乎是这家小商铺的老板娘。
即使隔着一条街道,凭宁哲的视力也依然能够看清,那张贴在老板娘脸上的黄纸上写的字,分明是:
【何慧芬】
这位脸上写着名字的妇人走出门后便径直朝祠堂的方向走来,一双小脚踢踢踏踏,走得很急。
走向祠堂的人远不只是这一个女人,打开了门的也不只是街对面的那一间小商铺。
冯玉漱的腿上盖着祭桌的桌布,她惊愕地看见,随着月亮落下,太阳升起,这整条寂静的街道乃至整个何家村,都“醒”了过来。
民居、药店、茶行……一扇扇紧闭着的门相继打开,一个个脸上贴着黄纸的人不约而同朝祠堂走来。
他们一言不地往这边行走,汇聚成一条规模庞大的人流。
他们每人脸上的纸张都写着不同的名字:何闰生、何全有、何容秋……每人脸上的姓名都以‘何’字开头,一个个何家人的行动僵硬,肢体生涩,脚步蹒跚如提线木偶。
“何家村的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更像是某种规则的副产物。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跟这群东西多接触。”
宁哲摇了摇头,拉着冯玉漱向后躺倒,以免被少数几个闲得蛋疼抬头看天的村民现。
(本章完)
武霸乾坤 蓄意引诱,裴太太今夜也想离婚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红颜助我证长生 农女有空间,一人两狼去逃荒! 时光的密室 开局化神境:陪着少夫人去充军 木叶:纲手,我才是火影! 无尽寒冬:我的营地无限升级 足坛第一瘤子 胡来别胡来 黑帝的复仇女神 幕后黑手:我的词条邪到发癫 文贼 颠!她在娱乐圈里搞抽象 开局被霸凌,我练魔功镇世! 四合院:我何雨柱,誓不做吸血包 废土拾荒,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 翕古传 青仙问道
挂b我觉得有人要杀我!天道我觉得有人要抹杀我的意志!无c男主快穿...
听说司家那位半路接回去的大小姐是个学渣,逃课打架,不学无术,ampampbrampampgt 可,这个半路出家大小姐突然画风就变了ampampbrampampgt 某书画协会会长小言啊,你能不能抽空帮爷爷看看这幅画?ampampbrampampgt 某国乐大师小言啊,...
团宠神算富家千金+爽+甜ampampbrampampgt 一夜之间,妞妞成了个没爹没娘的小可怜,小妞妞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城里寻亲,却收获了一堆舅舅和大佬们!ampampbrampampgt 原本对小孩都不耐烦至极的大男人,在面对妞妞的时候真...
古老的职业素养和超前的科技威力结合,造就了游走在神秘和科学之间的强大职业者。只不过这些职业者身上,总有这样那样的嗯,客气一点称之为怪癖吧。在这个世...
顾小漫在奢华宴会中偶遇顶级BOSS,生活的波云诡谲从此拉开帷幕盛先生,请您自重!自重?你是我买下来的女人,就应该满足我的任何需求!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亲情的拉扯,爱情的纠葛,友情的羁绊,在欲流都市的巨大漩涡中风云变幻。...
比粉刑宫焚尸炉实验中心饥饿夺走初夜还要可怕的是祭灵仪式,它不是某种仪式,而是他们长达十天半个月的欢宴在达赤王国,平民只能坐在火焰上,品尝他们送出的恐慌,而平民只能以温热的鲜红色,祭奠逝去的王!他们巧言如簧休要反抗,在坚硬的铁蹄下,只能如蚁,如退缩的群羊祭灵仪式就要开始了,杂物镇的人们已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