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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江梦枕的一双凤眸中急速地聚集起朦胧的水雾,他试图把眼泪含在眼眶里,却终是无法控制地让一滴热泪顺着脸颊砸到地上,“那是我父亲的遗物。”
齐鹤唳闻言头发都要炸起来,他再顾不上闹脾气,转过身匆忙地解释:“我没想给他!我怎么会把这个给他呢!我只答应让他摸一摸”
江梦枕直以为齐鹤唳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此时见他落泪、又不敢提了,一颗心真是碎个稀烂,偏偏肖华见江梦枕一哭、齐鹤唳立刻态度大变,他哪能让江梦枕凭着几滴眼泪就把齐鹤唳的心拽回去,冷笑着插嘴道:“二少夫人干嘛这么小气?你不愿意让齐哥哥给我东西,直说就是了,何必扎他的心?你从娘家带来的每样东西,都可说是遗物了,幺哥儿方才也弄脏了你宝贝‘遗物’,你怎么装大度不去骂他?这东西已给了齐哥哥、便是他的,他要给谁便给谁!”
“你住口!”齐鹤唳可算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把皮裘放下,你出去!”
“齐哥哥!”肖华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眼圈也红了,“你怎么能吼我!你答应了爷爷要照顾我的!”
齐鹤唳顾不上和他扯,向外头喊了一声:“秦戈、吴钩把他送回水月阁!”
江梦枕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肖华被连哄带劝地拖走后,他走进屋里,把掉在地上的海龙皮裘捡起来抱在怀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坠下来,一滴滴如鲛珠般悬在细密的银毫上,他突然好想爹娘、好想在爹娘呵护下被捧在手心里无忧无虑的日子。
“二少爷,”江梦枕把脸埋进柔软的皮毛里,他闻到糗衣上特殊的熏香味儿,这香还是他母亲配制的,放在衣箧中能避虫吃鼠蛀,他哽咽地说:“即使我对不起你,可我爹娘对你是没话说的,你不能不能把他们用过的东西给别人!”
齐鹤唳听见他闷闷的哭声,心里真如刀绞一般,江梦枕因为他哭得好惨,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吗?“对不起,”齐鹤唳走过去紧紧抱住他,“我怎么会把你给我的东西给别人呢?何况还是岳父曾穿过的,我再糊涂也不至于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若说荒唐,刚刚搂过别人现在又来抱他,岂不是更荒唐?江梦枕挣开他的怀抱,脸颊蹭着皮毛缓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抬起头道:“你纳了他吧。”
“什么?”齐鹤唳以为江梦枕会打他骂他——就算打他骂他齐鹤唳都认了,却没想到江梦枕直接冒出这样一句话!这才多久、连这个冬天还没挨过去,江梦枕已经想放弃他!齐鹤唳觉得他似乎总是那个被江梦枕放弃掉的人,放弃他去想着大哥、放弃他去相信胭脂和朱痕、放弃他把他推给肖华,他喜欢了江梦枕几近十年,受了不知多少心酸委屈,怎么江梦枕才熬了这几天就受不了了?
送出香囊的不是他、打碎了灯的不是他、要把皮裘给人的也不是他,但所有的事都被扣在了他脑袋上,成了无法洗脱的罪名、成了江梦枕放弃他的理由。齐鹤唳性格中的偏执执拗,让他觉得这些理由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江梦枕从来都不够爱他。
“我是说,你纳了肖华吧。”江梦枕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白梅花、消寒图、海龙裘,江梦枕不知道下一样会是什么,也许云团也会被抱走送给齐鹤唳的新欢,人的贪心是他控制不住的东西,肖华的野望欲念在齐鹤唳一次次的回护中膨胀起来,已挤压得江梦枕喘不过气,他实在受不了一样样地失去在乎的东西、干脆求个痛快,“把我的丈夫也给他好了。”
“原来你的丈夫,是个谁要都可以拿去的东西。”齐鹤唳一次次在江梦枕这面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江梦枕却始终不肯爱他,那他为什么不能去爱别人?齐鹤唳憋着火道:“救命之恩,以身相报,是吧?肖华这个人有千般万般的不好,却有一样好——至少他对我死心塌地、一心一意!我只想要有个人对我一心一意!”
