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现在的剧情发展是越来越魔幻了,并且逐渐朝着让爱迪老师想要报警的方向狂奔而去。
如果说在最开始森下千代跟赛罗这一对组合还保有着理智的话,那么到了后面,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奥说得一句“想具体看看赛罗跟人类一心同体后的战力”直接导致现场崩盘失控。
比如说,在赛罗和森下千代擦了把鼻尖伸出两根手指表示“恕我直言在场没一个能打的,想要赢我你们都还早了两万年”的时候,雷欧被终于看不下去的赛文给扔了出来。
那一刻,赛兔子陷入了沉默。
那一刻,不知道自己暂时驾驶的特空机赛罗对面前红族奥特战士拥有着怎样心理阴影的特空机驾驶员森下千代兴奋地嗷嗷叫。
那一刻,目送着赛罗被揪着后颈皮拎到了竞技场上的赛文给出了最后的嘱托——
“等会儿都不用手下留情。”
原本还以为自家老爹是在嘱托自己的赛罗:???
刚刚被自家队长一脚踹出去的雷欧:……这不太好吧,队长?
毕竟还有那么多奥看着,再说了赛罗他也很克制了。
面无表情的赛文:我是说的另一个。
已经麻了的赛文跟自家儿子对视,仿佛透过赛罗的眼睛看到了正待在小白屋里面跃跃欲试的森下千代。
赛文:跃跃欲试是吧?玩得很开心是吧?玩别的号玩上瘾了是吧?
行,马上就让你跃跃欲逝。
左右写检讨也对你没用,不如让你沉浸式体验一下玩别人号的搞事下场。
在此刻瞬间懂了自家老爹是什么意思的赛罗语塞,而后看向了小白屋里面那个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怎样凄惨下场的森下·暂时人间体·千代,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下对方。
毕竟,虽然森下千代搞事的时候是很让奥气的牙痒痒,但再怎么说对方现在也是自己的人间体,就这么坑她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名为良心的东西戳着赛罗的脑袋,让他在森下千代撸起了袖子说要上号干架时阻止了对方。
“我觉得……嗯……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兔子委婉。
兔子真诚。
兔子看了眼另一边活动手腕的雷欧,在看到了对方摆出了危险的起手式后语气真挚试图阻止。
然后,赛罗就看见头铁的森下千代挥了挥手,一脸不在意的驳回了他的建议。
“你在怕啥?我只是对凤源大叔的实力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并抱有一点点小小的疑惑。”
“我一直听说凤源大叔的厉害,但我很想亲眼看看。”
撸起了袖子的森下千代相当的自信,并且表示自己并不是什么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柔弱娇花,更不是什么菜鸟。
在看到赛罗不吭声后,森下千代甚至是还反过来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摸了下他的兔子耳朵。
“你放心,我可是铁打的战士,而且我们可是两个组队啊!”
“这一把优势在我们!”
森下千代撸起了袖子并将赛罗踹下了号。
一无所知的人类勇敢的朝着雷欧冲了过去。
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赛罗在小白屋沉思许久后默默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然后决定安静地看对方作死。
‘你说你是铁打的,但雷欧是打铁的啊。’【注】
我成为了危险夫人 超能经纪人爆红了 我死后,师门没了 被后世直播后,我成了假咸鱼 螺旋灯塔[无限] 星期四,异世生存考试[无限] 橘子花盛开在春夏之交 别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九龙归一诀 当虐文女主绑定沙雕系统后 穿成民国大佬的乡下原配 我靠中华典籍横行异世界 死了二十年的太子妃回来了 她是男主死对头[快穿] 炽烈 太子总在梦中对我求而不得 宠你似瘾 黑红顶流的亲姐回来了 那个注定要位极人臣的女人 尼克尔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一代仙帝遭受背叛,陨落天劫之下,却意外回归地球,上辈子,他是全市最出名的凌家废物,遭人唾弃,受人冷眼,任人欺辱,这一世重生,他定要让所有轻辱过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关于萨尔桑娜陈雷跟萨尔桑娜的偶遇真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第一次是陈雷在长江时,看见萨尔桑娜在游船上跳舞特好看,便主动与她打招呼,问了她名字。几个月后,萨尔桑娜在意大利威尼斯演出,他俩又相逢在岸边,但只是陈雷看见萨尔桑娜,她本人并不知情。第三次是在古镇再度重逢,这一次陈雷就抓住机会,请萨尔桑娜喝茶聊天,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浪漫的遭遇并没有及时延续下去,后来陈雷跟萨尔桑娜因急事分开了,但那时候陈雷未来不及记下她的电...
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是划水的灶神精心创作的都市小说,顶点小说网实时更新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评论,并不代表顶点小说网赞同或者支持带着满级帐号闯异界读者的观点。...
戴上统御王冠,成为漫威世界中另类的超级英雄。拯救世界?不不不,我只想打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打死...
下一本等到烟火热烈时,戳专栏可见曾如初十七岁时,傅言真是让女生提起名字便会脸红耳热的校草。他长着张蛊惑人心的脸,性格也放荡不羁,身边从不缺少爱慕,可鲜少有人能住进那双寡冷的眼。但不知从何时...