这话听到江梦枕耳朵里又是指责了,他想也许自己主动提纳妾的事正中齐鹤唳下怀,齐鹤唳早就放弃他了,转而去喜欢一心一意的肖华。江梦枕的所有忍耐和挽回全成了笑话,他“三心二意”的时候好歹还保有尊严,这次他想一心一意地对他了,却连尊严都没了。
“这话你回来的时候就该和我说,何必互相折磨呢?我还能拦着不让你纳妾不成?反正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了,有人一心一意地对你,我我也高兴。”江梦枕咽泪装欢,苍白的脸上勉强绽出一个笑,维持着正配夫郎的体面,“恭喜二少爷了,这是有益子嗣的好事,以后有了美貌又贴心的新人,也不用天天和我置气了。”
“你觉得我和你置气,是为了纳妾?!”齐鹤唳气得头壳都要炸开,“我在你心里到底成了什么人了!”
“我真不知道,鸣哥儿二少爷,”江梦枕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去找能明白你的人吧”
他抱着裘衣往外走,齐鹤唳三两步赶上去伸出手猛地拍上门,把江梦枕困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你不明白我,我却是知道你的”火热的吐息洒落在江梦枕敏感的耳廓,“你要我纳妾,占个贤良的名声,然后就把我彻底地推开,再不许我碰你,对不对?”
柔软小巧的耳垂被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江梦枕疼得倒抽了一口气,极具侵略性的湿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后颈上,他颤了一下,咬了咬唇道:“你放开,我不想”
“你不想,就把我赶到书房;你不想,就给我纳个妾来生孩子;你不想,我就得放开你,让你把我想成一个最最可恨可恶的人!”齐鹤唳的手臂越收越紧,咬牙切齿的语声中满是怨念不甘,“你想了,就向我勾勾手,就主动来撩拨我几下,我不肯向你投降,你便觉得丢了天大的面子,一连躲着好几天不肯见人!这公平吗?你一直以来对我公平吗!”
他用手指捏住江梦枕的下巴,把他的脸硬转过来,低下头贴着江梦枕的嘴唇喃喃道:“今天又和我闹了这一场,我再一次成了混蛋了!那也是你把我逼成一个混蛋的!”他狠狠地吻了上去,江梦枕仰着头用手肘去推他,齐鹤唳单臂圈住了他的腰,挟着不停挣扎的江梦枕去到书桌旁。
他一手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一手握着江梦者的腰把他举到桌上,裘衣被扔在椅子上,江梦枕胸膛起伏地躺在消寒图上,颤抖的指尖把宣纸上的梅花揉得乱七八糟,他断断续续地说:“你就是混蛋!你只会欺负我我都答应了,你让我清静清静不成吗?”
“你要我纳妾,要我和别人做这样的事?”
齐鹤唳又要吻他,江梦枕闭上眼睛侧头道:“难道难道你和别人没有过吗?”
齐鹤唳怒极反笑,故意凑在他耳边说:“你问的是谁?胭脂、朱痕,还是肖华?”
江梦枕默然不语,齐鹤唳的头发垂在他手边,他摸索着发丝在食指上卷了一圈,剧烈起伏的情绪和齐鹤唳毫不留情的动作让他的眼泪又流下来。
这一次的浓云密雨,很难说快乐,也很难说不快乐,两个人在事后都觉得心里愈发空荡荡的。齐鹤唳无疑是深爱着江梦枕的,而可悲之处在于,他根本不知道一段良性的感情该如何发展,一开始是一味的隐忍承受,后来是通过别扭的伤害来获取一点点爱意包容的反馈,而江梦枕因种种人的介入始终对他不够信任,且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齐鹤唳动了真情,他之所以这样难受绝非仅仅因为他的丈夫做事不和规矩、没有给他该有的体面。他们两人之间并非没有感情,这段姻缘却在牵缠误解之下如同雪堆沙铸一般,轻易便被动摇了根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本人不支持皮草制品,没有买卖没有杀害!
故事背景极其封建,不会遇到点困难就和离,还有的虐,
作者本人不支持这种感情观,受了气就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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